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藏得夠深的啊你。」
孫佳輕輕推了風子赫一把,又滿面桃花的朝他伸出手,風子赫微微嘆了口氣,將一張卡放到孫佳的手中。
孫佳立馬趴在風子赫的臉上親了一口,「多謝老公,我這就買幾身衣服,絕對不會讓兒子和老公丟臉。」
「去吧去吧。」風子赫擺擺手,安慰自己就當是買個清凈了。
緊閉的房門別人打開,郝笑笑和風涵有說有笑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似乎對今天的比賽結果並不關心。
兩人一走進來就察覺到了屋內飄來的怨氣,郝笑笑走進去就看到獨自坐在客廳的滿目怨氣的白素素。
白素素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還知道回來。」
風涵一進來就聽到了白素素的聲音,明白白素素是為什麼生氣,便拉著郝笑笑一起走了過去,兩人在白素素身側坐了下來,白素素卻生氣的將頭扭向一邊。
「媽,現在還沒到最後,笑笑一定會贏的,你就放心吧。」
風涵一句話卻沒起到安慰的作用,讓好不容易平復下心情的白素素再次難受起來,「你別說,你讓她說。」
「白阿姨,後面的設計我都想好對策了,你就放心吧。」郝笑笑知道現在局勢難免不會讓人忘壞的方向想,自己也就沒有原先那樣強勢。
「真的?」白素素還是有些不信,可不信又怎麼樣,自己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郝笑笑急忙點點頭,「白阿姨,你放心吧,外面的什麼你都不用管,什麼你都不用聽,我和風涵會把一切都處理好的。」
白素素將信將疑,長呼了一口,這才平定下情緒,「好吧,反正天塌下來,有你們頂著,我還擔心什麼啊,擔心有什麼用。」
她只能說著這樣的話,來逃避現實,逼著自己相信風涵和郝笑笑,把最後的結果都交到郝笑笑和風涵的手中。
郝笑笑不忍看到她這樣自暴自棄,扶住她的肩安慰她,「白阿姨,我和風涵都不會讓那樣的結局發生的。」
很快第三場比賽就拉開了帷幕,謝文卓依舊和當初第一場時一樣的自信,她將自己走上台慢慢講解自己作品,從圖上來看,她這次將自己作品中美的部分巧妙地隱藏了起來,讓他們和作品中看起來雜碎又必要的儲物糅合在一起,讓大家看到了另一種精緻生活。
郝笑笑毫不掩飾自己對她誇讚的眼神,自己的作品絕不會比謝文卓的差,輪到郝笑笑上台,她將作評展示出來是,連剛剛坐下的謝文卓都被她的作品驚得張開了嘴。
謝文卓不敢置信的盯著展示用的大屏幕,他從郝笑笑的作品上看到了那種被子隱藏起來的驚艷美,這種美需要足夠的空間去釋放,放在現在這樣的空間中,只會顯得突兀,只能更快的暴露這種房子的缺陷。
「郝笑笑想做什麼?」謝文卓緊盯著大屏幕,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她到要看看郝笑笑到底是想做些什麼。
郝笑笑的講解從頭到尾,都像是在幫助謝文卓攻克自己不能解決的難題一樣,直到郝笑笑講解完,謝文卓也是第一個從座位上站起來,為郝笑笑鼓掌的人。
聽到謝文卓的掌聲,台下的觀看者也陸陸續續的響起了掌聲,在郝笑笑坐下時,謝文卓不甘心的看著她,似乎是她奪走了自己已經到手的冠軍一樣。
「你這次表現得不錯。」謝文卓收回自己的目光,郝笑笑也回敬了一句,「比起上學的時候,你也變了很多,變得更加完美了。」
「多謝誇獎,後面兩場我還是會贏回來的。」謝文卓轉過頭靜靜等著這次的比賽結果。
舉辦方卻說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名次,「本次比賽郝笑笑,和謝文卓並列第一,並參考以往成績,最終的冠軍會在郝笑笑與謝文卓之間產生,所以,除郝笑笑與謝文卓外的兩人,其餘人均淘汰。」
「不是應該你是第一麽?」謝文卓疑惑的問出自己的問題,如果郝笑笑真的是受風家所庇佑的人,前兩次不好作弊的話,這次也該是名正言順的第一了,又怎麼會拉到和自己一起並列第一。
郝笑笑卻像是早就料到一樣,「如果我的處境和外界傳聞恰恰相反呢?這一切不就說得通了。」
謝文卓微微一怔,卻被身邊油膩男發出的響聲弄得皺眉,不禁扭頭向他看去,油膩男卻像是十分不滿結果的癱坐在椅子上,甩著手上的飲料瓶子,感覺像是下一秒就要鬧事一樣。
「怎麼?你們是怕郝笑笑輸不起,就像趁早結束,是吧?」油膩男突然大聲叫嚷起來,「還什麼並列第一,說給外人看的吧?在場的誰不長眼睛啊?」
「郝笑笑的作品確實考慮到了美觀和使用兩方面,也很切合現在的設計主題,並且也滿足了現在白領的辦公,休息,享受等多功能使用,確實要比謝文卓的好一些。」
一個設計師為郝笑笑說了一些公道話,卻被油膩男當場了靶子,「你怎麼就這麼幫著郝笑笑說話啊?是不是受了風家什麼好處?我說就一點小恩小惠,就把你給收買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
而油膩男卻還不肯罷休,謝文卓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對著台上的主持人說道:「我要求把這幾次的比賽的成績放出來,還郝小姐一個清白。」
「好的。」這事解決現在形式的最好方法,主持人立馬答應下來。
「就你還說什麼?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和風家的人接觸的。」油膩男轉而將矛頭對準了謝文卓,謝文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有證據麽?拿出來。」
油膩男一時語塞,他是有證據,可那證據拿出來,就更加證明了謝文卓的清白,自己又不能把視頻給拿出來。
這時台上的主持人已經將這次在內的,前三次成績全部公布在大屏幕上,從屏幕上的數字可以看出第三名的成績和作為第二名的郝笑笑相差較大,根本就沒有在比下去的必要,而下一場比賽也只剩下他們三人。
謝文卓看了一眼,嘴角揚起一絲冷意,雙眼充滿鄙夷的看向油膩男,「就你這個成績,連下一局比賽都進不去,還在這裡叫嚷什麼?保安,保安呢?」
在謝文卓的叫嚷下,油膩男也慌了起來,在保安達到前,就開始慌忙地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而這時地保安已經到達現場,將油膩男堵在原地。
「哎呦,我的姑奶奶呀,你就別叫喚了,我求求你了。」油膩男立即擺出了一副求饒地姿態,可謝文卓卻不是容易心軟的人,直接指著油膩男,「就是他在這裡胡言亂語,擾亂比賽秩序。」
「你們可不能拖我出去啊,我可是來這裡比賽的,你們要尊重我,尊重我。」油膩男見向謝文卓求饒沒用,轉而威脅保安。
可保安卻不聽他的解釋,再加上在場沒有一個人為他說話,最後他在主持人地默許下,被保安拖出了比賽現場,被扔到了大馬路上。
會場內地所有人都覺得大快人心,尤其是郝笑笑再次對謝文卓地做法刮目相看,這還是自己以前認識地那個清高,又容易受驚的文藝女麽?
會場內地一個工作人員突然朝他們走來,那人徑直走向不能進行下場比賽的第三名,「先生您好,我是XX地產的工作人員,我們決定聘請您成為我們這場項目,及下一場項目的設計師,請問您現在有時間麽?,我們想和您談一下。」
謝文卓並不關心周圍的一切,收拾好東西就準備走了,卻因台上主持人的話,被迫停下腳步,「從明天開始,需請兩位參賽人到達我們的指定地進行,為期一周的現場設計,在下周的最後一天,我們會對兩位的作品進行專業評判,還請兩位可以積極配合。」
「什麼?現場創作?」謝文卓第一個提出了反對的聲音,她最反感的就是比賽中這種被人實時監控的感覺,總覺得有人在背後窺探著自己的創作,無形中擾亂了自己的靈感和判斷,讓自己在創作中處處受到牽製。
「是的,我們會給兩位參賽者,每人一個封閉的房間,讓參賽者可以獨立使用,互不影響,為避免因人為造成的參賽者失誤,所以我們現場除攝像頭外,不會再有人員進入,參賽者可以享受到最大程度上的創作自由。」
主持人這樣解釋完,謝文卓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看到旁邊淡定自若玩手機的郝笑笑,不止在思索什麼。
「您對於本次的比賽規則,還有什麼異議麽?」
「既然對於這個規則,郝設計都沒有用什麼意見,那我也沒有。」謝文卓似乎是在賭一口氣,又像是要看看郝笑笑到底有什麼法寶。
「那就請兩位設計者領取下場比賽的進場牌,牌子上有我們下次比賽的地址,比賽現場只有一道磁卡識別門,隻認牌不認人,還請兩位妥善保管。」主持人說完,便有兩個工作人員拿著他們對應他們兩人的磁卡,交到了他們兩人的手中。
「這場比賽啊夠神秘的啊。」謝文卓拿著那個磁卡,看向郝笑笑,郝笑笑已經將磁卡放到了自己的包裡,拿起自己的東西,「畢竟是一場大賽,怎麼能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