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你個混蛋!」聽到此話東邪立馬吼了起來,北邪還罵道,「你個偽君子。」
冷鬼卻冷笑,「等我去把他肉身解決了,我再考慮回來解救你們!」
此刻的冷鬼就想去把林天肉身弄死,然後再去找薑芷若領賞。
於是冷鬼一個轉身,帶上那個龍凡屍體離開了這裡,而在北邪的體內,眾人各種大罵,林天卻笑看四人,「不打了?」
「打什麼打?我們都這樣了,打贏,有意義嗎?」東邪很是惱火,北邪也放棄了,另外兩個人也是如此。
看到這四邪,還挺有趣的林天笑說,「你們是雲州府最厲害的四位渡劫鬼修嗎?」
「最厲害算不上,但雲州府,要說鬼修誰厲害,那肯定我們四個聯手起來最猛,而且大家聽到我們,都得嚇一跳。」那個東邪狂道。
北邪也自豪道,「沒錯,我們四人稱號都是雲州府府主給我們的。」
「這麼說,你們四人,也是效忠那個薑芷若的?」林天笑看四人。
「沒錯,不過現在說這有意義嗎?」東邪一臉鬱悶,而北邪看著周圍封閉的空間氣急道,「要是知道這個冷鬼會犧牲我們,我早不幫忙了。」
其他兩人也是這麼認為,而林天笑看四人,「我可以出去。」
四人立馬怪異看向林天,而林天笑看四人,「但出去前,我得想把你們降服了。」
四人立馬戒備起來,尤其那個東邪氣道,「你什麼意思?」
「我意思很簡單,你們得歸順我,我才安心。」林天笑眯眯,一下就一眨眼功夫到達這個北邪面前。
北邪沒想到林天爆發力這麼強大後,立馬快速退到三人那,然後怪異盯著林天,「小子,想降服我,那也得看看你有沒這個能力!」
林天遲疑了下說道,「能力吧,對付你們,足夠。」
隨後林天的冰王飛了出去,而眾人看到一團雲霧在林天面前飄蕩後,紛紛好奇是什麼。
可下一刻,周圍漸漸變得非常冷,而林天笑說,「這個是萬年冰王,對付你們渡劫境的靈魂,還是很簡單的。」
四人不信,可漸漸發現元神被凍結後,四人大驚失色。
林天卻一一過去,然後在四人身上種下魂印。
到此,四人才知道林天有多麼可怕,而林天收拾心情一笑,「好了,我廢話不多說了!」
四人此刻看林天,都是複雜心情,直到東邪嘆道,「算了,技不如人,我們服你!」
其他三人也紛紛表示認慫,而林天卻看向周圍笑說,「看我怎麼破了那些符。」
「這些符,凍結肉身,封印意識空間的。」東邪毫無鬥志道,北邪也說道,「沒錯,這個可是天底下最強的靈符之一。」
林天卻笑了笑,「在強大的靈符,也是由能量組成,只要把那些能量給解決了,就沒事了。」
「能量解決?太難了!」北邪放棄,其他三人也覺得沒希望,而林天輪迴元神一開,周圍有一股怪異力量瘋狂湧入林天元神上。
在場四人都嚇到了,直到林天停止後說道,「好了,可以出去了。」
隨後林天離開這個意識空間,而其他人紛紛回到各自肉身,然後一一回神後露出驚喜神色。
直到東邪一臉崇拜盯著林天,「大人,你可真厲害啊。」
其他三人也一一拍馬屁,而林天看向四人笑說,「好了,別這麼恭維我。」
「大人,走,我們去把傢夥抓住。」那個東邪想到什麼一樣氣道,而林天笑說,「別急,這個人暫時交給我,你們呢!先回城裡,什麼都不用做。」
「為什麼?」東邪疑惑,而林天開口說道,「我想低調,而你們也別告訴別人和我有關係。」
說完,林天一個轉身離去,而北邪疑惑,「這大人,什麼意思?」
東邪狐疑道,「也許,他有什麼目的吧。」
「那我們呢?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嗎?」北邪鬱悶道,東邪閃過異樣,「聽大人的,什麼都別做,回去吧。」
眾人隻好回去,而冷鬼不知道林天等人出來了。
但冷鬼的元神卻隱身到醫館,心裡還暗笑,「那小子肉身不錯,等我霸佔他肉身,再送到三小姐那,一定有重賞!」
只見冷鬼得意洋洋的在府邸尋找林天肉身。
林天回到城裡後,卻來到了一個客棧,在這客棧,他看到了冷鬼的肉身,以及死去的龍凡屍體,然後怪異笑說,「敢去毀我肉身?那我先好好折騰你這肉身。」
只見林天開始在對方肉身上做手腳,一切搞定後,林天才轉身離去。
冷鬼並不知道自己肉身被林天發現了,而林天的元神也隱身回到了醫館。
此刻冷鬼還在那尋找,但壓根沒有任何蹤跡後暗罵,「這小子,躲什麼地方呢?」
這時林天突然站在冷鬼後面笑道,「你找我嗎?」
冷鬼本來隱身,不認為有人可以看到自己,但林天的一個聲音,嚇得那個冷鬼尖叫,還後退一步,瞪眼看向林天,「小子,你!」
「怎麼?以為我出不來嗎?」林天笑看冷鬼,而冷鬼看怪物一樣,趕緊又燃燒元神,咻的一下消失了。
林天這次沒追出去,反而詭異笑了起來,「我就好好玩一玩你!」
隨後林天回到自己肉身,不過林天卻沒有睜開眼,而且施展了肉身控制術。
所謂肉身控制術,是配合靈符施展的木偶術。
此刻的冷鬼回到自己肉身,肉身就是完全受到林天控制的,不過林天沒有馬上控制他,但冷鬼看到的,聽到的,他都能看到,聽到,而且他的一舉一動,就猶如自己在他體內一樣。
對於冷鬼,完全不知道自己肉身被做了手腳,還一臉氣憤道,「該死的,先回三小姐那再說!」
當冷鬼回到薑芷若府邸時,正好看到薑芷若在那等待。
可薑芷若看到冷鬼抱著龍凡屍體出現時,臉色難看道,「他怎麼樣了?」
在一邊的黑雪玉卻無奈暗嘆,「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