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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第198章 去逛商場,三爺連番作妖【三更】
司笙這一趟,「收穫頗豐」。

她單手抄兜,另一隻手拎著背包,將其隨意搭在肩上。

「待會兒我們去購物吧?」

再次進燒烤店時,司笙忽然提議。

「怎麼?」

直覺是她臨時起意,凌西澤疑惑。

往背包方向一瞥,司笙勾著唇角,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不義之財不能過夜。」

凌西澤沒忍住,笑開,「那你還要?」

她拿走這一背包的定金時,那群人一個個都要哭了。

——據說是任務沒完成,定金得十倍償還,這是道上的規矩。

他們這一趟,等於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司笙哂笑:「不要白不要。」

想「將凌西澤往死裡打」,還想要留住一筆定金……想得美。

就當她跑這一趟的路費了。

讓她出馬,光背包裡這麼點兒,她還嫌少呢。

「行。」

凌西澤無奈一笑。

走上通往二樓的台階,司笙突然問:「你有什麼想買的嗎?」

「想送我?」

「畢竟是拿你半條命換來的。」

「……」

凌西澤被她噎得死死的。

步上二樓時,司笙一瞥牆上掛著的鐘,非常善解人意地同凌西澤道:「還有時間,好好想。」

凌西澤:「……」

司笙似乎心情不錯,拎著背包,在前方帶路,來到指定的包廂前,推門進去。

可,她前腳剛一進門,連背包都沒來得及放下,凌西澤倏地拽住她,傾身靠近,逼得她往後一退,背後緊挨著剛合上的門。

低垂著頭,凌西澤聲音往下一沉,「現在沒人了。」

「嗯?」

司笙抬眸看他,不明所以。

「司笙,剛剛你輕薄我的那事,」手掌覆上她的臉頰,指腹拂過唇畔,凌西澤嗓音略微沙啞性感,「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啊……」

司笙想起那一幕,眼睛微微睜大,又看凌西澤認真的神情,頓幾秒後,發出一個單音詞,「哈?」

凌西澤不依不饒,「還負不負責了?」

「……」

臉頰和耳朵一點點充血,漸漸泛起一層淺紅,於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你上次——」

司笙欲要辯駁,結果凌西澤頭一低,不假思索地說:「我負。」

「……」

這不要臉的!

等待須臾,凌西澤鼻音輕輕上揚,「嗯?」

「好好說話。」司笙瞪他。

這人生得一把好嗓子,正常說話就能令聲控難耐,他故意的時候……撩得不行。

「我不逼你,你就告訴我……」輕抵著她的額頭,凌西澤眼裡盛著她又黑又亮的眼睛,看著她輕顫的細密睫毛,輕聲問,「這五年,你有過其它男人嗎?」

司笙神色微變,終於沒再縱容他,一把擰住他的手腕,將其一拉一摁,直接反扣在牆上。

她猛然傾身,氣息倏然外放,故作兇狠地警告,「你找揍呢?」

出乎意料的,凌西澤不僅沒因惹惱她而慌亂,任由她摁著,眸子染了淺淺笑意,好整以暇地看她。

「惱羞成怒。所以,沒有。」

他如此說,口吻肯定。

「……」

司笙驚愕地看他。

然後,又聽得他慢悠悠補充,「我也沒有。」

「……」

要命了!

司笙忍無可忍,一腳踩在他的鞋上。

凌西澤痛得一擰眉,嘶了一聲,但司笙轉身時,他還是不怕死地拉住她。

「踩都踩了,不生氣。」凌西澤等於在耍賴了。

司笙驚了,「你還討價還價?」

凌西澤面不改色,「我是商人。」

「!」

司笙被他的邏輯驚得無話可說。

「從昨天開始,你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凌西澤忽然又問。

說……

一直被拋到腦後的事,經凌西澤這麼一提醒,終於又被拉了回來。

為了點情調,她花了大半天時間,在她常去的飯店裡,排除高檔的德修齋和低檔的路邊攤,挑三揀四的,最終挑了這麼一家裝修別緻、環境優雅,開窗能看到風景,有點小情調的地方。

可——

全被毀了。

時間被耽擱,心情也沒了。

司笙甩開他,將背包往軟椅上一扔,恢復鎮定,「不想說了。」

氣都氣飽了,說什麼說啊。

表白什麼的……反正不適合她。

加上這貨要作,就由得他作吧,她又不在乎這一點時間。

「……」

凌西澤感覺自己錯過了什麼,但一看司笙這模樣,他篤定司笙是不會跟他說的。

司笙手指輕叩著桌面,催他,「點菜吧。」

無奈,凌西澤自食惡果,老實在她對面坐下,掃碼點菜。

等待期間,司笙翻出手機,回了楚涼夏的信息。

——文化顧問就算了,有什麼相關問題,可以找她。

回完後,司笙把手機擱一邊,接過凌西澤遞來的一杯茶,吹了吹熱氣,問:「你這小青梅,說話有幾分可信度?」

「對你的話,八九分吧。」凌西澤喝了口茶,思忖了下,又道,「還有一兩分客氣。」

「你怎麼跟她說我的?」

「沒說。」將茶杯放到一側,凌西澤回答道,「她看出來的。」

「……」

司笙怔了怔。

凌西澤解釋,「知道我家密碼,她又不認識的,身份就一個。」

跟司笙的事,除了當年見證過的幾位,他從未跟其他人提及過。

年前,他頻繁換頭像,又發了朋友圈,這些朋友才算是猜出端倪。

按理,他和司笙在司銘盛壽宴上大鬧一事,聽說的都能猜出司笙身份,可他這些個朋友,除了閻天靖外,基本都在忙活他們自己的事,在封城待得時日很少,不愛關注豪門八卦之事,估計還不知道這事。

楚涼夏只能靠直覺和瞎猜。

「哦。」

司笙微微點頭。

旋即,她似是想到一茬,忽然說:「她說教我演戲,包教包會。」

「她親口說的?」凌西澤問。

「嗯。」

凌西澤頷首,「那你可以跟她試一下。」

「她演技很好?」

「她演的角色,都有九十分以上。不過,在這個圈子裡,真論演技,比她好的,肯定不在少數。」凌西澤勾了勾唇,條分縷析道,「但是,當大部分人都看到你演技差的時候,她能發現你打戲好。」

「你知道?」

「嗯。她先前為了幾場打戲,把你所有的片段都剪出來,反覆看了三天。」

因為楚涼夏的執念,差點讓他老公封殺司笙,省得司笙再出來「禍害人間」。而,跟司笙有關的事,多少會落到凌西澤耳裡。

「……」

司笙驚訝地抬抬眼。

凌西澤繼續道:「她是放出話,就會盡量做到最好的。所以,只要你點頭,就會拚盡全力幫你。」

「哦。」

「你不答應也沒事,她不會放心上。」凌西澤又補充了一句。

「嗯。」

司笙漫不經心地喝了口茶。

點的肉很快端進來,凌西澤負責烤肉,司笙單純負責吃。

兩人配合默契,解決掉這一頓波折頗多的晚餐。

*

背包裡的現金,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因凌西澤未想好買什麼,司笙大手一揮,直奔商場。

趁著上新款,從裡到外的,給凌西澤置辦了幾套衣服,多是休閑運動款的——畢竟這位爺的正裝都是高級定製的。

提著一堆袋子的凌西澤,跟在司笙後面,被來往的人打量著,有些哭笑不得。

或多或少,樂在其中。

「你說,我們倆像不像暴發戶?」

剛用兩疊鈔票把前台收銀嚇到的司笙,背著包走出店門,饒有興緻地朝凌西澤挑眉。

一副惡作劇的小神態。

「用不著『像』,一看就是了。」凌西澤笑說。

司笙甩了他一冷眼,「就我們這氣質——」

話語一頓,司笙又笑開,「好歹也是一有氣質的暴發戶。」

凌西澤啞然失笑。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樂了會兒。

「還剩一點,想想你有什麼需要買的?」

提了提單肩背著的背包,司笙沖凌西澤揚揚眉。

凌西澤勾唇,「想給你買。」

「什麼?」

司笙歪了歪頭。

「跟我來。」

凌西澤在前方帶路,先把二人手中的袋子寄放好,然後帶著司笙來到一家珠寶店。

嗯?

司笙止步在門口,看了一眼牌子,又掂了掂背包的重量。

這也買不起啊……

「哎——」司笙幾步追上凌西澤,輕拽他一下,跟他附耳,「帥哥,錢不夠啊。」

「錢不夠咱們就明搶。」凌西澤微微側過頭,用比她還低的音量,悄聲說,「待會兒看我手勢。」

「……」

我信你個鬼!

司笙丟了他一記白眼。

結果凌西澤這戲精還上癮了,有模有樣地說,「你看看有什麼喜歡的,看準了再商量作戰計劃。」

「……」

司笙一腦門官司地瞪他。

凌西澤捏捏她的手腕,安撫一下,然後招來店員領著司笙看看。

對於珠寶首飾,司笙不感興趣,但她很想知道凌西澤葫蘆裡賣的什麼葯,按捺著性子,走馬觀花地逛著。

隨意試了幾樣,待到她回過神時,發現綴在身後的凌西澤沒了蹤影。

過了兩分鐘,正當她想給凌西澤打電話時,這人又神不知鬼不覺地現了身。

「你去哪兒——」

她冷著眉眼,話還沒說完,就被凌西澤往後一拉。

凌西澤手一伸,展開緊握的拳頭,露出掌心裡被黑繩牽著的一枚戒指。

款式非常簡單,純黑的,外面有刻了花紋,裡面似有字母。

司笙不喜歡花裡胡哨的東西,但這一枚簡單到甚至單調的戒指,卻很入她的眼。

「喜歡嗎?」

凌西澤靠近司笙耳側,低聲詢問。

「還行。」司笙點點頭。

「那,準備好了。」

司笙剛想問價格,就聽得凌西澤鬼鬼祟祟地出聲。

準備?

準備什麼?

司笙還沒回過神,就聽得凌西澤一本正經地倒數:「三、二、一——」

???

聽到最後一個字音時,司笙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然後——

她的手忽然被拽住,不由自主的,跟著凌西澤直接往店門跑去。

噠噠噠。

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清脆響亮,同時,又頗為急促,引得店裡的店員和零星的顧客紛紛回頭觀看。

司笙:臥槽,我怎麼跟著他跑了???

店員:???

安保:??發生了什麼情況,我要不要追?!

……

一口氣,直接跑到另一層樓,司笙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硬拽著凌西澤停下。

司笙吸了口氣,震驚地看著這個男人,「你幼不幼稚?!」

「幼稚。」

凌西澤眉眼染笑,笑得很明朗。

一看他笑,司笙怒氣就散了不少,但還是懷揣著那一點點余怒,繼續吐槽:「你這麼會自導自演,怎麼不去拍戲?」

「去搶你飯碗嗎?」凌西澤毫不猶豫地反問。

「……」

???

這時候還敢懟她?

凌西澤低眉輕笑,又捏了捏她的手,「怎麼樣,刺激嗎?」

「你真白拿就刺激了。」司笙近乎無語道,「我肯定買最貴的窩窩頭去牢裡看你。」

「怎麼捨得讓你花這個錢?」

「是什麼讓你功力突飛猛進的……」司笙服了,「還有你接不住的話嗎?」

凌西澤仔細一想,認真說:「是愛。」

「……」

艸!

司笙要暴走了。

看出再得寸進尺自己將會挨揍,凌西澤識趣地拿出那一枚戒指,轉移話題,「戴上試試?」

視線掠過那條黑繩,司笙疑惑地問,「戴脖子上?」

「你想戴中指我也樂意效勞。」凌西澤立馬接過話。

司笙:「……」

凌西澤又說:「不過戴你中指上的,肯定得精心準備,這個不合適。」

司笙:???

半晌,司笙涼涼地說:「我背包裡的錢還可以買好幾百個膠布。」

「錢都是我用命換來的。」凌西澤用一根手指勾住背包背帶,往上提了提,宣布所有權後,又給司笙捅刀子,「你現在,身無分文。」

「……」

司笙咬牙。

頓了幾秒,凌西澤收斂了笑容,似是不解,頗為認真地問她:「是我的錯覺嗎,我從你眼裡看出『你要死了』這四個字。」

強行擠出一抹滲人的冷笑,司笙一字一頓地說:「不是錯覺。」

「哦,」凌西澤玩味一勾唇,一本正經地跟她商量,「請允許在我死之前,先給你戴上這枚戒指。」

「……」

司笙再次被他的騷話給驚住了。

這人不要臉的時候,真踏馬是天下無敵。

正當她腹誹之際,凌西澤倏然鬆開拽她的手,微微傾身,兩手貼著她頸側往後,掀開她垂落的髮絲。

他虛虛地貼過來,靠在右側肩上,黑色的繩子墜著戒指落下來,輕貼在皮膚處,隨著他扣黑繩的動作,細繩在皮膚上輕輕摩挲著,微癢。

他的氣息罩在全身,一呼一吸間,全都是他。

「好了。」

末了,低沉的兩個字落下來,讓司笙所有的煩躁、慍怒都消弭殆盡。

司笙抬抬眼瞼,佩服地看著他,「你贏了。」

「還買嗎?」

「不買了。」

「樓上有賣吃的,要不要吃?」凌西澤徵求她的意見。

司笙將背包取下來,一把塞他懷裡,「我身無分文,錢都是你的。」

「那我做主了。」拎了拎背包,凌西澤自然而然地牽起她的手,做出決定,「去吃夜宵。」

司笙:「……」

吃吃吃,吃窮你!

連番在他這裡吃癟的司笙,自暴自棄地想著,最終還是老實跟他上了樓。

所剩的錢不多,但買吃的絕對夠用,二人最後把能吃的都吃過一遍,背包裡還剩下小幾百。

「不能過夜?」

將所有錢都抓成一把,凌西澤詢問司笙。

「嗯。」

司笙聳了聳肩。

一個說辭而已。

不過,她確實不想留著這錢過夜。

「行,」凌西澤再一次牽起她,帶著她往自動扶梯方向走,「走吧,再帶你玩個遊戲。」

「什麼?」

下意識抬步,司笙好奇地問。

斜乜了她一眼,凌西澤依舊神秘兮兮的,「到了就知道了。」

……

十分鐘後,某精品店。

司笙瞧著前方一整排的福袋,真是長見識了,靠近凌西澤問:「你哪兒來這麼多餿主意?」

「這叫餿主意?」凌西澤揚眉。

「不叫?」司笙反問。

「你說了算。」凌西澤拿起一個福袋,左右一瞥後,「注意警戒。」

司笙:「……」

給福袋裡塞個錢,非得被你整成偷福袋的樣子哦!

------題外話------

謝謝各位的鼓勵哈。

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我第一次寫這類型的文,怕自己掌控不好故事,(*/ω\*)我水平就這樣了,寫得確實很吃力,只能承諾用心寫。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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