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處的老傢夥蒙了,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於是又打出一道道冰石,而這些冰石還沒碰到冰鳳凰,就一一被漩渦給擊碎了。
那老傢夥氣得,「我困死你們!」
說完,周圍天地大變,然後林天和那個冰鳳凰出現在一山谷中。
冰鳳凰則去攻擊那些山谷,山谷一一坍塌,但這都是假象,因為消失後,這些山谷的冰牆中再次凝聚。
「嘿嘿,這下不行了吧。」那老傢夥很得意,而那個冰鳳凰卻說了句,「你個老頭子,看我怎麼把你這個空間幻術給破了。」
隨後冰鳳凰對著天空打出一個巨大漩渦,而那漩渦衝天起來,好像要把整個空間給粉碎一樣。
那老傢夥在暗處罵道,「我說小丫頭,你的力量,到底怎麼來的?怎麼這麼變態。」
冰鳳凰很拽道,「本小姐是天生的。」
「天生?怎麼可能?」那老傢夥不信,而在冰鳳凰身邊的林天卻笑了,心中暗自嘀咕道,「這小丫頭的脾氣,不必南宮燕差啊。」
冰鳳凰不知道林天所想,而是繼續在那攻擊,直到整個空間粉碎,隨後一個身穿白長袍的老頭,突然鬼魅般的來到林天身後,一把鋒利的羊刀掛在林天脖子上笑說,「小丫頭,你別亂動,不然我這法寶,可會吞噬他的神魂。」
冰鳳凰看到林天被「抓」,反而在那哈哈大笑,而那個老頭納悶,「笑什麼笑?」
「你知道我這小哥哥多厲害嗎?」那個冰鳳凰恨不得馬上告訴這個老頭,林天有多麼可怕,而在這個老頭看來,林天就是一個金神境而已。
因此這老頭白了一眼,「不就是一個金神境而已嗎?有什麼可怕的?」
「如果他真的只是金神境,我就不會跟著他,當他打手了。」這個冰鳳凰感嘆道,而老頭狐疑看向林天,「你,什麼意思?」
「我意思很簡單,他,把我降服了,我才跟著他的,明白嗎?笨蛋老頭。」這個冰鳳凰鄙視道。
這老頭鬱悶,「什麼?」
也就這時,林天笑說,「你應該聽她的,不然,你等下會很倒霉。」
「別把我當傻子,我才不會上你們的當。」這個老頭氣呼呼道,而林天笑說,「你以為,我們坑你嗎?」
「廢話,肯定是你坑我。」
「那行,你動手試試。」林天絲毫不畏懼,而那個老頭則氣道,「好,這可是你說的,看我怎麼弄死你!」
隨後這老頭的羊刀,想要收割林天的神魂,而林天心念一動,那個羊刀突然就飛到空中,完全不受那個老頭控制。
這個老頭蒙了,還沒反應過來,林天一個虛滅,一個轉身就擊中那老頭神魂。
這老頭神魂當場冒煙後大罵,「你,你竟然隱藏實力!」
「我可沒隱藏,就是金神境。」林天笑眯眯,而那個老頭看怪物一樣盯著林天,「你,少忽悠我!」
此刻老頭氣得趕緊後退,然後打算逃走,可冰鳳凰製造出無數漩渦在他身邊,並且對他笑說,「來了,何必走呢?」
老頭看到這些漩渦,氣得大罵,「我說小丫頭,你能讓一讓嗎?」
「你讓你們那什麼臭屁宗主出來,我就讓你離開。」那個冰鳳凰說道,可老頭白了一眼,「你做夢吧,你。」
「那你就休想離開。」說完,更多漩渦在這個老頭周圍凝聚,而這老頭鬱悶急了,還盯著冰鳳凰,「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來,讓我看看,你這個老頭子,能有什麼能耐。」這個冰鳳凰完全不把對方當回事。
這老頭爆發了,身上氣勢變強,然後雙手四處攻擊,那些漩渦一一被擊碎。
冰鳳凰自然不甘心,還盯著那個老頭,「看好了。」
說完,冰鳳凰弄出一個巨大漩渦,直接讓這老頭周圍空間扭曲。
看到這,那個老頭驚了起來,「冰,冰鳳凰,你是冰鳳凰?」
「正是本小姐。」冰鳳凰很得意,而那個老頭急了,「你怎麼會在這?」
「據說,這裡有冰幽果,我來看看。」冰鳳凰笑說,而那個老頭聽到這麼回事後說道,「原來,你是為了冰幽果?」
「冰幽果是其一,找你們宗主是其二。」冰鳳凰一一說道,而那老頭卻說道,「冰幽果,我知道在哪,我可以帶你們去,不過宗主,這個我得問問。」
「好,帶路。」冰鳳凰很乾脆,而那老頭看向四處漩渦,「那你得解開啊,我才能給你們帶路。」
冰鳳凰收起漩渦,而那個老頭往一個方向走去,可走了一會,那老頭突然不見了,然後在暗處大笑,「大傻瓜。」
冰鳳凰聽到這話,來氣道,「你敢騙我?」
「騙你又怎麼?」這個老頭得意道,而且冰鳳凰氣得面紅耳赤,「我,我要收拾你。」
這時,巨大漩渦在四處旋轉,使得周圍整個空間抖動,而那個老頭大罵,隨後又出來一些老傢夥,他們紛紛怎麼回事。
剛才的老頭解釋後,大家才知道眼前是什麼怪物時,開始紛紛準備聯手,凝聚出一個巨大結界,把那個冰鳳凰困在一個區域。
冰鳳凰卻鬱悶急了,然後看向林天,「小哥哥,給我好好教訓他們。」
林天看了看冰鳳凰笑說,「你這是求我。」
「小哥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啊。」冰鳳凰嘟著嘴,鬱悶道,而林天笑了笑,看向那幾位老傢夥,「你們,是打算自己撤,還是我收拾你們?」
這些人看到林天只是一個金神境後,一個個大笑起來,有的人還嘲笑林天,「小子,你天真吧?」
「天真?」
「廢話,你不天真,怎麼會讓我們撤?」一人更是怪笑。
林天怪笑,「看來,你們還是欠收拾。」
對於剛才最先和林天交手的白衣老頭,立馬提醒各位,「小心這傢夥,他隱藏實力。」
「不就是金神境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一人說道,也有人說道,「沒錯,這點能力,我們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弄死他。」
可白衣老頭卻擔憂,「他,真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