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玲不想和他說話,甚至想趕緊離開,所以說了句,「安少爺,我現在沒空和你玩,你能不能讓一讓?」
安山,豐都安家的少公子,就是智商有點不全,他看張玲玲不理自己,還說沒空和自己玩,立馬心急了。
張玲玲則帶上林天,就往大街上走去,而這個安山很不高興,甚至還在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人,他身穿鬥篷,還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然後沙啞道,「你在幹什麼。」
「師父。」安山看到那個人,激動不已起來。
那些隨從看到他,也對他恭敬道,「田大師。」
田大師冰冷道,「我問你在幹什麼呢!」
「師父,那個張家小姐不理我。」這個安山鬱悶道,這個鬥篷下的人,看了下遠處,不是盯著張玲玲,卻盯著林天好一會,甚至還用神識掃了下。
可在林天周身,有一股怪異力量,讓他的神識靠近不了,頓時那位大師眉頭皺起,「有點意思。」
「師父,你說什麼。」
「我說,那個人有點意思。」這個田大師冰冷起來,可這個安山不高興,「師父,你知道的,我。」
「放心,師父帶你過去。」說完,那個田大師讓這個安山跟上。
安上看有自己師父出面,頓時心裡大喜,然後趕緊帶著眾人後面跟上。
林天和張玲玲,已經來到了一店外。
這個店,是有關認證的地方,叫做豐都使館。
張玲玲把林天帶到裡面,並且要了一張表,然後給林天填寫資料後,對那個負責審核的人說道,「他是我張家貴客。」
那個負責人自然認識張玲玲,他上下打量了下林天,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準備給林天一塊空中通行證。
可外面傳來一沙啞聲,「什麼時候,外人,可以隨意拿通行證了。」
那個負責人是一個年輕人,看到外面走來的人,立馬恭敬道,「田大師。」
張玲玲看到此人,眉頭皺起,「田大師,你什麼意思。」
「我路過此地,看我徒弟要和你玩,可你不理她,所以我就來看看怎麼回事。」那個田大師邊說,邊在鬥笠面紗下盯著林天。
張玲玲不悅,「我沒空和你們鬧。」
「張姑娘,按照豐都規矩,想要拿到通行證,那就得通過考核,而他金丹巔峰是吧,那就讓他去試試豐都金丹殿考核。」
張玲玲急道,「我現在真有急事。」
「有急事?那你辦你的,我來帶他前往。」那個田大師傅很是「友好」的說道,那個張玲玲氣得咬牙,而這個安山卻笑看張玲玲,「玲玲,腰部,我們去玩吧,讓我師父帶他去考核。」
張玲玲哪有心情,而那個負責人只能尷尬看向林天,「這位朋友,這是你填的資料,拿著他,去邊上那個金丹殿進行考核就行了。」
張玲玲氣得半死,還瞪眼看向田大師,「你這人,怎麼就喜歡添亂。」
「張小姐,我身為豐都四大守護者之一,我自然得負責每個人進出的人,是否符合規矩。」那個田大師正氣稟然道。
「你。」張玲玲氣得半死,而林天沒理會,直接去了隔壁。
張玲玲隻好跟上林天步伐,而那個安山則跟一個小孩一樣,後面蹦躂,然後還在林天身邊嘚瑟道,「我告訴你啊,我師父,是四大守護者之一,那可是非常厲害的。」
林天沒理會,那個安山不高興,還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任何人來這,見到我師父,都得恭恭敬敬的。」
林天依然沉靜,而那個張玲玲卻不爽了,還盯著安山,「你能不能別吵了?」
此刻林天可是張玲玲貴客,她不想因為外人,把林天給弄跑,不然自己的木泥可就沒有了。
安山被張玲玲這麼一罵,立馬當場哭了起來。
附近的人立馬來看熱鬧。
「看,安家的傻子,又哭了。」
「別亂說話,沒看到田大師在這嗎?」
眾人看到田大師,立馬一個個不敢多說,顯然深怕得罪這個田大師一樣,而田大師不想和這些人廢話,反而安撫安山,「安山,難道你忘記師父說的了?」
「師父,你說什麼?」
「我說過,想要什麼,就自己去爭取,哭有什麼用?」那個田大師慫恿道,這個安山聽了後很振奮,還盯著林天,「我,要挑戰你。」
眾人蒙了,而張玲玲瞪眼道,「你有病吧。」
「我要贏了他,你就陪我玩。」這個安山說完,就笑看這個張玲玲,而安山一哭一笑,讓眾人都想笑,可大家不敢笑。
田大師卻盯著林天,「年輕人,這樣吧,只要你陪安山公子玩一玩,要是你贏了,你就可以拿到通行證,馬上可以走。但要是輸了,你可以拿到通行證,但得等安山公子和張小姐玩個一天。」
眾人看到田大師這麼護短,不得不羨慕,可林天卻說了句,「這種比賽,你還是找別人吧。」
林天說完,就打算去前面金丹殿內。
可田大師,釋放出一股強大氣息,鎖定林天,在場的人知道田大師要動手了。
張玲玲大驚,「田大師,你想幹什麼。」
田大師卻冰冷到,「在城裡,沒有一個外人敢忤逆我,何況你才金丹境。」
林天卻看了看他,「你真要糾纏不清?」
「你只有兩個選擇,比或者不比。」
「好,你很有膽識,但膽識不能當飯吃。」這個田大師加大氣流,而且那些氣流瘋狂沖向林天。
眾人看到一道道狂暴的氣流,猶如一道道劍氣一樣沖向林天。
可在林天面前,這些氣流全部一分二,對林天絲毫沒有影響。
田大師心裡暗驚,而那個圍觀的人驚了起來。
張玲玲知道這樣鬧下去,對林天沒好處,畢竟對方的身份可是四大守護者之一,所以張玲玲趕緊上前道,「田大師,我求你了,別折騰他了。」
「不折騰他可以,但他必須跟安山比賽!」這個田大師用命令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