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涵突然一把將郝笑笑抱入懷裡,「笑笑,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婚禮?」
郝笑笑不禁感到臉頰發燙,「還有一關呢。」
「哪有什麼,反正我們都是一定會通過的」風涵說的堅定,剩下的問題他都會全部解決,郝笑笑只需要全力贏得最後的比賽就好。
郝笑笑也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婚禮的事,就等我完成比賽,我們再說吧。」
「風涵,我不再的這段時間,郝郝和笑笑就要你來照顧了,我不希望他們出任何事,你明白麽?」
「笑笑,你不希望發生的事,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有我在,就不會有人能動得了我們的孩子。」風涵明白原來的一些人不對兩個孩子動手,不是看不到兩個孩子的威脅,而是覺得只要郝笑笑贏不了,那兩個孩子就對他們也造不成威脅。
可現在郝笑笑已經顯示出了自己的能力,最後一場比賽的結果出來的時候嗎,勢必會引來一群人用孩子作為威脅,兩個孩子和郝笑笑,不論是誰出事,那郝笑笑都是失去了進入風家的資本,而這場考驗在風澈那裡也都是通過不了的。
「這就是所謂的如何平衡事業和生活麽?」郝笑笑不禁覺得一陣心寒,作為一個成功女性,人們除了要她繼續保持在事業上的成功外,還要她永遠都可以做到事業家庭兼顧。
在工作之餘,還能擔地起孩子的教育,以及孩子的安全問題,只要有一方照顧不周,那這個女人就不能被人稱之為一個合格的女人,而對於男人,大家卻沒有這樣的要求,只要他們事業完美,他們就會是這個社會中的精英人士,是大家艷羨和崇拜的對象。
風涵感受到郝笑笑深深的無奈,卻也無話可說,只能將郝笑笑緊緊抱在懷裡,讓她知道不論發生什麼,自己都會在她的身旁,「沒事的,你的後方還有我在守候,你隻管向前沖吧。」
風涵的話無疑是給了郝笑笑一個定心丸,聽著風涵的話,郝笑笑卻『噗呲』一下笑出聲,「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不是應該我來說的麽?」
「那有什麼,現在我是你的後盾,也是你的避風港,而以後,你也會成為的後盾,和避風港啊,我們不就會應該這樣嘛?」風涵再次將郝笑笑的頭摟緊了自己的懷中。
郝笑笑在風涵身上總是會感到無比的安心,好像自己每一次的選擇,都有風涵在自己身邊,引領和支持自己,可以讓她確信自己的選擇,並沒有後顧之憂的,堅定走下去。
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屋子裡,有一老一少正坐在房中的紅木椅上,老者端坐上位,年少的嘖坐下堂下的客座。
「看來這個郝笑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風霖知道比賽的結局之後,也對郝笑笑刮目相看。
郝笑笑一來到風家,就用輿論碾壓郝笑笑,讓她承受巨大心理壓力,並在得到她的精神已變得脆弱之時,才開展比賽,而在比賽中,除了外界輿論聲越來越大,評委也授意每次給郝笑笑打的分數,都要在她的原本水平之下,可沒想到就算這樣,還能讓她越挫越勇,在最近的一次比賽中能取得這樣的成績。
風霖實在是感到意外,看來接下來的比賽風撤會使出更大的力,再試一次郝笑笑的能力了,「看來風澈對於郝笑笑現在的表現還算滿意了。」
聽他這麼說台下坐著的年輕人,就有些坐不住了,不滿的扭動了一下,看樣子是有些想要離開了,卻還是不甘心的對風霖說道:「二長老,既然這郝笑笑真的這麼厲害,我看我們還是早些準備婚禮的好,不然讓人笑話,咱們風家欺負人家一個孤女了。」
「這事他風涵都不急,你急什麼?」風霖只需一眼就看穿了風旭陽的心事,風旭陽這哪是真急著催他辦婚禮,只是用話激他,來探他的口風罷了,「旭陽,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年輕一輩中的你們幾個,我也最疼你了,你想什麼,我還不知道?」
風旭陽心中一驚,只怕自己想的那些不好的事讓風霖看出來,自己句吃不了兜著走了,「二爺爺,我現在什麼職位都沒有,在風家就是個閑散人員,還能想什麼?」
「閑散人員?這話是誰說的?」風霖有些生氣的甩了一下袖子,「整個風家年輕一輩中,除了風涵,就是你最受重用了,我看是誰敢在背後妄自議論。」
「二爺爺這話以後就別說了,風涵現在還沒當家主,我就成了個閑散人員,郝笑笑這次過了考驗,那還有我什麼事啊,重用還是算了吧,風家現在就沒有比我跟閑的人了。」風旭陽一陣喪氣話。
「我算是聽出來了,你小子是來我這賣慘哭窮來了。」風霖對風旭陽心中的那點小九九真是門清,「你以為你的事,二爺爺我沒放在心上?」
風旭陽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朝著風霖的臉上也不再是愁眉苦臉的了,「還是二爺爺最疼我,有什麼事,您儘管交給我去辦,我絕對把事給您辦的妥妥的。」
「你還別說,這事我交給別人還真不放心,也只有交給你去辦,才最合適。」風霖一句話,不僅挑起了風旭陽的興趣,還挑起了他的好奇。「到底是什麼事?」
風霖示意風旭陽靠近點說,風旭陽急忙走了上去,將耳朵貼近風霖,風霖這才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風旭陽,可風旭陽停了卻瞳仁微微睜大,面色泛白的看向風霖,風霖說的話,不正是自己心中所想的最後一招,那是實在走投無路時的最下策啊。
風旭陽怔怔的回答自己的座位上,不知道風霖這話到底是真的自己想這麼做,還是看出了自己的計劃,故意泄露給自己,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的,風旭陽一時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像個受驚的鳥一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等著風霖發落。
「看你這樣。」風霖語氣還和以前一樣,可話中卻不免多了幾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就這麼點小事,就給嚇成這樣了?那以後還能指望你做什麼?」
風旭陽連忙辯解,「二長老,這可不是小事啊,這可是大長老最忌諱的事啊,我們這樣…」
無異於自掘墳墓啊,風旭陽知道自己這話不能說,連忙閉了嘴,一想到自己之前犯錯,還是因為大長老心中的這條鐵律,才只是被罷職,沒有經受牢獄之苦,不免心生敬畏,有些難以逾越心理的阻礙。
這種事自己私下裡想想也就算了,現在被人堂而皇之的拿出來說,還是有些心悸,總要弄清楚這事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吧。
「你啊你,你也不想想,自古以來能登上帝位的,那個不是手上沾了同族之血的?就你這樣的優柔寡斷,以後還能指望你成什麼事啊。」風霖的話裡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可風旭陽任他怎麼說,都是一副這事做不得的慫樣。
逼得風霖只能把話攤開了說個明白,「風旭陽,你好好想想,要是不拚這一把,郝笑笑通過了考驗,風涵就是坐穩了他下一任家主的位置,到時候你會被置於何地?你到時候再拚,還有機會麽?此時你不搏上一把,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二爺爺,這事要是成了,自然沒話說,可要是不成,那我也是再也翻不了身了啊,我們家會被驅逐出風家的。」
風旭陽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這事要是他們家自己合謀做的那自然是沒話說,可現在被風霖一點,自己一家很有可能就被人當刀子使,最後還成了給人背鍋的,那豈不是虧大了。
「天就算是真塌下來,也有你二爺爺幫你頂著,砸不到你頭上,你怕什麼?」被風霖一陣吼,風旭陽也像是想通了一般,一咬牙,就這麼豁出去了,「那我就只能聽從二長老指示了。」
見風旭陽答應下來,風霖這才喜笑顏開,「這才對嘛,這樣才能擔得起風家的重任,才想我風霖的子孫。」
風旭陽連忙道謝,「多謝二長老提點。」
「你下去準備吧。」風霖擺擺手示意風旭陽可以走了,「之後聽我消息,不可妄自行動,在我沒看到兩個孩子的時候,你絕不能自己動手。」
「是。」風旭陽心中謹記,結果兩個孩子的時候,自己自然是要等到風霖指示才能行動的,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在東窗事發的時候,把責任推的乾淨。
「你下去吧。」
「是。」
風霖打發走風旭陽,自己卻走進了一間密室,那裡面還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大哥。」
站在密室裡。不是別人,正是風家大長老風澈,風澈通過安裝在密室裡的電視,將他們在外面的所有談話全部聽得清楚,也看得清楚,「讓你費心保他們平安了。」
「都是為了風家,算不上費心。」
風霖在背後微微嘆了口氣,這次就算他不出面推說,風子赫一家被逼急了,也會鋌而走險走上這條路,到時候局面就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這是他們三個長老都不願意看到,還不如在事情還沒有發生前,先來個將計就計,不讓到時候的局面難看。
「也罷了,這畢竟也是考驗的一部分,誰來做都好,也讓他們發泄一下吧。」風澈非常清楚現在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