「咱們用不著他們。」許宏昊給華儀芯順毛,「我去辦。」
他當然知道為什麼儀芯如此的生氣,她的父親是她以前唯一的溫暖,現在那個田律師擺明就是看不起她的父親,她怎麼能不怒?
華儀芯重重的點頭:「嗯。」
「行了,別理他。先上去收拾收拾行李,我來做飯。中午想吃什麼?」許宏昊笑問道,轉移華儀芯的注意力。
華儀芯嘟著嘴:「氣都氣飽了,什麼都不想吃。」
許宏昊笑了,伸手直接的按在了華儀芯的頭頂:「我中午做涼麵吃,要不要辣椒?」
溫溫柔柔的笑,竟然比這夏日午後的驕陽還要**,讓華儀芯臉頰溫度快速飆升。
轉身,衝上樓,動作一氣呵成,隻留下一個匆忙的「要」字,算是給了許宏昊答案。
許宏昊看了看自己剛才摸了華儀芯頭頂的手,舉到了眼前,又自己的看了看,唇角上揚,笑得比狐狸還要「奸詐」。
而衝到了臥室裡的華儀芯則是撲到了大床上,將自己埋在了被子裡。
狹小的空間,聽到的全都是她那不受控制的噗通噗通心跳聲。
摸頭殺啊!
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抱著被子,華儀芯在床上翻了一個身,蒙著頭,長長的嘆息。
剛才自己一定是蠢爆了。
沮喪加懊惱,讓華儀芯都不敢下樓去見許宏昊了。
真是丟臉啊。
好在許宏昊做飯的時間比較長,等到他做好了中午飯,上來敲門叫華儀芯的時候,她已經調整好心態了。
自己的老公而已,蠢就蠢了。
反正也領證了!
而且,在自己老公面前有什麼了?
心理建設做了一個多小時,華儀芯可以開門坦然的面對許宏昊了。
「這麼快?」華儀芯開門,對著許宏昊笑得相當的正常,絲毫看不出來,一個多小時之前,她還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糾結。
「嗯,涼麵簡單。」許宏昊看了一眼華儀芯的房間,奇怪的問了一句,「行李還沒有收拾?」
剛剛平靜的心情,呼的一下,又被攪亂了。
就在華儀芯臉頰溫度又要上升的時候,許宏昊笑著說道:「累了就吃完飯睡一覺再收拾,又不著急。」
許宏昊給華儀芯找的借口那叫一個恰如其分,讓華儀芯連連的點頭,臉上的溫度回歸正常。
「走,吃飯去。」華儀芯快步的下樓,自然就沒有看到落後幾步的許宏昊那臉上戲謔的笑容。
他不是要好好的寵儀芯的嗎?
怎麼看到她的那些反應之後,就忍不住想要惡作劇的逗逗她呢?
許宏昊在心裡默默的自我檢討了一番,然後,還是覺得,實在是儀芯的反應太可愛了,他有點忍不住。
不過,寵老婆還是第一位的……逗逗的事情……偶爾為之吧。
真的是偶爾為之。
許宏昊在心裡默默的保證著。
下樓,美味可口的涼麵已經擺在桌上,旁邊還放了一小蝶炸好的辣椒,裡面有花生芝麻等等,淋在了涼麵上那叫一個香。
縱然是在這樣的夏日,也是讓人胃口大開。
看著華儀芯吃得不亦樂乎,讓許宏昊眼裡一直帶著笑意:「廚房裡還有。」
「唔唔……」華儀芯嘴裡含著面,連連的點頭。
用實際的行動來表達她有多喜歡許宏昊做的涼麵。
這邊是相當的溫馨,其樂融融,田律師那邊可是一點都不好,簡直就是陰雲密布。
「是,老爺,她直接拒絕我了。」田律師舉著電話對那邊恭敬的彙報著這邊的情況,「我給了她三天的時間,她應該會回頭的。」
「……是、我調查了,她的老公就是一個普通做it的,只不過認識了幾個稍微有本事的朋友。」田律師彙報著,「她可能是繼承了少爺的能力,賺了一點錢。」
電話那邊不知道是說了什麼,田律師連連程是,半晌之後,才掛了電話。
電話掛了之後,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起來,田律師看了看來電顯示,接起:「大少爺……沒,她沒說要回去。對對……嗯、是,您放心,我會盯著的。」
通話結束之後,田律師冷笑一聲。
華儀芯這個不知好歹的傢夥,在華家面前裝什麼骨氣?
就她那點錢,那點本事,算什麼了?
她要是知道華家的底蘊……估計得後悔死。
不過也好,就華儀芯這個樣子,她若是回到了華家,恐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華家……可不是那麼好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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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數沒有問題吧,許先生。」律師恭恭敬敬的問著許宏昊。
許宏昊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那好,這筆帳就算是了解了。」律師做了見證,起身跟著魏清哲的秘書去直接給許宏昊轉帳。
會議室內,只剩下魏清哲跟許宏昊。
許宏昊直接的站起身來,剛要離開,就聽到魏清哲開口喚道:「許先生,請等一下。」
許宏昊這次倒是給了面子站住了,看著魏清哲走到了他面前,他微微的挑眉。
魏清哲定定的凝視著許宏昊,問道:「許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人?」
竟然可以在他們公司破產的時候,愣是逼著他們不得不擠出這些錢來還給他。
若是不還給許宏昊的話,他們公司連破產的可能都沒有,恐怕要被追債的人給砍死。
別說以後翻身了,恐怕就連活著的機會都沒有。
而這一切的改變,僅僅用了一天多的時間。
他無論用什麼樣的渠道去調查,都沒有辦法調查出來許宏昊是如何做到的。
許宏昊笑了,開口,一字一頓極為肯定的給了魏清哲答案:「儀芯的老公。」
魏清哲的臉色一變,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見到魏清哲這樣,許宏昊輕笑一聲,警告他:「不用多想了,以後你沒有機會出現在儀芯的面前。」
魏清哲心裡一沉,是了,華儀芯是許宏昊的老婆,而許宏昊的身份背景神秘又強大,確實不是會跟他有什麼交集的地方了。
只是,他不甘心!
魏清哲眼底閃過了莫名的冷意,開口提醒道:「許先生,你可知道,當初儀芯對我可是相當的好。處處、事事,都是以我的意願為先。只要我高興,她做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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