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雨胡亂的跑在大道上,整個部落看不見一個人影,她隱約聽到人群聲,這才循著聲音找到了篝火場。
「葉子!冽尋大人!」
他們兩人不難找,暖雨只是大喊一聲,周圍的人都朝兩人的方向看過去了。
冽尋與部落的幾位位高權重的老者說著什麼,聽到聲音看向了暖雨。
葉槿快步走過去問道:「暖雨姐姐,發生什麼事了?」
「韋倉……他要毀了棉線。」暖雨氣喘籲籲地道。
葉槿心中大驚,不計後果的報復,倒是符合原始人的本性,是她疏忽了。
冽尋立即朝家裡跑去。
葉槿和暖雨忙跟上,很快就被甩得看不見人影了。
等她們趕到工廠,韋倉已經被冽尋踩在了腳下,女人們身上多少都帶著傷,驚恐不定的聚在一團。
「你們怎麼樣?」葉槿走到傷得最比較重的女孩身邊。
女孩坐在地上,旁邊吐了好幾口血,傷得不輕,但比起前幾天小草的模樣還是好多了。
「我只是挨了他一腳,沒事,還好冽尋大人及時回來,沒讓他放火燒了棉花。」女孩心有餘悸地道。
屋裡一片狼藉,棉花散亂一地,紡線機東倒西歪,但看上去沒有多大損失。
葉槿檢查了她的肋骨,沒有骨折,又給其他人檢查了傷勢。
所幸她們分攤了韋倉的暴行,沒有嚴重的傷患,可以自行恢復。
「你放開我!」
韋倉被冽尋如同螻蟻般踩在腳下,自尊心又一次被狠狠踐踏,瘋狂地掙扎。
冽尋的腳更用力,他頓時不敢動了。
「冽尋,你不就是第一勇士嗎?還能隨意殺人不成?」
韋倉有恃無恐,輕蔑地道:「我不過打傷幾個奴隸,就算懲罰,最多賠償幾頭獵物。」
冽尋冷冷一笑,「是嗎?該怎麼判,族長自會定奪。」
說罷,冽尋鬆開腳,彎腰一把掐住了韋倉的後頸,提小雞似的強迫韋倉向前走。
要害被扼,韋倉不敢亂動,只能乖乖就範。
到了篝火場,族長以及幾位長老面色沉重的等在那兒,韋倉心裡咯噔一下,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至於哪裡出了問題,他也想不出來。
冽尋將韋倉一把扔到地上,復又將腳踩在他的身上。
「族長,事情經過你也知道,你說該怎麼處置韋倉?」冽尋問。
一旁,鳳熙踏出一步說道:「父親,毀壞部落公共財物,情節嚴重,按族規當逐出部落。」
韋倉渾身大震,嘶吼道:「不可能!我沒有毀壞部落財物,我只是想弄壞葉槿的東西……」
說著,他意識到什麼,不可思議地道:「難道葉槿是幫部落做的事?」
但是他想不通,葉槿不過是個年紀不大的奴隸,她有什麼本事攬下部落重要的工作?
鳳熙看了眼冽尋身著的毛線褲,道:「你不會沒注意到冽尋身上的衣物吧?」
韋倉在冽尋腳下,向上一看便是他奇怪的衣服。
只是他一心報仇,當時沒想那麼多。
「這衣服是用棉花做的?」韋倉不確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