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元聽到明清月這麼讚賞林天后立馬說道,「那當然,他可是我師傅,能不厲害嗎?」
小月卻對沙元訓道,「閉嘴!」
「好凶。」沙元倒吸一口氣,而那個周炎天無奈道,「小月,我們的事,還是改天再說吧。」
小月卻不樂意,還盯著周炎天說道,「給你選,你還覺得委屈你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周炎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那個小月鬱悶到極點,而轎子內的明清月卻對林天問道,「你一定要護著你這位徒孫嗎?」
「他叫我一聲師祖,我就得保護他。」林天絲毫不畏懼道,至於周圍的護衛沒想到林天一個八星地仙這麼狂。
明清月卻在轎子內說道,「那我看你,能否抗下我所有攻擊。」
說完,轎子內這次又飛來無數飛鏢,而這次飛鏢,是金仙氣所化,因此一道道金影閃過,直接飛奔周炎天。
小月大驚,趕緊對明月清求情,「將軍,別,別傷害他。」
可這些金影還是飛向周炎天,沒有停下的意思,至於沙元看懵了,而周炎天知道無法躲開,只能坦然接受。
林天卻看著那些飛來的金影,然後眼前一塊岩石出現,而這岩石變大,化成一睹牆。
其實這牆,是石頭獸王所化的仙神石。
因此這金仙法,落在這牆上,一一消失了,而眾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驚呆起來。
沙元卻激動道,「原來這東西,還可以這麼用。」
周炎天也有些意外,而林天收起石頭獸王盯著轎子說道,「還要來嗎?」
明清月在轎子遲疑了好一會說道,「這麼說,你今天要和我杠上了。」
「不是我要和你杠上,是你要和我們杠上。」
明清月聽到此話後冰冷道,「我只是想要他一個交代而已。」
「這是他的事,他需要考慮時間,而不是靠你給個十息,就能做決定的。」林天回答道,而那個明清月卻說道,「幾十年前,他因為去青樓和別人爭風吃醋,被周府主給關押了幾十年,不知道你作為師祖,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林天差點忘記這個事了,於是看向那個周炎天,而周炎天卻解釋道,「師祖,我去青樓,並不是為了和別人爭風吃醋。」
眾人聽到此話,紛紛好奇這個周炎天難不成還有什麼事瞞著大家不成。
小月更是想知道,所以她盯著周炎天,「為什麼?」
「不能說。」周炎天還是堅決不說,這讓大家都急死了,尤其那個沙元,「我說小師侄,都這樣了,還不說?你就不怕這將軍把你給弄死啊。」
周炎天卻盯著小月,「給我三年,我給你一個交代。」
「三年?」小月不知道周炎天為何要三年,而那個周炎天恩聲,可轎子內的明清月卻說道,「三年,對於我們修鍊者來說,就是一眨眼的事,可是,現在我就想知道。」
周炎天還是不說,而明清月卻隻好說道,「那麼,我隻好看看你這師祖,能否有辦法在我眼前把你保下來了。」
也就這時,轎子突然移動了,而且這個花色轎子,猶如一道殘影一樣,一下到達這個周炎天身後。
不僅如此,轎子下突然長出無數金色鎖鏈,一下纏住這個周炎天的四肢。
那些護衛以為周炎天肯定會被拿下,而小月卻擔憂道,「將軍,就給他三年吧。」
「我說十息就十息,任何人無法改變我的想法。」這個明清月很是執著道。
可林天卻一手放在一條鏈子上,下一刻,眾人看到震驚一幕。
只見林天輕輕一捏,那條鏈子就被粉碎,隨後林天如法炮製,又把其他三條給弄斷。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傻眼了,而那個轎子內的明清月也有點吃驚道,「這樣都能破?」
「我說了,他叫我師祖,我就會保護他,所以,你還是放棄吧。」
明清月卻怪笑,「可笑,一個地仙,也敢和我說話?你不覺得可笑嗎?」
「你是仙君,是吧。」林天反問,而那個明清月應聲道,「沒錯。」
林天卻說了句,「西仙府,知道嗎?」
「我們萬物仙府又和西仙府沒任何關係,你問我這個幹什麼。」這個明清月不解問道。
「我剛把西仙府拿下,如果你還是執意要動手,我不介意,也把你們萬物仙府拿下。」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呼起來,連附近的紀欣都蒙了,「這傢夥,未免太狂了吧?」
「真是不把萬物仙府的人放在眼裡啊。」這個老太詫異起來。
明清月在轎子內突然笑了起來,「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地仙給威脅。」
「不是威脅,只是警告罷了。」林天對這個轎子內的人說道,而明清月卻怪笑,「我看不是警告,只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吹牛狂而已。」
「吹牛?」
「對,你一個地仙,能把西仙府拿下?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這麼好騙?」
不僅明清月不信,在場其他護衛也不信,而那個沙元卻在那笑說,「我師傅說的可都是真的,你們啊,最好別惹他。」
明清月卻不當回事道,「竟然你那麼厲害,那我就看看你能否抗下我的攻擊。」
說完,明清月轎子發出金光,然後這金光立馬籠罩在林天身上,而且金光形成的光圈,一點點束縛住林天。
周炎天大驚,而那個沙元卻自信喊道,「沒用的。」
明清月卻冷笑,「沒用?你真當我這大將軍白當的嗎?」
林天卻說道,「你這個法術,確實很厲害,不過想靠這樣,束縛住我,那就天真了。」
「天真?小子,我這一道攻擊,別說你,就是一般仙君,最後都得哭喊連連。」
林天沒說話,而是開始吸收,在那控制的明清月漸漸感覺不對勁,於是開始加大力度,可那金光力量依然越來越弱。
這讓明清月心中暗驚,「這小子,怎麼做到的。」
沙元卻在那嘲笑,「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的,你是無法把我師傅怎麼樣的。」
周炎天則鬆了口氣,而那個紀欣見怪不怪道,「這小子,真是超乎尋常。」
「連明清月都奈何不了他,真是可怕。」那個老太也已經麻木一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