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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男神通靈妻》第122章 禍及家人
次日,華儀芯就跟許宏昊去了鎮子上。

其實這裏就是距離n市不遠的一個鎮子,開車也用不了幾個小時。

只是平日裏華儀芯沒有來過這裏罷了。

這次趁著來找白大娘的機會,跟許宏昊在鎮子上逛一逛,她還沒有趕過這種集市呢。

什麼?

以為他們兩個到鎮子上去找鬥法的東西?

華儀芯表示,鬥法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

所以,在華儀芯跟許宏昊痛痛快快的逛了一天街,玩了一天的之後,陸學博則是忙得焦頭爛額。

好不容易到了黃昏時分,將大師所有需要的東西全都準備齊了。

「大師,您看,這東西行嗎?」陸學博恭恭敬敬的對著中年人問道。

「勉強可用。」看著桌上擺的銅錢、硃砂、玉石,中年人微微的點頭。

「大師,您這是要……」陸學博到現在還都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跟大師說完了那邊的園子的事情,大師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這一早晨的就給他電話,讓他準備東西,這是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那個園子?」中年人看了陸學博一眼。

「是、是啊。」陸學博連連的點頭,「大師,您看……」

「有人不自量力的來攪局,我今天就跟他鬥一鬥。不要讓一些小輩學了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這裏面的水、深著呢。」中年人冷哼一聲。

陸學博一聽,可是高興壞了,他還就怕大師不管這個事情呢。

「行了,今天晚上我要做法,你別來打擾我。」中年人擺擺手,示意陸學博離開。

陸學博趕忙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將房門給大師關好。

有大師在,他就放心了。

不管怎麼樣,先把事情弄好了再說。

等到了晚上,白大娘已經睡著了。

許宏昊則是坐在床邊,有些緊張的看著華儀芯,這坐立不安的模樣,讓華儀芯不解的看著他:「你怎麼了?」

「你不是說有人要跟你鬥法嗎?」許宏昊見到華儀芯的注意力終於轉移到他的身上,他趕忙的問道。

「對啊。」華儀芯點頭,「晚上應該就開始了。」

「開始了?」許宏昊驚嘆,他怎麼沒感覺?

「我說是晚上開始,又沒有說現在?」華儀芯聳了聳肩,「他就是想要在這裏跟我爭個高低,我也想會會那個暗中佈置風水害人的傢夥。」

許宏昊是能找到要收購這邊園子的人,問題是,到底是請的哪個風水師,找的是什麼人,這要調查起來,就麻煩了。

就算是許宏昊有屬於他的渠道,但是也需要花費好幾天吧?

她不可能一直在姑奶家裏住著,自然是早點解決早好。

想不到那個大師還是挺上道的嘛,直接跟她叫板來了。

這種人,她最喜歡了!

她就喜歡這種給她省事的人。

牆上的表滴滴答答的走著,許宏昊時不時的看了看窗外,要不就是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就跟一個警惕的大型犬似的,只要有點風吹草動,他絕對就能撲過去。

華儀芯看著許宏昊這個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你不是見過我的本事嗎?怎麼還擔心?」

許宏昊輕嘆一聲,伸手,在華儀芯的臉頰上摸了一把,順手輕捏了一下:「知道你有本事,但是該擔心我還是會擔心的。」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差點把華儀芯的眼淚給勾出來。

這個傢夥……太會戳她的心窩子了。

這話說的,讓她心裏酸酸澀澀的,卻又糅雜著濃濃的甜。

理性知道她的本事,但是,在情感上,還是擔心她。

這種感覺,只有用情至深,才會有的。

「怎麼了?」許宏昊不解的皺起了濃眉,看著華儀芯有些微紅的眼圈。

「沒事。」華儀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嗤笑出聲,「你啊……」

「啊?」許宏昊哪裏知道這麼一會兒工夫華儀芯的心思就百轉千回,他還在琢磨這是怎麼回事呢,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有半分頭緒。

「沒事。」看著許宏昊獃獃蠢蠢的樣子,華儀芯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遇到他……真的是蠻好的。

「哦。」許宏昊還是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儀芯說沒事,那應該就是沒事吧。

許宏昊沒有多想,他還是戒備的盯著外面的動靜。

雖說,他知道一般的事情不至於傷到儀芯,但是,萬一有個萬一呢?

讓他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屋內的燈啪的一下熄滅。

華儀芯根本就不為所動,依舊坐在了窗邊。

單手支腮,漫不經心的望著窗外。

許宏昊立刻轉頭,看向了窗戶。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今天的月色格外的亮,白晃晃的讓人心裏發慌。

慘白的餘光被窗欞割成了幾塊兒趴在了地上,窗外的樹葉微微的搖擺,在地面上留下了詭異的剪影,一搖一晃的,好像是有鬼影在糾結搖曳。

突然,許宏昊的眼睛睜大,盯著地面上的影子,那影子分明就分出來一隻人手的形狀。

趕忙的抬頭,看向了窗外。

一隻大手正拍在了窗戶上。

啪的聲,格外的清晰,好像是敲在了他的心上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窗戶上又多了一隻手,彷彿是有一個人在窗戶外面慢悠悠的往上爬。

問題是……他們住在一樓,但凡是個正常人,往那邊一站就已經能佔了一半的窗戶了,怎麼可能還需要爬呢?

手又往上挪了一點位置,剛才的地方留下了一個猩紅的血手印,淋淋的鮮血順著玻璃緩緩的往下淌,粘稠的不是很順暢。

許宏昊站在原地沒有動,這個時候,他不好過去讓儀芯分心。

問題是……為什麼儀芯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許宏昊的念頭剛剛的冒出來,窗外那個努力一直往上爬的東西,終於是露出了半顆頭。

只是,連給許宏昊一個看清楚的機會都沒有,華儀芯一巴掌就拍在了窗戶玻璃上,連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

但是,窗外的那個東西,就跟同性相斥似的,啪的一下被彈飛了……飛了……了……

許宏昊揉了揉眼睛,這麼「艱難」的爬出場,不再多堅持一會兒嗎?

怎麼感覺都對不起剛才那個東西「爬」出來的艱辛呢?

「真是沒有挑戰性。」華儀芯輕嘆一聲,白讓她晚睡在這裏等著了,真是沒勁兒。

「洗洗睡吧。」華儀芯聳了聳肩,剛說完,突然的臉色一變,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了?」許宏昊趕忙的問道。

華儀芯猛地走到了旁邊的梳妝鏡前面,伸手直接的在鏡面上一拍,平靜的鏡面突然的泛起了一陣的漣漪,漣漪散去,裏面露出了清晰的景象。

「醫院?」許宏昊驚訝的問著。

晚上的醫院,確實是有些陰森的。

就算是樓道裡開著燈,但是那白晃晃的燈光打在了地板跟牆面上,更是凸顯其中的森白寒冷,莫名的就覺得溫度降了幾分。

也就是樓道的護士站有幾位值班的護士,其他的地方都是安安靜靜的。

醫院的病人也好,陪護的家屬也罷,這個時間,早就進入了夢想。

所以,在這樣安靜的樓道裏面,出現一個人的話,確實是有些突兀。

尤其這個人還是穿著病人的衣服,拖著腳步,僵硬的往前走的時候,就愈發的詭異。

慢慢的路過了護士站,護士抬頭看了一眼,並沒有多想什麼。

也許是晚上病人起夜,這也是正常的。

只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電梯突然的響了一聲,護士站裡的護士抬頭看了過去,這麼晚了,誰過來?

從電梯裏面晃悠悠的走出來一個病人,雙眼獃滯,面無表情。

因為距離比較遠,所以,護士注意到了一個異常的事情。

那個病人沒有穿鞋,沒穿鞋就已經很怪異了,為什麼腳下是濕漉漉的腳印?

護士陡然的想到什麼,瞪大了眼睛。

只有停屍房放在抽屜裡冷凍的屍體才會在這樣的瓷磚地面上留下濕腳印。

護士驚得捂住了嘴巴,那個剛剛路過護士站的病人,脖子僵硬的轉過頭,空洞洞的眼神,看了一眼護士。

明明雙眼無神,卻讓護士兩眼一翻,直接的暈了過去。

這不是今天才推到停屍房的嗎?

看著鏡面的情況,許宏昊的臉都變了。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屍體竟然是往兩個不同的病房走去,位置正是孫建國跟孫建軍的病房。

許宏昊轉頭,看了一眼華儀芯,發現她面色陰沉,冷得瘮人。

華儀芯盯著鏡面裡的情況,唇角微微的扯動了一下輕哼了一聲:「鬥法竟然牽連家人,果然是個沒有底線的傢夥。」

要是說在鬥法的時候,不小心波及到了白大娘,那是她沒本事,鬥不過他。

但是,他這邊找了東西來攻擊她,那邊又在醫院裏鬧這些東西……卑鄙到了這樣的地步,真的已經不是無恥可以形容的了。

「儀芯,咱們開車過去?」許宏昊問道。

「不用。」華儀芯說道,同時一手拍在了鏡面上。

就在同一時刻,特別行動部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正在值班的楚子豫接起了電話:「起屍?什麼地方?嗯,n市下面的鎮子?」

電話那頭彙報完了,楚子豫掛上了電話,直接的撥了一個號碼。

響了起來之後,那邊傳來了懶洋洋的聲音:「喂……」

看來是剛剛的被吵醒,還迷糊著。

「伊帆,有起屍。」楚子豫直截了當的說道,不然的話,電話那頭的傢夥是清醒不了的。

「哦?」果不其然,一聽到這個,伊帆立刻的清醒過來,「哪裏哪裏?」

一點都沒有害怕反倒是一陣的驚喜。

「這可是多少年沒有見過了,會不會是你的同伴?」伊帆的話成功的讓楚子豫黑了臉。

「殭屍是殭屍,起屍是起屍,等級相差很多好嗎?」楚子豫鬱悶,為什麼他要跟起屍這種低級的東西相提並論?

「哦。」伊帆這聲應的可是一點誠意都沒有,不過楚子豫也不打算跟他計較。

「我現在奇怪的是,為什麼會起屍。」楚子豫皺眉。

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都已經是火葬了。

別管是什麼屍體,用火一燒,瘋了也不可能變成殭屍了。

所以說,他的同伴真的是越來越少了。

甚至可以說,「死」一個少一個,瀕臨滅種的危險。

「我過去看看好了。」伊帆打了一個哈欠,「你不用擔心,我過去。開車過去,時間不長,天亮我就到了。」

「讓那邊的人盯著點。」伊帆說完之後,直接的就掛了電話。

反正,他們部在其他的地方也是有人在的,不管怎麼樣,也不可能讓那些東西害人的。

伊帆快速的換了衣服,只不過,衣服剛穿到一半,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啊?解決了?」伊帆手裏的衣服直接的掉到了地上,「這麼快?」

楚子豫在電話那頭應了一聲:「嗯,解決了,咱們的人還沒有過去,那些起屍就回去了。」

「我靠,這誰啊?大能啊!」伊帆驚嘆道,「不會是咱們部長吧?咱們家周部有時間出去幹正事了?」

「不是。」楚子豫提到自家那位不務正業的周部,也是唇角抽搐了兩下,這個時候提到他們周部……真是掃興,「那裏是n市下面的鎮子……」

伊帆一拍自己的額頭:「華儀芯!」

沒有疑問,而是相當的肯定。

「應該是。」楚子豫說道。

畢竟他們也見過那華儀芯跟許宏昊,這兩個人相當的不尋常。

周部也提到過這兩個人,讓他們不用太注意,說過,這兩個人不是會惹事的。

「那我也過去看看。」伊帆說得是正義凜然,「這種事情可是要處理好,不然的話,會後患無窮的。」

「你想出去玩就直說,找這種借口幼稚不幼稚?」楚子豫毫不客氣的戳穿了伊帆的謊話。

「行了,你知道就好了。」伊帆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誰讓他們周部就先帶頭不務正業呢?

他們不務正業,那絕對屬於上樑不正下樑歪,這是他們部裡一致的傳統。

伊帆掛上電話換好了衣服,直接的開車過去,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同時,在開車的時候,他直接的弄了一個平板電腦在旁邊,將方位掉出來,調出了一個奇怪的界面,顯示的是地圖。

只不過,這地圖可是他們部裡才會用到的,可以追蹤異常力量的情況。

同一時刻,陸學博別墅的房間內,那個中年人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晃了晃,差點沒栽倒在地。

他面前的七枚銅錢竟然碎成了兩半,濺上了他噴出的鮮血,看著分外的不祥。

怎麼可能?

他在醫院佈局的時候,他可以十分的肯定,那個人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他都是悄悄進行的。

他放出去,到白大娘家裏的鬼是為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在那隻鬼出手的時候,醫院的那邊就啟動了。

完全是同一時刻進行的,那個人就算是會飛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飛過去。

更別說,他放到白大娘家裏的鬼,被收拾了。

說明那個多管閑事的風水師是在白大娘家裏的,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醫院?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紙鶴從外面飛了進來。

中年人看著這個傳信的紙鶴眉頭緊皺。

紙鶴噗的一下在他的面前化為齏粉,同時想起來華儀芯冰冷的聲音:「禍不及家人,你犯規了。」

這是什麼意思?

中年人詫異的盯著地上落下的紙灰,腦中急轉一時沒有想明白這話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內的電話響了起來。

「陸總,找您的。」秘書將電話遞給了陸學博。

陸學博有些疑惑的接了過來,這麼晚了,誰找他?

「陸學博?」電話那頭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我是,你是哪位?」陸學博根本就沒有心情接電話,大師還在上面做法。

「你請的那個大師要對付的人。」華儀芯直接的自報家門。

陸學博心裏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想著,他下意識的就看了一眼樓上,難道說大師那邊出問題了?

「為了一個園子,竟然禍及家人……好,很好。」華儀芯冷笑著,「那你們就感受一下,什麼叫禍及家人。」

冰冷的笑聲,讓陸學博心裏發顫,這事情是不是麻煩了?

匆匆的將電話扔到了一邊,陸學博轉身就往樓上沖,也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猛地推開了房門:「大師,剛才有人打電話來,說什麼禍及家人,讓我也體會一下。」

中年人眉頭緊皺,他還沒有說話,陸學博的臉色突然的一變,瞬間就跟抽風似的倒在了地上。

咕咚一下,這動靜絕對不小。

讓樓下的秘書聽見之後,趕忙的沖了上來,一看驚呼道:「陸總、陸總!」

中年人走了過去,驚訝的看著中年人身上的濃鬱煞氣,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怎麼回事?

這麼濃的煞氣,這是怎麼出來的?

要是說,真的讓人染上煞氣的話,至少要碰到什麼邪物或者是什麼被設計了。

問題是,他一直都在別墅裡,陸學博也在別墅裏面,根本就沒有可能碰到什麼邪物或者是被人佈局。

「大師,陸總這是怎麼了?」秘書緊張的問著。

「沒事,不過是中了邪罷了。」中年人用最簡單的方式解釋了一句,直接的掏出了一張符紙,啪的一下拍在了陸學博的身上。

哪裏想到,不拍這張符紙還好,一拍之下,陸學博就跟掉進了油鍋的魚似的,在地上不停的蹦躂打挺。

「陸總、陸總!」秘書嚇得慌亂不已,轉頭問著大師,「這是怎麼了?要不要送醫院?」

「醫院救得了嗎?」中年人沒好氣的質問道。

讓秘書趕忙的噤聲,只能是不安的看著在地上跟抽風似的陸學博。

就在這個時候,陸學博的電話響了起來,秘書趕忙的拿了過來,接聽:「您好,現在陸總……什麼?」

秘書驚呼一聲,臉色大變:「好、好,我知道了。」

秘書將電話掛斷之後,對著中年人說道:「大師,陸總的兒子……」

一陣急促的鈴聲再次響起,秘書下意識的接起電話,聽著裏面的話,那本就難看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掛上電話:「大師……」電話的鈴聲再次的響起,秘書接起電話,聽完了裏面的話,那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

就在短短的二十多分鐘裡,電話就沒有停過,秘書不停的接著電話。

電話終於不響了,而秘書的臉色已經比死人還要難看了:「大師,陸總的家人,但凡跟陸總有血緣關係的人,全都病了。跟陸總一樣的情況。」

後面的話,秘書沒有說出來,這不就是剛才陸總接的電話裏面說的禍及家人嗎?

「大師,怎麼辦?」秘書緊張的問著大師。

中年人冷哼一聲:「不過就是一些煞氣,有什麼了?放心,馬上就能解決掉。」

中年人說的是自信滿滿,但是,秘書可是一點都不放心。

沒看到剛才一張符紙貼上去,陸總不僅沒有好轉,反倒越來越嚴重了嗎?

這邊是鬧得雞飛狗跳,那邊華儀芯則是沉著臉冷哼一聲。

看出來儀芯的心情不好,許宏昊問了一句:「怎麼了?」

「解決了。」華儀芯冷笑著,「我最討厭這種仗勢欺人的傢夥。」

禍及家人,這是最被人不齒的事情。

「彆氣。」許宏昊輕拍華儀芯的後背給她順氣,省得她氣出個好歹來。

「不氣不氣。」華儀芯笑了笑說道,「我這個人不記仇的。」

直接的就反擊回去,她有必要去記仇嗎?

真是的,她才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呢。

「睡覺。」華儀芯直接的扯過被子,睡覺。

沒錯,不用換睡衣,因為從一開始她就是洗漱過,換好睡衣,打算解決完那點事情就直接睡覺的。

可想而知,對這次鬥法她有多「重視」。

還好跟華儀芯鬥法的那位大師並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不然的話……他可以直接再吐一次血了。

當然,現在那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就是了。

高速公路上,伊帆一邊開著車子一邊瞟了一眼旁邊的平板,看著上面不停閃爍的光點,對著耳機吹了一個口哨:「呦呵……這手法厲害啊。」

電話那頭的楚子豫頭痛的扶額,他突然的好想請年假,為什麼跟他一起工作的都是這麼不靠譜的傢夥?

他有了一種要培養接班人的迫切感覺,不知道上次遇到華儀芯時,帶回來的那幾個殭屍有沒有可造之材。

電話那頭,久久的沒有聽到動靜,伊帆都能想像的到楚子豫是個什麼表情:「別頭痛了,你一個殭屍有頭痛這種問題嗎?」

「不會頭痛的殭屍都被你弄到頭痛,你還要臉嗎?」楚子豫低吼著,要不是顧忌自己的形象,他真想露出獠牙來,吭哧給伊帆一口。

「這手法確實是厲害啊,你說,根據血脈牽引,讓有血脈的人同一時間發病,啊,不,是中煞,這手法,真的是厲害。」

伊帆可不管楚子豫是多麼的想撞牆,他完全就是就事論事。

「這手段你用不出來嗎?」楚子豫冷笑。

他可不信佛道兩家所長集於一身的伊帆會沒這個本事?

「當然是用的出來,不過……損陰德啊。」伊帆唏噓道。

楚子豫差點沒把電話給砸了,不過考慮到他們周部那財迷的性子,還是控制住了:「你會在乎損不損陰德?」

「嗯……」伊帆似乎是思索了一下,這才說道,「沒在乎,就是隨口一說。」

他的能力根本就不用在乎這種東西,不過嘛……

「使出這個手法的人是普通人吧?普通人你說為什麼會不在乎陰德這種事情?」伊帆還真的是不理解。

這樣事情做多了,可是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損傷,甚至是橫死或者連累身邊的親人。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或者是本身就修鍊邪術的,鮮少有人會用這麼損陰德的方法。

「我先過去調查清楚再說。」伊帆說完,掛斷了電話。

玩笑歸玩笑,他總要去好好的調查清楚。

畢竟若是總是有人使用邪術的話,他們部裡肯定不能不管的。

——

一般來說醫院的vip病房,鮮少有住滿的情況,但是,今天不同了。

整個樓層的vip病房全都給住滿了。

病人還都是一個癥狀,躺在床上昏睡,嘴裏發出痛苦的低吟,是不是的抽搐一下。

就算是昏睡著,但是,臉上那痛苦的神情也沒有消失過,彷彿是在睡夢之中經歷著痛苦的煎熬。

「這是怎麼回事?」頭髮已經有些花白的薑文瑞在會客室裡沉著臉盯著陸學博身邊的秘書。

在官場打滾這麼多年,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著不怒而威的氣勢,更何況,現在他還是真的動怒了,一身的氣勢壓迫得秘書雙腿發軟,冷汗狂流,要不是靠著一股意識撐著,早就癱坐在地上了。

「薑先生、這、這情況……」秘書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要怎麼說。

「給我說清楚!」薑文瑞都快要氣瘋了。

大半夜的,自己的老婆兒子突然的抽風,全都倒在地上抽搐,拉到了醫院,竟然什麼都檢查不出來。

打了鎮定劑之後,抽搐的頻率是小了一點,但是,還是昏睡不止。

打電話一問才知道,自己老婆娘家這邊的人,全都這個樣子,就跟中邪了似的。

他本來是不應該相信這種東西的,但是,在他的那個位置,見的東西多了,自然對這種事情有了敬畏之心。

「是、是。」秘書知道如今沒法隱瞞了,趕忙的說道,「就是陸總想弄個度假村給老爺子以後休息度假用的。可誰成想,裏面有一戶死活不簽字。」

「不簽字就算了,還要用其他的方法對付陸總,這不,陸總請的大師跟那個人鬥法,真的是兩敗俱傷。」秘書趕忙的說道。

但是,他也聰明的沒有提陸學博上來先用了邪術要害白大娘一家的事情。

「是嗎?」薑文瑞看向了旁邊臉色蒼白的中年人,這個就是陸學博請來的大師?

看樣子確實是身子不好。

「嗯。」中年人冷冷的嗯了一聲,顯然是不想多談什麼。

這次鬥法的事情上他輸了,真的就跟直接甩了他好幾巴掌似的,丟人已經丟到家了。

到現在他還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

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也就是說,你輸了?」薑文瑞可不管中年人是怎麼想的,直接的點出那個事實來。

中年人臉色變了變,咬緊了牙根盯著薑文瑞。

那怨懟的眼神,好像是毒蛇一般陰冷。

只不過,薑文瑞久居高位,還會怕中年人這種仇恨的眼神嗎?

只是,看到了這種眼神,讓薑文瑞愈發的不屑。

陸學博也是的,真的想請大師,請個好點的,弄這麼一個廢物過來……真是浪費時間。

這不,還害了一家老小。

「你鬥法輸了,人能救過來吧?」薑文瑞問道。

既然知道了是中邪,那就好辦了。

請一些有本事的大師來處理就好了,至少他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想辦法。

中年人本來是不打算管的,薑文瑞到底會不會說話?

奚落完了他之後,還想讓他幫忙救人?

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中年人還沒有來得及拒絕,就聽到薑文瑞冷笑一聲:「不會連救人的本事都沒有吧?難道你是一個十足的花架子?」

這可就等於直接說中年人是個騙子了!

中年人好歹也是有真本事的,被薑文瑞這麼說,他的脾氣能不上來嗎?

「救人有什麼難的?」中年人冷哼了一聲,「你們去給我準備幾樣東西,我馬上就把他們救醒。」

薑文瑞微微的點頭,讓他身邊的助理按著中年人的吩咐去買東西。

這些東西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算難,不到中午就全都給準備好了。

中年人準備好了東西之後,直接的去了病房。

薑文瑞並沒有讓他先去救自己的老婆兒子,萬一要是出岔子了怎麼辦?

還是先在自己小舅子身上試試,行了再說。

病房內,陸學博躺在病床上,胳膊腿上還都有約束帶。

中年人過去,直接的在陸學博的身上也不知道弄了什麼東西,然後啪的一下,一拍陸學博的額頭。

陸學博立刻有了反應。

雙眼陡然的睜開。

薑文瑞心裏一喜,真的有用。

只不過,薑文瑞的這個喜悅還沒有過去,病床上的情況立刻大變。

陸學博張大了嘴巴,發出痛苦的嘶吼,努力的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只可惜因為有約束帶,所以,他只能是腦袋探起來,肩膀微微的離開了病床而已。

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

陸學博就跟傻了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綁在床上,瘋狂的扭動掙扎,弄得那結實的病床都咯吱咯吱直響。

「這是怎麼回事?」薑文瑞呵斥一聲,聲音之中帶著微微的顫音,再嚴厲的呵斥也沒有辦法掩蓋他的慌亂。

中年人也是慌了,不該這樣啊。

就算是中了煞氣也不該是這樣,他那個方法用上去,就算是不能徹底的清除掉煞氣,也應該是讓陸學博安靜一些的。

這是怎麼回事?

中年人慌了,不停的想要鎮住陸學博身上的煞氣。

哪裏想到,他越是使用方法,陸學博掙扎得越是厲害。

最開始只是痛苦的嘶吼,到後來完全就是吼叫了。

那聲音就跟被困在了籠子裏的凶獸似的,瘋狂的吼叫,帶著瘮人的痛苦顫音,就跟地府裏面正在接受酷刑的惡鬼一般,聽得薑文瑞都受不了了。

那雞皮疙瘩是一層一層的往外冒,冷汗是一股一股的往外淌。

這病房裏面根本就不像是人間,完全就跟煉獄一般,讓他透不過氣來。

薑文瑞趕忙的轉身,開門。

也不知道是不是嚇得,就開門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愣是讓他壓了好幾下門把手才壓了下去。

一逃出病房的門,薑文瑞是連停留都沒有停留,快步的往外沖。

路過其他病房的時候,也能聽到裏面嗚嗚的痛苦嘶吼,只不過,跟陸學博的比起來,那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只不過,幾個病房裏面同時傳出這種聲音,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待著。

誰tmd想在鬼屋裏面待著的?

就連門口守門的保鏢,那臉色全都不好看了,腳尖的位置已經轉向了樓道,真的是恨不得衝出去。

好不容易跑離了這裏,將樓道隔離的門一關,聽到的動靜這才小了一些。

薑文瑞大口的喘著粗氣,扶著牆,感覺到一陣一陣的乾嘔。

那撐在牆上的胳膊一個勁兒的發抖,抖得他都快要瘋掉了。

這是什麼情況?

薑文瑞好不容易喘勻了氣,轉頭,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陸學博的秘書直接的罵了起來:「這到底怎麼回事?」

秘書嚇得臉上都沒有血色了,比死人的臉色還要難看幾分,哭喪著臉:「我、我也不知道啊……」

「這個陸學博,在搞什麼?」薑文瑞氣得大罵。

陸學博搞什麼他不管,就算是命沒了也沒他的事情,但是,連累他的老婆跟兒子,這算怎麼回事?

也好在這裏事先全都打過招呼了,不然的話,那些醫生護士聽到了動靜,肯定是早就過來看了。

「去,給我去找真正的大師,這種江湖騙子別往回領,聽到沒有?」薑文瑞怒斥道,幾乎是吼出來的。

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可是讓秘書又受到了一個驚嚇,本就是嚇得不輕,這下秘書更是一個哆嗦,連連點頭。

轉身想走,腿軟得愣是站不起來。

最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直接爬著就走了。

估計他是寧可爬著離開,也不想在這個恐怖的地方多待一會兒吧。

薑文瑞氣得不行,隻感覺到手腳發麻,跌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一陣一陣的冒虛汗。

那斷斷續續的吼叫還時不時的傳來,讓他的心臟噔噔噔的跳個不停,心慌得難受。

此時,誰都不知道,在醫院的外面,停著一輛車。

伊帆正坐在裏面,微微詫異的挑眉,自言自語道:「手法沒錯,怎麼會越鎮壓反應越大呢?」

伊帆伸手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額頭,他可是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就算是鎮壓的人能力不夠,也不至於出現這種情況,頂多就是效果稍微小了一點,也不至於這樣吧?

真是有意思。

看來,有機會他要直接上去看看才行。

果然,讓周部看上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這邊醫院裏面鬧騰個不行,那邊孫建軍也是恢復了正常。

不過就是發燒,燒退了,也就好了。

孫建國的情況也是穩定,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家去靜養就可以了。

華儀芯也沒有多待,只是留下了電話,跟白大娘告辭之後,離開了。

回到了n市,畢竟,她還是想知道那個跟她鬥法的傢夥怎麼樣了。

「他們住的醫院保護挺嚴密的,看來是病得不輕。」許宏昊笑著說道。

儀芯直接的出手對付那些人,他當然就要做好後續的工作,隨時關注那邊的動靜,畢竟,知己知彼才好完虐敵人嘛。

「看來他們家是挺有勢力的。」華儀芯冷哼了一聲,真的是厲害,直接的住進了醫院的vip病房,還讓整個樓層的護士全都閉嘴。

這可就不只是有錢能做到的了。

「嗯,陸學博的姐夫是個有權的人。」許宏昊笑著說道,「不過不用擔心,有我呢。」

「我想有權的人也是怕死的。」華儀芯冷笑一聲,越是有權有勢越是惜命。

畢竟那榮華富貴只能是活著才能享受,死了,可就是一了百了了。

「不要最後,不用麻煩你朋友。畢竟人情不好欠。」華儀芯對著許宏昊一笑囑咐道。

她知道許宏昊有本事,但是,那也是他當初積攢下來的人脈,她不想讓他為難。

尤其是不想讓他去求人辦事。

看著華儀芯的表情,許宏昊的嘴巴張了張。

他老婆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但是,看著華儀芯眼底的擔憂,他決定還是閉嘴。

畢竟被老婆關心這種美妙的感覺,他想多體會體會。

至於其他的嘍囉……哪裏有老婆關心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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