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天聽到林天這話,很是鬱悶,「明明是我的,為何要和你賭?」
「你說呢?」林天笑看渡天,而渡天趁機一個意念,想把金塔控制回來,可這金塔卻屹立在林天手掌上,一動不動。
渡天納悶急了,繼續在那操控,可就是無法回來,好像完全被林天給吸附後說道,「你到底對它做了什麼?」
「你別管我做了什麼,你只要知道,現在你要是放棄的話,那我就暫時不會還給你了。」
「那就暫時借給你,你以後必須還我!」渡天知道現在無法拿回來後鬱悶道。
林天似笑非笑,「那行。」
說完,林天讓南宮燕三人進入塔內,而且還在塔裡,林天把血影術一一傳給三人。
一切搞定後,林天讓這三人在裡面修鍊,而林天走出塔外,並且把塔收了起來,然後大搖大擺離開那。
渡天卻鬱悶,「拿我法寶,也不說句謝謝。」
在那的蒙面女子卻哭笑不得,而林天卻繼續走自己的,直到三天后,來到了第三個力量點所在的城。
南雷城,林天盯著那個城門口看了一會,而那個渡天不解道,「小子,這可是南荒有名的南雷州府的南雷城。」
「有名?」
「廢話,這裡天空是不是會落下一些天雷,不過很小,對於飛升境和散仙幾乎沒影響,而對於渡劫境的人,他們倒是可以在這嘗試天雷的滋味,以備以後渡劫。」那個渡天解釋道。
林天沒想到還有這等地方,不過更讓他好奇的是,這個城還有普通人,就是一點修為都沒的。
除此之外,就是渡劫和飛升境以及散仙,因此這裡只有四種人。
非修為,渡劫境,散仙,飛升境四種。
林天忍不住好奇走入城,而這城的護衛並沒有阻攔林天,還任由他進去。
「這次那麼乾脆,沒人攔?」林天反而覺得有點不適應,而那個渡天看到沒人打架,心裡舒坦了許多,「和氣生財多好。」
「你是怕我殺人吧。」林天笑看渡天,而渡天臉抽了,「你殺的還少嗎?」
「說吧,這個南雷城什麼時候出現的。」
「什麼叫什麼時候出現?」
「萬年前,應該沒有叫南雷城的吧?」林天以前可沒這個印象,而這個渡天眨了眨眼,「萬年前?」
「對,有問題嗎?」
「萬年前那麼久的事,我怎麼知道啊,再說了南雷城成為南雷州府的主城,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要問我,我也不懂。」那個渡天笑說。
「那要你何用?」林天盯著渡天怪笑,而渡天看到林天那笑容,立馬戒備起來,「你不會收拾我吧?」
「我不收拾你,但我可以收拾別人。」林天說完,開始往力量來源走去。
渡天立馬跟上,嘴裡還喃喃道,「你千萬別再殺人了,這對你沒好處。」
林天沒理會,而一邊的蒙面女子卻苦笑,「怎麼有你這麼無聊的人,天天嚷著不殺人。」
「這世界,少點殺戮,多點和平和寬容不好嗎?」渡天對那個蒙面女子說道。
「那我問你,有一個殺人狂,你不殺他,但他卻會殺很多人,這時候你是留下殺人狂,還是繼續任由他殺人?」
「我會阻止。」
「你有本事跟著他一輩子嗎?」蒙面女子反問,那個渡天立馬急道,「我廢了他修為。」
「廢了他修為,人家可以再重修。」
渡天當即跟不上蒙面女子的問話,只能看向林天,「你帶著的都是什麼人,一個個跟你一樣,天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還說不過。」
「你說你,不僅打不過,還說不過人,有何用?」林天忍不住一笑。
渡天被氣得要炸開了,而這時天空四處開啟下起了小雨。
這個城很奇怪,沒有任何陣法,使得這個小雨能一一落下來。
一些凡人,開始四處奔跑,尋找躲雨的地方,而一些修士則繼續走在雨中,好像很享受這個一樣。
可這時,一道天雷從空中落下,灑在一些人身上,那些人當場感應這天雷。
這天雷比渡劫的天雷會弱許多,因此對於一些渡劫境的人來說,是一種歷練。
可對於飛升境和散仙卻無關緊要,只是林天不解這些人沒事來這城裡湊什麼熱鬧。
「看到了吧,這就是雨中帶雷,厲害吧。」渡天指著周圍四處說道。
林天沒說話,而是關注著空中雲霧,看著這個城裡的怪異情景,然後繼續前行。
大概一會後,林天來到一個叫做雷閣坊的地方,而林天打算進去,渡天立馬拉著他道,「你開玩笑吧?」
「怎麼了?」
「你知道雷閣坊什麼地方嗎?」那個渡天反問,而林天好奇道,「有什麼特別嗎?」
「雷閣坊是一堆高手聚集的地方,而且這裡面,也是城裡天雷最強的地方,外人想要進去,必須雷閣坊的閣主同意,才能踏入,否則被定為入侵,到時候可是會被追殺的。」渡天解釋道。
林天卻苦笑,「我天古聯盟都不怕,還會怕它?」
說完,林天就無視渡天,而渡天知道林天難免又要和一些人大開殺戒,心裡急,於是上前,對那些看門的幾個高手說道,「各位,他是天才,你們千萬別惹他,否則會被他弄死的。」
本來能來這的人,各個都是天才,同時也不失傲骨,可現在一個和尚,卻說一個渡劫境的人會弄死他們,當場反而激怒了那些人。
一下子門口走出更多人,而且一個個飛升境和散仙高手。
渡天尷尬道,「我不是要刺激你們,我是說真的。」
在一邊的蒙面女子卻笑說,「你不說還好,你一說,反而等於嘲諷他們。」
「我有嗎?我說的是實話,這傢夥確實很可怕。」渡天還一臉懵逼道。
那些人各個身上氣息散開,越聽越惱火,有人還怒目瞪眼,「一個渡劫境就想殺我們?臭和尚,你是產生幻覺了吧!」
也有人喝道,「收拾他們,給他們點顏色,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