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涵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裝作一副很擔憂的樣子,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手上多出了一雙小手,還緊緊的握著自己,好像是要給自己傳達安慰一樣,心裡莫名的一暖,不由自主的就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郝笑笑,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
正是風涵的這一個眼神,更加堅定了郝笑笑的決心,必須要冷靜下來,看看事情有沒有轉環的餘地。
可是現場一次次的叫價,一次次的舉牌,還有拍賣師激動的聲音,實在是讓她思緒全無,又或許是因為郝笑笑太緊張了,所以腦海中一片空白!
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郝笑笑只能去洗手間強迫自己冷靜一下,現場的氛圍實在是太壓抑了,她根本不能夠靜下心來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辦。
雖然說現在的情況對郝氏地產很不利,但是事情還沒有走到最後一步,誰都不知道會不會有反轉,而且,她也不想這麼快就認輸,尤其是這還關係到郝氏地產的地位和風涵的職位,自己更應該拚搏一番!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很難冷靜下來,尤其是那一次又一次的叫價,更是讓她坐立難安。考慮了一番之後,郝笑笑直接起身離開自己的位置,朝著洗手間走去。
嘉賓席上的郝然一直都關注著郝笑笑的動靜,看見她起身離開自己的坐位,他也起身跟隨著郝笑笑的步伐走出去。
看著走廊上郝笑笑的身影,郝然戲謔的說道。
「郝笑笑,怎麼?忍受不了這麼丟臉的時刻?想臨陣脫逃了?」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郝笑笑的身後響起,她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誰在說話,除了那個處處給自己找麻煩的郝然還會有誰?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看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的郝然,郝笑笑淡定的開口問道。
看著如此淡定的郝笑笑,郝然不滿的瞪了她一眼,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我什麼意思?我還想問郝秘書你是什麼意思?競標這麼嚴肅的場合,郝秘書你跑出來幹嘛?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還是說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一開口,語氣就特別的欠揍,還故意說一些難聽的話來刺激郝笑笑。
「呵,郝少爺你什麼時候這麼關注我了?還是說從一開始你都盯著我的行動?」
郝笑笑並沒有回到郝然的問題,一開口就直接是反問著郝然,雖然說是問句,但是她的語氣卻是十分的肯定!
一入場的時候她就感覺到有個人一直盯著自己,因為周圍都是來參加招標會的人,而且是男人居多,郝笑笑還以為他們驚訝自己一個女人前來參加這麼重要的招標會,所以才會多注意幾眼。
當時她也就沒有在意,畢竟商場上女人的身影確實是很少的,他還在心中安慰著自己過一會兒等他們習慣就會好了。安卓小說www.anzhuowang.net
看著面前的郝然,郝笑笑隨即反應過來,之前在拍賣會場盯著自己的不是其他人而是面前的這個郝然,不然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離開了?而且自己前腳離開拍賣會現場,他後腳就跟出來了,難道是巧合嗎?
怎麼可能,郝笑笑的世界觀裡面就沒有巧合兩個字,在她的認知裡面,所有的巧合都是比較高級的人為而已!
沒想到郝笑笑竟然這麼快就發現自己了,郝然不僅沒有一絲尷尬,臉上反而還帶著一抹激動的感覺,要是自己的對手太弱了話這件事情就沒有什麼意思,畢竟自己辛辛苦苦的設計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就是把他們當成一個強者來對待。
至少在現在看來,風涵和郝笑笑的能力還行,那麼,接下來應該會更好玩的!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郝然故意把自己的高興建立在這些人痛苦的根源上。
「郝笑笑,沒想到你還挺警覺的,沒錯就是我在盯著你,你能拿我怎麼樣?咱們國家有哪條法律規定不能盯著別人看嗎?」
郝然擺出一副輕蔑嗤笑的表情對著郝笑笑說道,語氣中也滿是不屑的感覺。
「郝然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的這次的目的應該不只是為了監視我這麼簡單吧。」
郝笑笑淡定的問道,已經知道這次的算計應該就是郝然動手的,至於他要做什麼,很快就會知道了。
只見郝笑笑一邊考慮著問題一邊趁著郝然沒注意的時候將自己的手慢慢的伸進衣服口袋裡面,不知道做了什麼,隨即又直接將手拿出來,由於這一切都發生的比較快,所以郝然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我的目的,不要著急,你等一會兒就知道了。」
獰笑了一聲,郝然慢悠悠的開口說著,配合著臉上的表情,真的是……十分……噁心……
「郝少爺的目的無非就是攪黃郝氏地產的投標,讓我和風涵失去這次競標的機會,然後趁機將我們趕出郝氏地產,是吧。」
就像沒有看見郝然那噁心的表情一樣,郝笑笑語氣和善的說道,還帶著一抹笑容,自從郝然叫住她的那一刻開始,有些謎底就自然而然的開始解開了。
比如說為什麼趙斌今天的行為會這麼怪異,還有唐朝集團和海雲集團剛開始的廢標……
這一切的一切,應該都是他們的算計而已,至於王家和唐家為什麼會答應這次的事情,肯定也是他們之間達成了某種見不得人的協議,不然那群老狐狸怎麼可能如此痛快的答應這些要求,竟然連這次的招標都願意廢掉。
不愧是郝笑笑,短短幾分鐘時間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分析的這麼清楚,還悠閑的想著應該用什麼辦法來給郝然挖坑。
做完一系列的事情之後,郝笑笑才假裝勸導著郝然,要是他真的能夠止住腳步,那他們之前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既往不咎,畢竟她的敵人只有茵嫻和郝冰雲。
至於郝然,她沒有必要直接下死手,再怎麼說他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就算不為自己,她也會看在父親的面子上寬恕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