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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男神通靈妻》第132章 不是人啊
「喜歡這種感覺嗎?」華儀芯輕笑著,伸手一招,白老爺子的魂魄直接的被卷到了她的面前。

白老爺子想要掙扎,卻發現,他身上好像黏了什麼東西似的,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你……你殺人!」白老爺子驚恐的尖叫著,自己看到自己的屍體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胸口沒有任何的起伏,真的是太恐怖了。

這種感覺,讓他渾身發涼,冷得不停的打顫。

「對啊。」華儀芯勾起了唇角,無所謂的點頭,「我就殺人了,怎麼著吧?」

「你就不怕報應嗎?」白老爺子驚恐的怒叱著。

「哎呦……」華儀芯驚訝的看著白老爺子,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笑容,「不是一向都不信這些事情的白老師,怎麼會扯到報應呢?」

「啊?你說,你怎麼會提到報應呢?你不是不信嗎?」

華儀芯的冷嘲熱諷讓白老爺子那叫一個尷尬。

「報應?你害我爸媽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什麼叫報應。現在就是你的報應了!」說著,華儀芯冷冷的一笑,手一抬直接的將白老爺子給扔了出去。

「田霞,他交給你了。」華儀芯冷冰冰的話,讓白老爺子心臟猛地一縮,隨著視線的轉變,他看到了那個最近成為他噩夢的人——田霞。

田霞見到了白老爺子的魂魄,陡然的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以前他們人鬼殊途,她就算是從華儀芯那裏得到了一部分的力量,但是也無法直接的對白老爺子造成傷害。

現在不同了。

田霞直接的就撲了過去。

而明顯,白老爺子的魂魄有周圍的死魂是不同的,很快的吸引了周圍死魂的注意,那些死魂就跟聞到了肉味的餓狼似的,全都撲了上去。

撕拉一下,白老爺子的胳膊就被扯了下來,淒厲的慘叫震得人雙耳發痛。

白博文看著自己的父親被眾鬼給撕成了碎片,隨後又聚合再一起,再次的撕裂……這個過程讓他直接的癱倒在地,地面上很快的淌出一堆黃色的液體。

白奶奶更是嚇得直哆嗦,連自己那個被撞暈倒在地上的孫女都顧不上了,哆哆嗦嗦的爬到了華儀芯的附近,聲音顫抖的問著華儀芯:「你、你、你要乾幹什麼?」

「這還看不出來嗎?」華儀芯微微一笑,笑中沒有絲毫的溫度,冷得徹骨,「折磨他啊。」

這漫不經心的話語,彷彿是在談論吃飯喝水一般的輕描淡寫。

「你不是人!」白奶奶驚恐的看著華儀芯,這個人完全就是惡魔。

是人的話,怎麼會這麼的冷血,這麼的殘忍?

華儀芯被白奶奶的話給逗笑了,點了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對啊,我當然不是人了。」

「你想啊,我身上可是流淌著你們白家人的血。你們這樣可以害死自己女兒的冷血傢夥,怎麼可能是人呢?我不過就是繼承了你們的『優良傳統』罷了。」

華儀芯笑眯眯的對著白奶奶說著,只是,那樣美麗的笑容,讓白奶奶心裏冒出一股一股的寒意,讓她手腳冰涼,冷得直打哆嗦。

「怎麼是我們害死了她?是她自己不聽話,非要跟一個男人跑了!」白奶奶氣得眼圈發紅,「當初要是知道她這麼的麻煩,生下來就應該掐死!」

華儀芯冷笑一聲:「看來你這個當媽的,也是不知道保護自己的女兒啊。」

「聽完了剛才話,你都不為自己的女兒難受,反倒覺得她麻煩……好,很好啊!」華儀芯微微的點頭,直接的起身,轉身就往外走。

許宏昊趕忙的追了上去,跟在華儀芯的身邊。

走到了門口的時候,華儀芯沒有轉身,但是她的手卻在空中抓了兩下。

白家人的生魂直接的被抽了出來,那些死魂又得到了三個好吃的東西,直接的撲了上去。

出門,華儀芯就看到了別墅的對面站著的一個見過的男人——一頭白髮的伊帆。

伊帆撥弄著纏在了自己手腕上的佛珠,似笑非笑的看著從別墅院子裏面走出來的華儀芯,挑眉道:「華儀芯,召喚地府死魂,大手筆啊。」

許宏昊見到了伊帆,眉頭微微的一皺,戒備的盯著他。

他當然知道伊帆的身份,特別行動部可就是管理這個事情的。

「好像你弄錯了一點。」華儀芯輕輕的笑著,「那些死魂還沒有入地府。」

伊帆嗤笑一聲:「孤魂野鬼?」

「沒錯。」華儀芯點頭,「我不過是將他們聚集到了一起,這樣也方便伊帆先生將他們送到該送的地方去。」

明明做了壞事還能說成是為了別人好……這樣的本事,讓伊帆覺得莫名的熟悉,隱隱的有他們部長極其老公的風格啊。

「裏面的生魂呢?」伊帆繼續問道。

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華儀芯要怎麼解釋。

「生魂……似乎沒什麼問題,不過就是離體了而已。」華儀芯輕笑著,「有時人受到驚嚇,生魂就會離體,這個沒什麼吧?」

「只要等到天亮,他們的生魂自然就會回歸身體,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即不會魂飛魄散,也不會讓他們變得癡傻……這個還有什麼問題嗎?」華儀芯相當無辜的看著伊帆。

問題大了好嗎?

伊帆一陣的無語。

現在才幾點?

九點都不到,現在到明天天亮,這麼幾個小時,裏面的那四個人確實是不會死,但是被那些死魂這麼折磨……還不如死了呢。

估計經過今晚之後,他們確實不會癡傻,但是會受到很大的驚嚇。

這一招狠啊。

完全就是打了一記漂亮的擦邊球啊。

「所以,伊帆先生,您還有什麼問題嗎?」華儀芯好聲好氣的問道。

「完全沒有了。」伊帆痛快的回答著。

都解釋的這麼清楚了,他還能有什麼問題?

「那我們就先走了。」華儀芯笑著對伊帆微微的一點頭,轉身跟著許宏昊離開。

伊帆看著許宏昊跟華儀芯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他立刻的打了電話給楚子豫。

正在盯著電腦屏幕的楚子豫看了一眼想起來的電話,慢悠悠的接了起來,電話一接通,直接的想起來一串的:「我靠我靠我靠……」

楚子豫將電話拿到了眼前,微微的皺眉,難道是垃圾電話?

「我發現了一個跟咱們周部不相上下無恥的傢夥!」伊帆快速的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感慨著,「你說他們也太會投機取巧了吧?」

楚子豫微微一笑說道:「你應該想到的是,他們為什麼會這麼的了解咱們部裡的情況。」

好歹他們還是服務於社會,屬於國家的特殊部門。

保密性極高。

除了是精靈鬼怪妖之外,能知道他們的,也只有一些身份特殊的人。

而他們就算是見過華儀芯跟許宏昊,也沒有特意的透露過部裡的情況

伊帆一愣,遲疑的問道:「你是說華儀芯……」

「不是她。」楚子豫單手扶額,有點頭痛,伊帆這個傢夥什麼時候可以多動動腦子?

「那是許宏昊?」伊帆很快的反應過來,問道,「他是什麼人?」

「查過了……結果是保密。」楚子豫輕笑一聲說道,「而且,我還在其他的幾界調查過……結果是……查無此人。」

電話那頭瞬間沉默了,良久之後,伊帆驚呼一聲:「我靠,他不在幾界中?」

「嗯。」楚子豫給了伊帆一個肯定的回答。

「那他是個什麼東西?」伊帆驚問道。

楚子豫笑了:「你覺得我知道嗎?」

伊帆默,他好像是問了一個相當蠢的問題。

「不過,我覺得咱們周部應該知道。」楚子豫笑著說道,「既然周部都沒有說什麼,應該是沒有危險的。不用擔心了。」

伊帆默默的掛上了電話,看了一眼白家的別墅,在心裏給白家的人點蠟。

得罪誰不好,非要去得罪華儀芯。

看著許宏昊那個護著老婆的樣子,肯定是要支持他老婆的報復行為了。

伊帆默默的轉身,溜溜達達的離開了。

反正也死不了人,他就不管了。

至於被死魂拉扯的問題……嗯,也就是痛一痛,沒什麼大不了的。

比十八層地獄裏面的酷刑強多了。

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之後,華儀芯洗漱完了,疲憊的躺在了床上。

許宏昊趕快的洗了一個戰鬥澡,出來的時候,看著華儀芯睜大了眼睛獃獃的望著屋頂,眼角有眼淚緩緩的淌下來,枕頭都濕了一片。

顯然是哭了不短的時間了。

許宏昊輕嘆一聲,去浴室弄了熱毛巾出來,給華儀芯溫柔的擦拭眼睛。

他沒有讓華儀芯不要哭,這個時候,她需要發泄一下。

華儀芯躺在床上,無聲的哭泣著,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為什麼父母會這樣的對自己的孩子,非要拆散一對相愛的人。

若是說,她爸爸不好也行,對她媽媽不好,或者是沒有辦法讓她的媽媽有幸福的生活也可以。

但是,她父親身為風水師,肯定是有錢的,生活條件絕對差不了。

就算是這樣,為什麼還要拆散他們?

就因為她爸爸是風水師嗎?

就因為她媽媽的爸爸反對,對這個職業有歧視嗎?

若是她爸爸不是風水師的話,她媽媽早就死了!

那樣的車禍是不會活下來的。

這樣還不是愛嗎?

知道的人,不是應該就認同她爸爸了嗎?

她想不通,想不明白。

許宏昊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陪在了華儀芯的身邊,默默的給她擦眼淚。

等著她哭夠了,許宏昊這才端過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讓她喝下去,潤潤嗓子。

「好點了嗎?」許宏昊接過空杯之後,問著華儀芯。

「我要吃薯片、巧克力、蛋糕……」華儀芯直接的要吃的。

「我去拿。」許宏昊立刻從床上起來,下樓去拿來。

當然,沒有忘記榨了新鮮的果蔬汁。

華儀芯也是沒有客氣,撕拉一下撕開了薯片的袋子,哢吱哢吱的吃了起來。

直接的扔了一塊兒軟心巧克力到嘴裏,同時又吃著薯片,喝口果蔬汁。

吃了一大袋薯片,若乾巧克力,還有幾塊兒蛋糕。

吃完了之後,華儀芯直接的倒在了許宏昊的懷裏。

許宏昊緊張的盯著華儀芯,心裏有點忐忑,還是很難過嗎?

「有點吃撐了。」華儀芯無奈的長嘆一聲,許宏昊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他好像是白擔心了。

他老婆的恢復能力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儀芯,你……」許宏昊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的情緒才剛剛的好一點,他要是一提,又引起她的情緒怎麼辦?

「我沒事了。」華儀芯輕嘆著,「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說實話,我就是……」

華儀芯不知道怎麼形容。

知道真相的時候,她確實是撕心裂肺的,但是,哭過之後,心裏也舒暢了。

知道他爸爸並沒有對不起自己的媽媽,媽媽也不是故意不要她的。

爸爸媽媽相當的恩愛,她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唯一的有些遺憾,只能說是父母沒有陪著她。

不過,她可以感覺得到,爸爸在有生之年,已經很努力的陪著她、疼愛她了。

「沒事了,我不難過了。」華儀芯輕嘆一聲,「反正,我知道當年的事情就好了。」

說著華儀芯臉上竟然帶出了一點笑意:「心裏的心結終於是解開了。」

若是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她真的是一直覺得心裏不舒服,好像有個大疙瘩似的。

許宏昊微微一笑,將華儀芯摟進懷裏,說道:「你沒事就好。」

「沒事了。」華儀芯說完之後,抬頭,看著許宏昊,「對了,白博文的情況有些不對。」

「嗯?」許宏昊不解的看著華儀芯,「他有什麼不對?」

「他身上好像是被什麼人做了手腳。有陰氣。」華儀芯微微的皺眉,「不重,不至於傷到他。」

許宏昊想了想,問道:「儀芯,你說會不會有人利用什麼特別的方法,來影響白博文呢?」

「影響?」華儀芯詫異的看著許宏昊。

許宏昊點頭:「你想,最近這段時間,白博文幾乎是跟人接觸的時候,就會談到你父母的事情。」

「乍一看,好像是他不服氣你混得比他好,將他未來女婿給壓製下去。但是,你細細的想想,會不會是有人想要害你,同時還要讓你跟白博文他們一家對上?」

許宏昊說到這裏,直接的拿過了旁邊的筆記本電腦。

華儀芯好奇的問道:「幹什麼?」

「我查查程雲鵬跟白詩婧他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許宏昊快速的切入了一個奇怪的軟件界面。

看著裏面複雜的界面,華儀芯覺得有點頭暈,完全看不懂。

只看到許宏昊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擊著,很快的笑了出來:「果然,程雲鵬跟白詩婧是掰了。」

「掰了?」華儀芯驚訝極了,「白詩婧不是相當的喜歡程雲鵬吧?」

「你忘了,那個視頻可是經由白詩婧的手流傳出去的。雖說我幫了一點忙吧,但是也確實是跟白詩婧有關係。」

「白詩婧要是從程雲鵬那裏知道,一切確實是他做的手腳的話……你說,她是不是應該重新的審視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呢?」

許宏昊輕笑道:「畢竟白詩婧找人的時候,說的可是要調查是誰對視頻做了手腳。」

「自己愛著的人竟然這麼恐怖。再加上程雲鵬最近連連的失利,恐怕會讓白博文對程雲鵬有一些意見的。」

「白博文這樣勢利的人,見到程雲鵬的事情被弄到眾人皆知,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估計是白博文在後面助攻,讓白詩婧跟程雲鵬分手的。」

「而程雲鵬這個人一直都那麼的狡詐,不可能沒有什麼後手,白博文突然最近這麼的大肆宣揚你的事情,我覺得除了是白博文要對付你,還有程雲鵬。」

華儀芯鼓了鼓臉頰,嘟噥了一句:「程雲鵬可以啊,還知道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只可惜,註定要讓他失望了。」華儀芯譏笑一聲。

想要這樣毀了她的名聲,程雲鵬真的是算錯了。

不過,程雲鵬這麼算記她,她怎麼也不會放過他的。

華儀芯冷冷的笑著,開始盤算怎麼對付程雲鵬。

「慢慢來,別著急。」許宏昊勸了一句,她才剛經歷了這種事情,心情起伏很大,好歹也要休息一下。

「嗯,慢慢來,一件一件慢慢的算。」華儀芯不著急,反正程雲鵬也跑不了。

現在解決了當年的事情,她算是徹底的放心了。

華儀芯要直接睡覺,卻被許宏昊給抱了起來,低聲說道:「去刷牙。」

「不好好刷牙的話,牙齒會壞掉。」許宏昊抱著華儀芯去衛生間。

讓她坐下,直接的拿出牙刷,擠好了牙膏。

華儀芯笑著直接的張開了嘴巴:「啊……」

許宏昊笑了一下,毫不在意的直接的將牙刷探到了華儀芯的嘴裏,就要給她刷牙。

許宏昊這舉動,可是把華儀芯嚇到了,嘴巴一閉,咬住了牙刷,含糊道:「我自己來。」

她不過就是隨便撒個嬌,許宏昊竟然真的要幫她刷牙啊?

許宏昊笑了起來,曲起了食指,輕輕的颳了一下華儀芯的鼻子,這才出去。

華儀芯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熱度,心裏的鬱悶之氣消散了不少。

當初她爸爸是不是也這麼的喜歡自己的媽媽呢?

至少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幸福的。

那就好了。

華儀芯心裏倒是欣慰不少。

華儀芯快速的刷完牙,窩在許宏昊的懷裏睡著了。

有一個安全的懷抱,讓華儀芯睡得相當的安穩。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一晚上,許宏昊都沒有睡覺,而是時刻的注意著話裡華儀芯的變化。

只要她一有要做噩夢的反應,許宏昊就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哄著她。

一晚上,都在守護著她。

——

「師父,那個咒被破了?」程雲鵬一早就來到了白家的別墅外面,看了看安靜的別墅,眉頭皺了起來。

「嗯。」鬼夫子應了一聲,「肯定是有問題,不知道是不是白博文找了其他的風水師將這個咒給破了。」

「進去看看。」鬼夫子也是懷疑,現在還有什麼風水師可以這麼快的就破了他的咒,完全就不合乎常理。

對於這樣的門鎖,在程雲鵬的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麼,直接的打開,推門走了進去。

院子裏面靜悄悄的,要是以往的時候,保姆應該已經在做早飯了。

現在竟然一定動靜都聽不到。

程雲鵬莫名的覺得有一絲緊張,推開了別墅的大門,呼的一下,一股陰風撲面而來。

那森冷到了骨縫裏的寒意,讓程雲鵬直接的後退了好幾步。

心臟就跟無法承受似的,咚咚咚的劇烈的跳動著。

程雲鵬喉結不安的上下滾動了一下,無聲的問著:「師父,這麼重的陰氣……」

「死魂。」鬼夫子當然是比程雲鵬有見識,立刻就辨識出來,那些陰寒的氣息並非是從地府來的鬼氣,而是那種沒有入過地府的孤魂野鬼。

難怪能破了他的咒。

這麼多的陰煞之氣,怎麼能不將他的咒給衝散呢?

被破了也是正常的。

「進去看看。」鬼夫子沉聲道。

他倒是想看看,裏面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孤魂野鬼。

太不正常了。

說完之後,鬼夫子發現程雲鵬竟然一動不動,還站在原地。

「你還愣著幹什麼?」鬼夫子質問了一句。

「師父,裏面都是……」比起好奇心來,程雲鵬更在意自己的性命。

「怕什麼,現在天都亮了。」鬼夫子罵了一句,「廢物!趕快進去!」

程雲鵬咬了咬牙,他以後還要靠著鬼夫子,自然是不好忤逆他。

程雲鵬隻得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進去了之後,被一股著臭味熏得,差點沒吐出來。

程雲鵬捂著鼻子,小心翼翼的試探的往裏面走。

好不容易到了裏面,看到屋內的一片狼藉,讓程雲鵬捂住了嘴巴,直犯噁心。

白家的四口人全都倒在了客廳裡,看著他們身上沾染著噁心的排泄物,真的是……太噁心了。

鬼夫子根本就聞不到那個味道,而是不停的催促著程雲鵬過去查看。

程雲鵬只能是無奈的走了過去,仔細的查看著。

鬼夫子越看越是奇怪,完全不知道他們這是怎麼了。

「師父,您看不出來嗎?」程雲鵬問了一句,「既然是看不出來,咱們就走吧。」

這裏的氣味實在是太難聞了,他迫不及待的想離開。

「走吧。」鬼夫子放棄了,他是真的看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倒在地上的白詩婧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的程雲鵬。

程雲鵬一見到白詩婧那樣,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

程雲鵬剛想要離開,卻突然的停下了腳步,因為鬼夫子在催促他,問問白詩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是怎麼回事?」程雲鵬隻好聽話的問了一句。

白詩婧哆哆嗦嗦的擠出了幾個字來:「華、華儀芯……」

「她?她做了什麼?」這下程雲鵬根本就不用鬼夫子來提醒他了,他自己就追問開了。

可惜了,這次白詩婧不知道是嚇到了還是想到了什麼,一個字都不說了。

「詩婧,你說了出來,我才好幫你們。難道你想一直活在華儀芯的恐懼之中嗎?」程雲鵬努力的做出溫柔的模樣來,誘導著白詩婧將當時的情況講出來。

白詩婧就跟看一個完全陌生人似的盯著程雲鵬。

那樣的眼神太過詭異,弄得程雲鵬心裏都有點發毛,同時,他心裏的火氣騰地一下就冒了起來:「說啊!」

白詩婧突然的笑了起來,只不過,慘白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怎麼看怎麼瘮人。

「你笑什麼?」程雲鵬心裏一顫,覺得後背有點冒涼氣。

「是你害了我們家,惹來了華儀芯。」最後的時候,她的腦子裏不知道為什麼會冒出了一個聲音,告訴她華儀芯之所以找到他們家,就是因為知道了她爸媽的事情。

而她爸爸說出華儀芯爸媽的事情,完全就是被程雲鵬設計的。

「就因為我要跟你分手,所以你就報復我們是不是?」白詩婧傷心的質問著。

程雲鵬看著白詩婧這個模樣,臉上那假裝出來的溫柔,慢慢的退去,全都被漫不經心的冷意所取代。

「是我要報復你們,又怎麼樣?」程雲鵬大大方方的承認。

「你……」這個現實從程雲鵬的嘴裏被如此直白的說出來,白詩婧真的是沒法接受,「我們家對你這麼好,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對我好?」程雲鵬不屑的冷笑道,「要不是當初我有利用價值的話,白博文會對我好?」

「現在我才剛剛的出了一點問題,你們家立刻就跟我劃清界限……我不該報復嗎?」程雲鵬冷冰冰的問話,每一個字都化成一個一個冰雹,狠狠的砸在了白詩婧的心裏。

「你給我滾!」白詩婧厲聲的嘶吼著。

她真的是瞎了眼了。

程雲鵬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白家對他來說已經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了,他還留在這裏幹什麼。

等到離開白家別墅之後,程雲鵬輕嘆一聲,說道:「師父,看來是從白家那裏打探不到具體的情況了。」

說完了之後,才發現鬼夫子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師父?」程雲鵬不放心的喚了一聲。

「看來,你要對付華儀芯,就要好好的修鍊了。」鬼夫子沉聲說道。

他覺得華儀芯的實力好像比前世的時候更厲害了。

他要是想對付華儀芯的話就需要更多的力量。

「師父,我為什麼非要對付華儀芯?」程雲鵬完全就理解不了鬼夫子這個執念。

「哼,你懂什麼?」鬼夫子冷叱一聲,「你想不想要更強的能力?把你現在受到的屈辱狠狠的回擊回去?」

鬼夫子到底是懂人心的,直接的點中了程雲鵬最在意的地方。

程雲鵬這次並不像是以往那樣的堅決,反倒是問了一句:「師父,那樣的話,我是不是會更加的厲害?」

「那是當然。」鬼夫子得意的笑著,「為師可以讓你更加的厲害,讓今日看不起的人,在未來全都跪在你的面前,給你賠罪。」

程雲鵬目光閃爍了兩下,心思徹底的被鬼夫子給說動:「師父,我應該怎麼做?」

「現在我的名聲這樣,怎麼能接到生意?」程雲鵬為難的問道。

「很簡單。」鬼夫子桀桀怪笑道,「現在華儀芯不是在接生意嗎?她是每一單都去做嗎?」

程雲鵬被問得愣住了,隨後想了想,這才明白過來:「師父,您的意思是……」

「沒錯,咱們要做的就是接手華儀芯不做的生意就行了。」鬼夫子的腦子到底是比程雲鵬靈活,畢竟這種事情,上輩子,他可是做得多了。

「能去找華儀芯的人,肯定也是有錢人,這樣,你還怕打不開生意路子嗎?」

鬼夫子的話讓程雲鵬笑了起來,恭維道:「師父英明。」

鬼夫子得意的大笑起來,他當然英明了。

程雲鵬是找到了他以後的路子,但是白家,可就是快要瘋了。

白博文清醒過來之後,不停的哆嗦著。

腦子裏一遍一遍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那種被千刀萬剮,被五馬分屍,世上各種疼痛都體會了一遍之後,身體、不是,是靈魂又復原,再次體會的感覺,讓白博文一陣一陣的恍惚。

差點讓他分不清楚他現在是人還是鬼。

白博文隻感覺到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在劇烈的疼痛著,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叫囂著,讓他恨不得暈死過去,沒有任何的知覺才好。

只不過,白博文又害怕,他暈過去之後,會不會再次的體會一把那恐怖的感覺。

「爸。」一聲驚呼,讓白博文回神,看著眼前狼狽的白詩婧,恍恍惚惚之間,明白過來,他、還是個人。

「你……」白博文開口,卻被自己沙啞難聽的嗓音給嚇到了,乾咳了一聲,這才稍微的好一點,「你沒事?」

怎麼白詩婧看起來比他的情況要好一點呢?

「咱們要怎麼辦?」白詩婧都快要哭了,她真的不知道華儀芯這麼恐怖的啊!

要是找知道的話,她絕對不會去調查華儀芯的事情的,絕對不會因為一棟大樓的裝修工程,就去招惹這樣恐怖的傢夥。

更不會去擠兌她的!

白博文沒有立刻的回答,而是轉頭搜索著什麼。

好不容易在牆角看到了雙眼大睜,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東西的父親,那微微顫抖的嘴唇在哆哆嗦嗦的無聲念叨著什麼。

至於白奶奶,還在昏迷之中。

看樣子,他父母的情況比他還要慘烈。

白博文當機立斷的下了決心:「把公司賣了,咱們立刻走,離開這裏!」

他絕對不要在這裏待著了,不要跟華儀芯在一個城市裏。

更何況,有了華儀芯在,他就算是想要開展什麼業務,恐怕也是難上加難。

與其這樣,還不如快速的離開。

哪怕是到了一個小城市,憑著他手裏的積蓄,弄個小公司,也足夠他衣食無憂的。

什麼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白博文倒是看得很明白,想到立刻就去做。

所以,等到許宏昊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當笑話的說給了華儀芯聽:「他們把公司買了,因為賣得太倉促了,價格比市面低了一些。」

「看樣子是想舉家搬遷了。」許宏昊輕笑著說道,「你說,要不要他們遇到幾場詐騙案,或者說是……路上遇到搶劫的呢?」

當然,這些事情會怎麼發生,他自然會安排妥當的。

「不用了。」華儀芯輕笑,搖了搖頭,「我想,白博文手裏的錢,恐怕都不夠他們看病的。」

許宏昊詫異的看著華儀芯,問道:「老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

「你以為被死魂玩了一晚上會什麼事情都沒有嗎?」華儀芯挑眉的看著許宏昊,「膽子大的也會做噩夢的。」

看恐怖片跟自己身臨其境的去參與,完全是兩個概念。

就算是白家人不信鬼神……其實也沒有什麼意義,經歷過這些之後,夜夜都生活在噩夢之中,這滋味、不太好受吧?

許宏昊笑了起來,直接的在華儀芯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兩口:「我老婆就是厲害!」

「不過,我還是恩怨分明的。他們幾個人受到的驚嚇是不同的。」華儀芯輕笑道,「當年的罪魁禍首,承受的肯定是最重的。」

「至於那個不太看得上我媽媽的白老夫人,次之,白博文這個知情人……跟他爸爸一樣。」

那天說的時候,白博文並沒有太吃驚的反應,可見,當年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這樣的人,她是不會放過的。

至於白詩婧,小小的懲罰一下就算了。

「老婆,不對吧……」許宏昊看了一眼他調查得到的資料,「那個白老頭好像不是比他老婆重一點的問題。」

據說已經神神叨叨了,沒事就突然的跪在地上磕頭痛哭認錯,還大喊他有罪什麼的。

「哦,那個就跟我沒關係了。」華儀芯聳了聳肩,相當無辜的說道,「我做的都是死魂的事情,至於他自己惹到的因果,那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許宏昊想到了當初出現在別墅內的田霞,隱約的明白了點什麼。

「老婆,我能問一句,田霞、就是他那個學生現在還好嗎?」許宏昊試探的問了一句。

「哦,她啊。心願已了,沒有牽掛的去投胎了!」華儀芯笑得天真,許宏昊一頭的黑線,果然,跟他想的一樣。

白老頭之所以這麼嚴重,看來是兩種懲罰疊加的效果了。

不知道田霞的那個報復,是不是讓白老頭想到了曾經教授學生時候做的不妥當的事情。

白家很快的將N市的不動產全都處理了,能賣的全都賣掉。

帶著他們的東西全部的離開了N市,本來是打算回到他們以前生活過的城市生活的。

畢竟那裏的醫療條件不錯,誰讓現在他們家四個人全都有心靈創傷呢?

別說他父母了,就算是白博文自己,夜夜都在噩夢中度過。

根本就沒有辦法睡好一晚上完整的覺,他現在臉上掛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再配上蒼白的臉色,就跟活屍似的。

可是,他們剛剛的回到了曾經的城市,這才發現,這裏的人對他們並不友好。

尤其是居住的老房子周圍的鄰居也是對他們指指點點的。

這裏是當年學校分給白老爺子夫婦的房子,幾乎住的都是教師。

為了去N市發展,白博文可是將他們的別墅賣掉了,如今僅剩這麼一處房產,他只是打算暫時落腳,然後再去買房子的。

只不過,才住了幾天,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平日裏他父親跟周圍鄰居的關係是不冷不熱也就罷了,怎麼現在,周圍的人明顯的排斥他們一家人呢?

「……沒事、沒事……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們也別太傷心了。」

白博文剛剛從外面回來,還沒有轉彎,就看到樓棟口有人在說話,本來是沒他什麼事情的,但是卻從那三個人的話中聽到了一個讓他覺得恐怖的名字——田霞。

「田霞是個好學生,當年的事情……也是怪我疏忽了」

「王老師,沒事了,那孩子前不久給我們託夢了,說她已經沒有遺憾了,讓我們好好的生活,她去投胎了。」田霞的母親抹著眼淚,哭哭笑笑的說著,「讓我謝謝王老師,當年您耐心的開導她,謝謝您。」

「那就好,那就好啊。」王老師感慨著勸了田霞媽媽幾句之後,這才目送她離開。

王老師的愛人輕嘆一聲:「田霞真的……」

「唉……當時我還想跟那個追著田霞表白的人談一談,誰想到,這孩子就自殺了……」王老師提起來就是唏噓不已。

「哼,還不是白老師!」王老師的愛人恨恨的罵了一聲,「他真是活該,看看,教了這麼多年的學生,有一個畢業之後來看過他的嗎?」

「算了、算了……」王老師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的老婆不要談論他人的是非,慢慢的回去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白博文在原地白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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