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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擇命天女》第一千五百一十四章 瑪瑙會會長
「哎,幫個忙?」唐琴鳶剛洗完澡,便被郝笑笑敲開了房門。

「怎麼了?」唐琴鳶挑眉。

郝笑笑擠進去,笑道:「來來來,大鑒定師,幫我看一樣東西!」

唐琴鳶被推搡著進來,待看見郝笑笑手中的東西時,不由得眼睛一亮。

「好東西啊!」

「鑒別一下?」郝笑笑笑眯眯道。

唐琴鳶翻看著那一枚白玉方章,輕聲道:「你把我包裡的手電筒拿過來!」

郝笑笑依言照做,唐琴鳶蹙著眉頭不斷翻看著手中的方章,眼睛裡帶著些許興奮,過了好一會兒,才放下。

「這是哪兒來的?做這玩意兒的人有兩下子!」唐琴鳶把玩著手中的方章,笑道,「若是這作偽工藝再進一層,我就看不出來了。」

郝笑笑嘿嘿一笑,輕聲道:「孔老闆做的!」

唐琴鳶一愣,「那個孔老闆?他居然有這種能耐?!」

「嗯!」郝笑笑點頭。

唐琴鳶猶豫了一會兒,才道:「這種人……你還是離他遠一些……你不混這一行,不知道,像他們這種……一般背後的水太深。」

「為什麼?」郝笑笑不解,「我見你不是也修復過咱們B市博物館的文物嗎?」

唐琴鳶放下方章,輕聲道:「文物修復與文物作偽不同。不管是什麼文物,出土之後都是受國家保護的,但是即便如此,也還有一大部分在市場上流通,古物的價格,隨便拿出來一件都是天價,因此……一些手藝人生了別的心思,便開始仿工藝做舊,然後和真品一起混合賣出,從而亂了行情。」

「一些收藏家背後的水太深,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文物買賣,如果你是收藏家,恰好又是某個黑道大佬,花大價錢收回來的東西,結果發現是個贗品,你會怎麼辦?」

郝笑笑愣住。

唐琴鳶把那枚方章遞給郝笑笑,「博城跟我說過,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真的有人因為作偽,最終被人齊齊斷去了雙手形同廢人!」

郝笑笑倒吸了一口冷氣,想起孔老闆,越發覺得對方神秘莫測。

沒說什麼,郝笑笑收起了這方章,即將走出房門的那一剎那,突然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如果周啟一也做這個呢?!

這個念頭在腦海裡如同雜草一般瘋長,郝笑笑捏著手裡的這一枚方章,神色變化莫測。

第二天一大早,一群人便準備出發。

這一次去見的人,當地有名的地頭蛇,叫邵南,是瑪瑙會的會長。

邵南住在一座佛寺裡,據說這人早些年在道兒上很是兇猛,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這些年倒是收斂了許多。

唐琴鳶進門,跟對方聊了幾句之後,便有人帶他們進去。

邵南是個中年人,三十四五的模樣,有著一張東亞人特有的臉,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甚至更多的時候隻像個普通民眾。

「邵先生!唐家新任家主唐琴鳶,有禮了!」唐琴鳶風度翩翩,朝對方笑道。

邵南手裡把玩兒著一串玉珠子,見到唐琴鳶,沒想到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女娃,當下不由得有些輕視。

「唐博誠那個老傢夥不行了?怎麼換了這麼個女娃來**?」

唐琴鳶抬眸,看向邵南,「博誠身體康健,只是因為一些原因,傷了手,不便再做東西了!」

邵南一愣,顯然是沒想到即使是唐博誠這樣的藝術大師,也難逃這樣晚景淒涼的命運。

但是,更讓邵南驚訝的是唐琴鳶對唐博誠的稱呼居然如此親昵,絲毫沒有晚輩之間該有的尊敬。

如果說唐琴鳶跟唐博誠平輩,或者年紀比唐博誠大,那麼這麼叫無可厚非,但是面前的女娃,分明年紀還小,這般稱呼,只有一種可能。

邵南眸光閃了閃,笑道,「原來如此,唐夫人多禮了,這次來……有什麼事麽?」

語氣之間,儼然變得敬重了許多。

唐琴鳶也不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道:「這是我的兩位朋友,這位是環球集團總裁,風家現任家主風涵,這位則是她的妻子,藝術家郝笑笑!他們想請邵先生幫個忙找一個人。」

邵南皺眉,「是誰?」

郝笑笑道:「周啟一,現在被困在翡翠幫內。」

邵南聽到周啟一的名字,笑著擺了擺手,「我想,郝小姐可能是誤會了,周巧手在我們道兒上,那可是出了名兒的。」

此話一出,眾人皆愣住了。

周巧手,這般諢號,顯然是周啟一在這邊道兒上的外號。

換句話說,也就是周啟一與黑道上的人本身就有所交集,但是因為這些交集一直都很隱蔽,所以旁人才並不知道。

「敢問周巧手這個諢號,從何而來,是因為……作偽麽?」

「這位風夫人倒是個豪爽性子,沒錯!周啟一能在我們這邊得了這麼個稱號,就是因為他那門做舊的手藝。」邵南把玩著手裡的珠串,「如果是這樣,那麼,風夫人就不必擔心了,因為周巧手和翡翠幫……他們更多的屬於合作關係,只要周巧手不違約,對方是不會拿他怎麼樣的。」

郝笑笑眸色深沉,顯然沒想到周啟一背後還沾染了這些勢力,但是換一個角度來想,也就能解釋得通了。

周啟一身為雕刻家,三年才出一個大件,那這三年之中呢?

藝術家的每一件作品,如果運氣好便能賣出高價,在這種情況之下,不少藝術家背後都有著副業,像郝笑笑自己開公司,唐琴鳶辦畫展,都是如此。

周啟一的別墅價格不菲,光憑著他自己,是不能積累這麼多的原始資本的,就算是有奧羅拉在一旁幫襯著,也不行。

唯一的解釋就是,周啟一會作偽,而且,接了一些見不得光的活兒。

郝笑笑倒吸了一口冷氣,還是堅持道,「周先生對我們很重要,不能放任其留在翡翠幫之內,還請……還請邵先生幫忙想想辦法!」

邵南大笑,「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我在雕刻方面也算是有些造詣,如果邵先生答應讓周啟一脫離翡翠幫,那麼……郝笑笑必有重謝!」郝笑笑抬頭,盯著邵南,「唐小姐會鑒別,我會雕刻,如果……這一次震驚整個玉石圈兒的那塊翡翠如果是真的,日後,我親自上手雕刻,必將讓其成為一塊傳世之寶。」

邵南愣了愣,似乎沒想到郝笑笑居然會放出如此豪言,當即眸色沉了一分,顯然是對這個建議有些心動。

眾人陷入了沉默。

一聲脆生生的寂靜打破了僵局,「爸爸!你看我這個紙飛機疊的好不好看?」

一個烏髮黑瞳的小姑娘跑進來,往邵南懷裡撲去。

在見到這個小姑娘的同時,邵南冷厲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些許溫柔,「阿璿乖!爸爸正在談事情,你先和巴頌叔叔去一邊玩兒好不好?」

阿璿抱著懷中的紙飛機,好奇地看了一眼郝笑笑,突然笑道:「爸爸,我認得這個漂亮阿姨!」

邵南一愣。

阿璿乖巧道,「昨天我被一群壞人拐走,是這幾個叔叔阿姨救了我!」

一旁跟著進來的巴頌臉一紅,看到郝笑笑,也是微微愣了一下,在邵南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什麼。

阿璿拿著紙飛機過來,撲到郝笑笑的懷裡,「姐姐,爸爸說,做人要懂得感恩,這個送給你!」

郝笑笑接過手中的紙飛機,溫柔地摸了摸阿璿的頭髮。

郝笑笑似乎有一種天生的對小孩子的親和力,這讓周圍人都是愣了一愣,唐琴鳶與烏雀對視一眼,顯然,他們剛才談的事情,很可能因為這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出現轉機。

巴頌把阿璿帶了下去,大堂裡重新恢復了寂靜。

邵南捏了捏眉心,臉上有幾分為難,最終長長嘆了口氣道,「郝小姐可否同我單獨說幾句?」

風涵擔心地看了郝笑笑一眼,郝笑笑朝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房間裡恢復了安靜,過了很久,邵南點燃了一支煙,神色複雜道:「不論如何,還是多謝你們救了我的女兒!」

郝笑笑搖了搖頭,「我也是有孩子的人,能理解這種心情……只是……邵先生可有想過,阿璿的未來?」

邵南目光如電,盯著郝笑笑,「你說什麼?」

郝笑笑卻面色不變,直接一針見血道:「阿璿不僅是個孩子,還是個姑娘,我能看得出來,邵先生是個好父親,但是……你可有想過,未來你也要讓阿璿跟你一樣,過著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嗎?」

「邵先生就能確定,阿璿真的有能力去對付那些手下,翡翠幫就一定會善罷甘休嗎?」

邵南把玩著珠子的手頓住了,半晌,才看著郝笑笑,意味深長道:「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

郝笑笑不可置否,「但是……邵先生同樣明白,大實話雖然不中聽,但是忠言逆耳,您慢慢習慣就好!」

邵南大笑,看著郝笑笑,「你的意思是,你能幫我金盆洗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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