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有本事把我們毒解開!」南宮燕氣道,而那個天冰更是嘲笑,「你們聖門,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還怕我們三個女子?」
獨眼駝背人嘴角勾起,「聖門,講究的是出奇製勝,而不是光靠蠻力。」
「出奇製勝,無非就是用毒而已!」那個天冰不服道,可獨眼駝背人卻拿出一個黑色袋子笑說,「隨便你們說,反正等下我把你們三人帶走,用來威脅那個小子。」
南宮燕和天冰大驚,而獨眼駝背人哈哈大笑,然後率先走向靠近自己的南宮燕,打算把她仍進去。
可就這時,焚青青身前突然打出無數飛針。
這突然起來的攻擊,讓那個獨眼駝背人大驚,趕緊避開,但身上還是中了數十針,然後瞪眼道,「你為什麼沒中毒!」
南宮燕和天冰也都驚呆了,而焚青青沒解釋,反而笑說,「等我拿下你,我再說。」
說完,焚青青要動手,那個獨眼駝背人大怒,趕緊丟下幾顆煙霧丹,然後整個人溜走。
當煙霧散開後,焚青青鬱悶道,「跑得真快。」
南宮燕卻疑惑,「焚姐姐,到底怎麼回事啊?」
天冰也疑惑,而那個焚青青指著自己這個項鏈,「這項鏈會吸收毒氣,所以剛才我體內的毒,都被它吸走了。」
南宮燕和天冰恍然大悟,而焚青青又用項鏈把所有人的毒解開後,才來到屋外,把這個混元虎弄醒。
混元虎一醒來,就急道,「那個混蛋小二呢?」
「走了。」天冰說道,而混元虎抱歉道,「對不起,我沒想到那傢夥會下毒。」
「不關你事,對方的毒太可怕,別說你,就是我們都容易中招。」那個天冰解釋道。
混元虎聽到此話,心裡好受一些,而那個南宮燕看向焚青青,「焚姐姐,他不是被你針打中了嗎?」
「恩,是打中了一些,但部分沒打中,所以他還能行動,不過用不上法術。」焚青青解釋道,而南宮燕嘀咕道,「這個聖門能人多,說不定有人可以解開。」
焚青青同意這觀點,所以提醒道,「反正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我們不怕毒,因此我們要更加小心。」
三女點點頭,然後才回到屋內,而混元虎也提起精神,不再讓任何人接近自己。
...
在一院子,那個獨眼駝背人慌忙逃回來,而眾人紛紛上前,露出疑惑神色。
「大人,你怎麼了?」有人忍不住問道,而那個獨眼駝背人氣道,「該死的,有一個女的不怕我們的毒!」
「這,怎麼可能!」眾人驚了起來,感覺不可思議,而那個獨眼駝背人氣惱,「去,讓胡鬼醫過來。」
「是。」
大概一會,一個帶著半邊銀色面具的銀髮中年男子出現,而且身上散發著藥材味。
「老八,你這什麼情況?」
「你別管我,先給我把體內那些針給弄出來。」那個獨眼駝背人鬱悶道。
這個叫胡鬼醫的人,開始檢查這個獨眼駝背人一會後詫異道,「誰下的手?竟然能把針法弄得那麼好,而且還一下這麼多根。」
「是一個臭丫頭。」
「怎麼回事?」
「我都說了,先給我治。」
「你不說,我怎麼治?」
那個獨眼駝背人被氣得隻好把事情經過解釋一遍,而那個胡鬼醫驚道,「你是說她打出的針,你還避開到了大半以上。」
「對!」
胡鬼醫紛紛搖頭,「不可能。」
「什麼意思?」
「假如,她那些都打中你,就意味著可以一下封住你體內一百多個靈位,而這種能力,是非常可怕的。」
獨眼駝背人聽不懂,「我還是不明白?」
「人體內的靈位有很多,而我要攻擊人的話,最多也只能幾十針,可她一個飛升境初期的人,一百多針,那就意味著她至少知道人體上百以上的靈位。」
「你意思是,你的針法不如她?」
「不是不如,是差很多!」那個胡鬼醫自嘲道,而那個獨眼駝背人氣道,「那你行不行治啊?」
「我可以用法寶,把那些針給逼出來。」胡鬼醫邊說,邊拿出一塊石頭。
這石頭在這個獨眼駝背人身上遊動後,那些針一一吸了出來,但出來後,又化成一團團綠色氣體消失。
胡鬼醫驚呆道,「用靈氣化成針,又能封靈位,這等本事,真是絕了!」
「我不是讓你來欣賞別人的!」這個獨眼駝背人氣呼道。
「老八,這種人本事那麼強,要是能拉攏來我們聖門,對我們聖門可是大有好處。」
「拉攏?你以為她會那麼容易上當?」
「我去試試,說吧,她在什麼地方。」那個胡鬼醫急問。
那個獨眼駝背人瞪眼道,「你別被人盯上就好。」
「你忘了?我這個身軀。」那個胡鬼醫笑意濃濃,而獨眼駝背人愣了下說道,「那行,我告訴你便是。」
當胡鬼醫拿到地址後就立馬轉身離去。
獨眼駝背人雖然針被取了,但傷勢還有,只能先盤坐下來療傷。
可這時,院子內出現兩人。
眾人立馬盯著那兩人露出戒備神色,而獨眼駝背人睜開眼,看到是林天和一個蒙面女子時震驚道,「你們怎麼找到這的?」
林天沒說話,而蒙面女子卻笑說,「我們一直在客棧附近,結果你去了客棧找那三個女的,然後我們就尾隨你來了。」
獨眼駝背人氣道,「小人。」
可這時,在場的人一個個轉身要逃,林天一道道土牆困住他們,誰知這些人都是死士,在困住那一刻,一個個選擇死,連靈魂都不留下。
獨眼駝背人則冷笑,「忘記告訴你們了,聖門的人,是從來不留活口的。」
說完,這個獨眼駝背人一個起身,然後一個跳躍,而林天一道虛滅打過去。
那個獨眼駝背人尖叫一聲,然後消失了,但那個皮囊卻從空中落了下來。
蒙面女子走了過去,盯著那個皮囊無奈道,「看來要想抓聖門的人,很難!」
林天卻看了看這皮囊笑說,「他的靈魂被我打傷了。」
「就剛才那一招?」蒙面女子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