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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痴迷我尾巴》第28章 洗澡
童倦進了浴室有點騎虎難下, “那個, 要不然我自己洗吧,我還是覺得太麻煩你了, 對, 太麻煩了。”

 “鄧阿姨那邊我待會給她打電話, 還用學習的借口?”

 童倦被他一打岔就繞過去了, 猛點頭, “千萬別讓她發現不對勁啊,明天我爸假期就結束回去了,我媽肯定送他, 晚上夜班,熬到周一我就活過來了。”

 顧松言:“不過你在這兒總不學習她要是問起來我怎麽回答?一會教你幾道題?”

 童倦一聽學習頭都大了,“不學行不行啊?”

 “我從不撒謊,想讓我幫你隱瞞就聽我的,在我這兒待幾天就學幾題, 不多學, 還是你覺得幾道題就難倒你了?”

 “學就學, 我不信幾道題還能把我難住了?”

 “那今晚開始學,手抬起來。”

 “哦。”

 童倦上半身衣服快讓他脫完,碰到右手疼了才反應過來又被套路了, 怒瞪顧松言。

 後者微彎了下眼睛, 帶著一點笑意, “有嗎?”

 “沒有嗎!我都沒說話!”童倦衝他呲牙, 這個狗肯定又算計他了, 生氣!

 “既然你都看穿了我也不能狡辯,道歉你應該也不會接受,那為了表示補償,我明天早上晚點叫你起床,再給你做早餐,夠嗎?”

 童倦揚下巴,“看在你這麽真誠的份兒上,行吧,我大人有大量饒過你了。”

 顧松言忍笑,“嗯,那大人請問您可以進去洗澡了嗎?”

 浴室裡霧氣蒸騰,他也不是沒在學校的集體淋浴室洗過澡,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耳朵熱臉熱,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顧松言為了方便隻穿了襯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冷白結實的小臂肌肉。

 那雙手扒掉他褲子的時候,童倦忍不住哆嗦了下,腰有點軟。

 為了不顯得太慫,他就勢驕傲的抖了抖,“顧松言你看大不大!我跟鸚鵡一塊兒上廁所他都恨不得當場gay我,自卑了吧,你是不是只有手指頭那麽大,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顧松言盯著他看了一會,淡然道:“一般。”

 “什麽一般,我這個已經超出正常水平了好不好!那你大你給我看看!”童倦從小就想跟他比尿尿誰滋的遠,苦於沒機會,“要不然我們比比!誰小誰以後當兒子!”

 顧松言實在不想跟他比這個,“轉過去。”

 童倦過了害羞的那個勁兒就浪起來了,越看顧松言不搭理自己越想鬧他,衝他撅了撅屁股,“看見沒,又白又滑還翹,肯定比你的好看,我跟你說這種事情是天生的,別比。”

 “我沒打算跟你比誰屁股翹,進去。”

 童倦尾椎骨有點癢,自己看不到就衝顧松言晃了晃,“喂,你看我尾巴是不是又出來了,總覺得有點癢。”

 他不知道這個動作在顧松言眼裡簡直無異於重磅炸彈當頭炸下來,必須要花盡力氣才能忍住不手抖。

 顧松言啞著嗓子,伸手硬是略過屁股在他腰拍了下,“別鬧。”

 “哦。”童倦邁進浴缸把自己埋在水裡,右手放在一邊鋪了厚毛巾防止沾水的台子上。

 顧松言傾身在浴缸旁,仔細又小心地給他洗澡,修長指尖一寸寸掠過曾在夢裡描摹過千萬遍的身子。

 滑膩溫熱,讓他瘋魔。

 腿間柔軟伏著,乖順柔軟的粉嫩,顧松言指尖發麻喉嚨乾渴,幾乎用盡了全力才讓自己的視線不去看那裡,別過一閃而逝緊閉的入口。

 童倦在這件事上純淨如紙,坦誠相對也沒有絲毫尷尬,相比較而言自己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和壓抑的**,都髒的令人作嘔。

 他沒伺候過人也沒給人洗過澡,生怕碰壞了童倦,時不時問他有沒有哪兒疼,哪兒不舒服,溫柔的和平時那座冰山判若兩人。

 童倦還有點鼻音,聽起來帶著一股奶乎乎的感覺,搔在耳朵裡讓人更是忍不住想要侵犯,顧松言強逼自己冷靜。

 “嘿!”童倦突然大吼一聲,顧松言下意識抬頭,被他潑了一臉水。

 童倦哈哈哈大笑,“傻了吧!”

 顧松言抹了把臉,看他使壞成功笑得一臉得意,無奈:“你能不能老實點,就應該讓他們把你左手也打斷。”

 童倦玩上癮了,撥著水朝顧松言身上潑,清俊面容掛滿水珠順著額角往下滴。

 睫毛全濕,高挺的鼻梁上也沾著水,微抿的嘴唇和充滿男性跡象的喉結因為傾身離他極近,童倦莫名咽了下唾沫。

 今晚見識過了他失控的樣子,就想扒掉他這個清冷淡然的面具,於是一伸手將他拽進了浴缸。

 “童倦!”

 顧松言整個人摔進浴缸裡,膽戰心驚地撐住邊緣沒壓到他的右手,沉聲斥他,“你能不能老實一點!”

 童倦被他吼的一呆,“你生氣了。”

 顧松言小心檢查他右手沒事,看他可憐兮兮地盯著自己什麽氣都消了,“你右手有傷,不想要了?”

 童倦剛想說話,忽然看見他白襯衫被水浸透變得有些透明,貼著他胸口的傷疤觸目驚心的印在不了上,小心伸出手撥開他衣領,“你身上這些傷是怎麽回事,跟人打架傷到的嗎?”

 顧松言手一頓,“不是。”

 “不能告訴我嗎?你是不是怕我會告訴別人或者徐阿姨?”

 “不是。”

 “不是那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你知道了會怕,乖別問,不疼的。”

 如果他知道,這裡的每一道傷口都是他夜半夢回時克制不住想要佔有他時刻上去的,他會怕,連看到他打架都會哭,知道真相也許不肯再見他。

 童倦抿了下嘴角,他一直以為自己挺了解顧松言的,但是發現其實一點都不認識他,會打架他不知道,有傷口昨晚才知道,他們就像兩個陌生人。

 浴室燈光柔和,細碎灑下來照在兩人身上像攏了層溫柔的光暈,霧氣氤氳著一股化不開的曖昧。

 氣氛忽然有些尷尬,童倦紅著耳朵尖別過頭,他關心顧松言幹什麽,他要死也不管自己的事!

 顧松言摸摸他的臉,“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童倦微愣。

 顧松言斂著眉,聲音很輕很淡卻讓人心尖被燒紅的鐵鉗狠狠擰了一下,說不出的疼。

 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可他也不想讓顧松言傷害自己!總覺得這些傷和他現在冷僻的性子分不開。

 “那個……”

 童倦話沒說完腰突然一直,眼睛也直了。

 那小團尾巴不知道是不是被熱水刺激到了,從他股縫開始掃,抖動著往外來,玩水玩的比他還高興。

 他小心翼翼抹了下尾椎骨,果然摸到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小毛絨。

 “尾巴出來了?”顧松言很熟悉他這個表情,害怕和緊張的時候會不敢看人。

 童倦嘴硬,“沒有!”

 他絕對不要顧松言揉尾巴了,每次都挺著腰讓他給自己揉回去,最後軟在他懷裡真的太丟臉了。

 “快點洗,我都要感冒了你動作怎麽這麽慢!”

 顧松言也不強逼他,擰乾毛巾讓他站起來,童倦被熱水泡得皮膚泛粉,連帶著發紅的耳根都可愛極了。

 那小團尾巴乖巧的貼在尾椎骨上,襯得他皮膚越發粉嫩,像個剛剛成了精還不會控制尾巴的小妖精。

 顧松言用食指輕輕一點,“這是什麽?嗯?”

 童倦搶過睡褲自己套上,落荒而逃般趿拉著拖鞋跑出去了,“你快點洗啊,我睡覺了。”

 浴室門關上。

 顧松言輕舒了口氣緩緩褪下自己的衣服,將那個早就對童倦誠實的地方釋放了出來,就著童倦泡過已經有些涼了的水,將自己埋了進去。

 他像個變態,精心算計步步為營,把童倦一點點困入自己懷中。

 沒有選擇紓解釋放,一如往常拿起極薄的刀片貼近皮膚輕輕一壓,皮肉立刻綻開,伴隨著徹骨疼痛血腥氣衝入鼻尖。

 病態的快感和滿足從四肢百骸蔓延出來,他伸手抹去血跡放進嘴裡嘗了一口,低眉嗤笑。

 他這樣的人,還妄想著得到童倦。

 顧松言站到冰涼的淋浴頭下,讓血液和水一起流到肮髒的下水道,同時帶走自己陰暗的,偽裝成那個清冷淡漠的學霸。

 “你怎麽守護他的,為什麽會受這麽重的傷!”顧玉書的聲音。

 顧松言聲音冷厲,“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童倦出去之後,我不會嚇到他。”

 顧松言“嗯”了聲,“我去晚了讓他受了傷。”

 顧玉書看到他依然滲血的傷口,冷聲說:“你每次都這樣,不肯讓**外泄就極端的壓回去,我看你真是瘋了!”

 顧松言垂眸,“早瘋了。”

 水聲漸停。

 童倦知道顧松言洗完澡了,立刻收回手閉上眼睛裝睡,努力調勻呼吸讓自己看起來毫無破綻。

 顧松言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找出藥膏看了會用法用量細致地給他上了藥,又把他右手輕輕放好才揭開被子上床。

 沒有那股清苦的香水味,倒是多了一點水草般的沐浴液香氣,童倦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顧松言關上燈睡覺,很快呼吸就變得平穩而綿長。

 童倦感覺他睡著了才悄悄睜開眼睛,試探性喊他:“顧松言?”

 沒人回應。

 他松了口氣,那團尾巴從在浴室裡開始就貼在尾椎骨上弄得他蝕骨難耐,強忍著不讓他碰可自己試著揉了一會卻怎麽都不得其法。

 心裡那簇火越燒越厲害,童倦狠狠捏著尾巴揉,疼痛讓他好了一些,一松手卻是加倍的難受,讓他癢的受不住。

 不行,不能求助顧松言!

 童倦一遍遍告訴自己,他自己也能行,一個破尾巴他還不能製伏了?

 他加重手上力道學著顧松言的樣子去馴化,可它就像匹烈馬,越是對他狠越是難以馴服,反倒刺激了它的野性,和自己對抗般越發麻癢難耐。

 嘴唇被咬的發白,手指根本用不上力,最後連攥都攥不住了。

 他心裡焦躁煩悶,越發急地拚命去撕扯,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變得像是第一天那樣、足足有小臂一般垂在尾椎下,怎麽都回不去了。

 “顧松言。”

 他睡得很沉,童倦又小聲喊了他一句,見他還是沒反應,輕輕朝他懷裡蹭了蹭,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皺了皺眉卻沒看見顧松言身上有哪兒流血,小心翼翼地半跪起身欺近他,月光落在他的側臉上,打了層冰冷的光。

 童倦忍不住伸出手點在他的鼻尖上,“睡得這麽沉,那我借你手用一下不許醒啊。”

 顧松言呼吸依舊平穩,童倦松了口氣跪著,撈住他的手往自己尾椎送。

 不知道尾巴會不會像第一次那樣消失,但現在這種蝕骨的麻癢讓他受不住,難受地像是中了會成癮的毒。

 他握著顧松言的手去摸尾巴,小心翼翼怕吵醒他,可一小團的時候他知道怎麽做,這麽長一個他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急的眼睛都紅了。

 童倦膝蓋軟的跪不住,又煩又氣的丟開顧松言的手,打算讓這股痛苦燒死自己算了,就在他泄氣的一瞬間被一個極重的手勁攥緊尾巴,膝蓋一軟跌了下去,被人拽進懷裡。

 “小狐狸,拿我的手玩兒得開心嗎?”

 童倦被嚇傻了,“你你你醒著!”

 “我本來就沒睡著,你裝睡的時候就不要瞎聞我身上的味道。”顧松言托著他的腰扶著他半跪,另一隻手攥著尾巴,“玩的這麽長,嗯?”

 顧松言的嗓音本就偏低,在黑夜裡更顯低沉攝人,一路融過耳膜過電一般令人戰栗。

 童倦一陣委屈湧上來,眼淚啪嗒一下掉在了枕頭上。

 別人都沒有尾巴,就他長出這個東西像個怪物,不能打架不能劇烈運動就算了,還要每天擔心什麽時候會冒出來!

 徐恆的事他也憋了一晚上,連帶著一起爆發出來,眼淚越掉越凶。

 他想讓顧松言覺得自己巨帥巨酷,可每次都只能軟在他懷裡顫著聲音喊哥哥,他討厭這個尾巴,也很討厭這麽沒用的樣子。

 “你撒手啊!”

 顧松言聽見他哭就慌了,立刻起身開了燈,伸手抹了下他的眼睛,“別哭,我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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