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烤的雞翅只有童倦才有命吃,他修為不夠。
柴意遠掃了冷臉的某人一眼,自己精心養著的小朋友說喜歡別人,不高興了。
童倦看著雞翅的外皮變得透明泛黃,想問他怎麽烤的,他明明也是放在同一個架上為什麽就成碳了。
顧松言正伸手拿他身後的東西,這一抬頭嘴角順著他的嘴角擦過落在耳垂。
兩個人都愣了。
顧松言反應極快,在他害羞逃走之前撈了一個烤玉米遞放在他手裡,“注意燙。”
“哦……哦。”童倦呆呆接過來咬了一口,瞬間把竹簽扔了,“燙!”
顧松言一把掐住他下巴,反手一伸:“水。”
柴意遠忙不迭擰開瓶蓋遞上去,顧松言小心喂給童倦,“別怕冷,含在嘴裡不許吐。”
童倦忍著疼和凍牙的冰水含了一會,輕輕用手拽了下他的袖子勾他手指,用眼神問他能不能吐出來。
嘴凍麻了。
“吐出來吧。”
童倦吐了水,秦英悟擔憂問他,“倦哥你沒事吧?”
童倦還是疼但礙於面子硬是笑了下,“小意思,你倦哥還能讓一個烤玉米給我安排了?”
“張嘴。”
“說了沒事。”童倦耳根熱,不想讓他看。
顧松言欺近他,嗓音輕輕拂過童倦耳廓,“乖一點,我看看疼不疼。”
疼這個字像個開關。
童倦從小挨打就去找顧松言,久而久之在這種疼了的時候他說什麽都聽,和本能一樣,真就乖乖把舌尖伸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