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癲說完後,牛芒也擔憂看向林天,可林天卻不當回事,還笑說,「不怕法術?那我倒是想知道,你怕不怕這個!」
這時林天周身無數黑色光芒,而且猶如一個個小漩渦,這正是虛滅的魂閃殺。
可這些人不懂,那個石頭人也不明白,甚至以為林天這個只是某個法術後說道,「小子,我都說了,法術傷不到我。」
「那你看好了!看看它是不是法術!」
這時黑色旋渦一一飛過去,一一打在對方罩子上,然後這攻擊穿透罩子,最後還打入石頭人體內。
那個石頭人當場尖叫一聲,好像被什麼刺中靈魂一樣,而南癲等人露出好奇神色。
至於其他石頭人紛紛好奇發生什麼,而那個被攻擊的石頭人咬牙道,「小子,你!」
「我這是魂法。」林天詭異一笑,眾人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那石頭人卻暗罵,然後轉身,打算帶著大家離去,可林天卻放出魔騰纏住他,不讓他離開,其他石頭人大驚。
林天卻笑看掙扎的那個傢夥說道,「說吧,你叫什麼!」
「我不說呢?」那個石頭人倔強道,而其他石頭人卻害怕,顯然這個石頭人,在他們心中有一定地位,可現在他都被林天困住了,他們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林天卻一步步走到對方面前笑說,「我可以傷你魂,自然也可以滅你魂。」
「你。」那個石頭人瞪大眼,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輸給一個化神境的人類。
「別嘗試我的耐心。」林天笑看對方,而那個人咬了咬牙,兩眼盯著林天道,「我叫貝羽。」
林天聽後看向那個黑雪玉,「好好問他,見過你哥沒!」
黑雪玉哦了聲,這才回神過來,然後詢問這個叫貝羽的石頭人。
對於牛芒和南癲兩人卻對視一眼,心裡卻早已震驚,因為他們從沒想過林天可以這麼輕易把對方拿下。
至於其他石頭人,只能躲在遠處看著,不敢出來,而這個貝羽看到黑雪玉給的畫像後說道,「有,前幾天剛抓來的,就在裡面!」
「帶路!」黑雪玉激動看向貝羽,而貝羽無奈,隻好引著眾人前行。
可走了一段距離後,周圍的水壓越來越大,南癲開始有點不適道,「我恐怕去不了了。」
牛芒也無奈道,「我也進不去。」
黑雪玉雖然很難受,但她還是堅持要前往,而那個貝羽卻盯著林天等人,「裡面的壓力會更強大,你們是不可能進去的。」
林天卻一手點在這個貝羽額頭上,那個貝羽頓時有種不祥預感,果然下一刻林天就在靈魂上打下了烙印。
「去,把這畫中的人帶出來。」林天對這個貝羽說道,而貝羽愣了下後尷尬道,「他已經被關押在牢房內,還有我們族裡的大將軍看守,我是根本無法把他帶出來的。」
「大將軍?」林天狐疑,那個貝羽恩聲,而那個南癲卻吃驚道,「她哥犯了什麼事,為何需要關押?」
牛芒也覺得疑惑,「被抓,不都是直接變成石頭人嗎?為何還要看守?」
這個疑問,林天也想知道,而這時貝羽解釋道,「他吃了一種深淵果實,可以無視我們的石化,所以大將軍把他關押起來,並且看守著。」
「深淵果實?」南癲和牛芒露出震驚神色,而林天也是有點詫異,「沒想到,這都能出現深淵果實。」
黑雪玉卻不明白,「什麼是深淵果實?」
南癲在那解釋道,「在海域有些深淵中,會產生一些果實,但這果實萬年未必能見到一次,因此幾百萬年來,總共出現幾十個人得到這種果實。」
「這果實很厲害嗎?」黑雪玉好奇,南癲點頭道,「不同的深淵果實有不同的能力,比如曾經出現修復果實,成了砍不死的肉身,因為他可以瞬間長出新的。」
「修復果實?」黑雪玉倒吸一口氣,南癲點點頭,而那個牛芒也說道,「還有一些深淵果實吃下去後,能脫胎換骨,變成不一樣的身體。」
黑雪玉沒想到海域中還有這種東西,而林天卻看向眾人,「你們這等,我自己進去吧。」
黑雪玉卻慚愧道,「又要麻煩老祖你了。」
「竟然你叫我老祖,那就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林天說完,就讓貝羽帶路。
貝羽卻好奇道,「你不怕這氣壓。」
「小意思而已。」林天不當回事,直接讓貝羽帶路,而貝羽不得不引著林天前行。
只見林天漸漸消失在眾人面前,而南癲嘀咕道,「他真的什麼氣壓都不怕嗎?」
牛芒點點頭道,「從黑暗深淵上面下來,他也沒用任何法寶。」
南癲感嘆道,「現在的年輕人,真可怕。」
黑雪玉卻擔憂的盯著前方,深怕林天出什麼意外,而林天此刻在貝羽帶領下,來到一個地宮。
在這地宮內,四處都是石頭人,而那些石頭人看到有外人竟然能走到,一個個怪異盯著林天。
不僅如此,有的人還盯著貝羽質問,「貝羽,你怎麼把外人帶到這?」
貝羽顯然有一定地位,所以他不解釋,反而喝道,「我帶他來,自然是大將軍要見他。」
「大將軍?」眾人面面相覷,覺得不可思議,而貝羽則不理會他們,直接把林天帶入一走廊,最後來到走廊盡頭。
不僅如此,在這走廊盡頭中的一個密室中,林天看到了一個年輕人,正四肢被怪異的鎖鏈纏著。
同時在這個青年面前有一個石頭人盤坐著,而那個石頭人的氣息很強。
這石頭人正是這裡的大將軍,貝雷。
當貝羽來到這時,那個貝雷閉著眼說道,「我不是說過,沒事別來這裡,你們怎麼就不聽?」
貝羽遲疑道,「大將軍,有人要見你。」
那個叫做貝雷的人睜開眼,而且一臉嚴肅盯著林天,「化神境的人類?來這幹什麼!」
貝羽不敢吭聲,只能看向林天,而林天卻盯著那個昏迷的青年,直接毫不忌諱的說道,「我是來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