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你們是在玩什麼我看不懂的遊戲嗎?」
於藍誠心誠意的發問,卻讓葉扶予硬生生從裡面聽出了一絲曖昧。
什麼看不懂的遊戲?
剪個毛你還看不懂了?
思及此,她撇了下嘴。本來打算隨口一說就過去了,但現在肯定是要說清楚的。不然按照於藍最近的腦補能力,也不知道會想出個什麼東西來。
她掐了掐眉心,正欲開口,目光卻不經意和不遠處的男人對上了。葉扶予隻沉默了一瞬,便轉開了視線。
藺洲:「……」真是做了個大死。
*
「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好不容易不掉毛了,現在竟然還想著剪毛?以前我掉毛的時候,他哪次不是想著我的換毛期趕緊過去。」
葉扶予還能記得起來男人隨意擼了一把她的尾巴,當看到手掌心和襯衣上沾著的那些白毛時,臉上的表情有多麼的無奈。
於藍:「……」
原來,沒毛的妖怪和有毛的妖怪結婚是這樣子的嗎?
如果兩隻毛絨絨結婚就不會產生這種問題了。你不掉毛了,我還在掉毛。我想要毛,一年四季都可以。
唔。
考慮一下。
於藍的眼珠子轉了轉,拍了拍葉扶予的肩膀,「屁大點事兒。藺哥是想要你的毛做什麼急事嗎?如果不是很著急的事情,那就等你下次換毛期嘛。」
葉扶予:「……」
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看藺洲那樣子,就非得搞條龍出來。
她撇了下嘴,沒說話。
於藍也絲毫不在意,隻繼續道,「你是不知道現在大家看到你倆鬧得這麼僵,腦補了多少的東西。我過來的時候還有人揪著我的衣服問我你倆是不是還沒有在一起就要分手。」
葉扶予:「……」
於藍看了她一眼,「但是我告訴她。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我站的CP是絕對不可能BE的。」
葉扶予:「……」
你們真是為了我和藺洲的感情操碎了心。
事實上於藍還有些話沒說出來,天知道她在心裡把裴綃諭罵了多少遍。然而現在葉扶予卻告訴她,她和藺洲鬧矛盾這事兒,和裴綃諭屁關係都沒有。
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
葉扶予還沉浸藺洲要剪毛的震驚和氣憤情緒中,另一邊的於藍則是在考慮該怎麼去跟裴綃諭賠罪。
裴綃諭是肯定不知道她在背地裡怎麼編排他的,但是於藍得讓自己的良心過得去。
要不——
給裴綃諭買點吃的,讓垂耳兔助理送過去?
這,應該可以的吧?
想到這裡,於藍鬆了一口氣。然而一轉頭,葉扶予撐著下巴盯著某一處發獃。順著小姑娘的視線看去,她一眼看到藺洲和封含笑站在一起說著什麼話。
封含笑自然是將葉扶予和藺洲之間的彆扭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雖然藺洲是站在他邊上的,可那眼神卻總是往葉扶予那邊瞥。表現的實在是太明顯,以至於他都不好意思裝作看不到。
咳嗽一聲,他略顯好奇的挑眉問道:「怎麼了。怎麼惹葉扶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