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笑笑和風涵想好了後面的計劃,所以才會安心的讓她呆在警察局,目的就是想要給敵人一種假象,以為她們真的是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
只有這樣才能夠放鬆敵人的戒備,他們才能夠更好的調查事情的真相。
關於後續一切計劃應該說是萬無一失,再加上郝笑笑和風涵兩個人強強聯手,更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敢保證,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誰先來。
就像是季如海的出手,雖然說在郝笑笑的意料之中,但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殘忍,直接斷了郝氏集團的活路,還弄得郝氏集團的所有員工人心惶惶,就連風涵也有點意外。
作為商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利益,但是季如海這邊,卻完全不顧及這些,直接宣布和郝氏集團解約,還將郝氏集團給告上了法庭,讓郝氏集團賠償環球集團的損失。
不僅如此,季如海還暗中做了一些手腳,讓郝氏集團處於孤立無援的狀態,就連一向和郝笑笑走的比較近的秦氏集團這個時候也不敢開口說什麼。
一方面是迫於環球集團的壓力,另一方面是秦海這個老狐狸自然有自己的打算,知道自己不能夠和環球集團硬剛,畢竟人家是全球五百強企業,而自己的公司也在國外才剛開始創立。
所以秦海就選擇另外一條路來幫助郝笑笑,利用自己的人脈關係私下偷偷調查季晴出事兒那天晚上的具體情況,既然郝笑笑說了她有不在場的證據,那自己絕對相信這個丫頭。
表面上看,現在的郝氏集團似乎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刻,很多集團公司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恨不得現在就能夠分而食之。
郝笑笑背上殺人的罪名,郝氏集團又面臨著控告,賠償的風險,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自然要把握好才行。
作為商人,季如海也清楚這其中的利益牽扯,早就在暗中聯繫Y市其他的企業合作,至於合作的目的,大家都心照不宣。
季如海做的這些事情,風涵和郝笑笑兩個人自然也清楚,甚至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預料到,畢竟風家和季家有過合作關係,季如海的為人,風涵是再清楚的不過的,也想好了各種應對的方法,甚至還給季如海下了套,等著他往進鑽。
要是沒有那件事情的發生,說不定郝氏集團真的能夠度過這次的危機,但是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郝笑笑和風涵還是低估了季如海的能力,才會將自己選陷入絕境,沒有任何還擊的能力。
在郝笑笑被收押的第三天,關於郝氏集團的謾罵鋪天蓋地襲來,風涵和郝笑笑兩個人為了引蛇出洞,也就將計就計,並沒有出面阻止這些事情的發生,而季如海也就變本加厲起來。
甚至還親自去見了郝翼少,這些天,郝笑笑被收押,風涵在處理外面的這些事情,郝翼少的病房裡面,只有馮管家和一些保鏢守衛他的安危。
作為郝翼少的管家,馮嶺自然也擔心公司以及郝家家族的發展,和郝翼少走南闖北一輩子,兩個人也算是朋友,很多事情郝翼少都會交給馮嶺處理,就說郝翼少昏迷的這段時間,他安插在公司的那些人員直接將所有事情都像馮管家彙報。
知道最近郝氏集團面臨巨大的危機,所以馮管家直接聯繫了幾位老領導,商量解決的對策,也就給了季如海可乘之機。
「郝翼少老爺子,久仰大名,聽說您曾經可是Y市最有名望的人,怎麼現在就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
郝翼少的病房裡面,季如海挑釁的說著,為了來看郝翼少,他今天還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目的就是「緬懷」郝翼少!
躺在病床上面的郝翼少,臉色蒼白,穿著醫院的病號服,身上還插滿了儀器,鼻孔裡面還帶著吸氧器,足以見這次的情況有多危機,就連醫生都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讓家屬做好心理準備,不能夠給病人任何的刺激,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對了,郝老爺子,我來做一下坐我介紹,我叫季如海,環球集團的董事長,季晴的父親,對了,您知道我為什麼要來看你嗎?」
一邊說著這些話,季如海一邊朝著郝翼少走過來,或許是因為季如海的聲音,躺在床上的郝翼少的眼皮稍微動了一下,但還是沒有睜開。
因為之前的火災事件,給了郝翼少沉重的打擊,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緩解過來,只能夠靠著醫院的儀器和藥物進行修復,雖然人睡著,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能夠聽到被人說話。
在來醫院之前,季如海已經調查清楚郝翼少所有的事情,也用身邊的關係支開了門口的保鏢,現在這一層樓,只要郝翼少和他兩個人,不管他現在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發現。
「我當然是來算帳的,你孫女害死了我的女兒,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郝氏集團和整個郝家都要給我的寶貝女兒陪葬!」
季如海惡狠狠的說著,眼神也在這一刻變得兇狠起來,就連閉著眼睛的郝翼少都感覺到了危機,手指跳動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畢竟現在的他只是一個躺在床上等死的人。
隨著季如海的逼近,郝翼少心裡的恐懼是越來越厲害,就連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胸口不斷的起伏,安靜的病房裡面除了季如海的聲音,就只剩下郝翼少的呼吸聲。
看到這一幕,季如海心裡沒有半點的不安,隻覺得特別的爽,只見他邪惡的笑著來到郝翼少的身邊,慢慢的附身下來。
「郝老爺子,這種任人魚肉的滋味怎麼樣?啊?」
季如海笑著說道,但是眼睛裡面卻滿是狠毒。
「您放心,郝老爺子,我和你那個殺人犯孫女不一樣,我季如海可是有原則的人,我今天就只是單純的來看望您,對了,我還給你帶來了鮮花,希望您能夠早日康復。」
床上的郝翼少還以為這個人會對自己下死手,可是誰知道他突然話鋒一轉,連語氣都變得謙和起來。
「只有您的身體好了,我們才能夠來一場真正的較量,畢竟現在郝氏集團已經是群龍無首,郝笑笑也因為殺人而進入了監獄,等著判處死刑,郝老爺子,您放心,有我在,郝笑笑是不可能逃脫這個罪名的,所以啊,你就安心的養好身體,不然啊,偌大的一個郝家就這樣散了喲!」
季如海陰陽怪氣的說著,還時不時的嘲笑兩句,床上的郝翼少因為他這些話語更是著急的不行,呼吸明顯加速了很多,胸口起伏的動作也變得很大。
但是季如海並沒有停下來,還在不斷的說著最近郝氏集團的情況,刺激郝翼少的神經。
「對了,郝老爺子,您還不知道吧,郝氏集團也因為這次的事情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現在已經是債務纏身了,就連之前很多合作的企業現在紛紛取消了合同,還將面臨著一大筆的賠償,真的是可憐咯,不知道聞名一時的郝氏集團這次能不能挺過來?」
「恩,應該會挺困難吧,就連政府現在也取消對郝氏集團的扶持,銀行也不予貸款支持,簡直是想斷掉你們的後路啊……」
季如海一個人在郝翼少的房間裡面自言自語,還帶著些許誇張的成分,他就是故意這樣說,來刺激郝翼少,讓郝翼少不得安生,郝笑笑害死了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他季如海自然也會讓郝笑笑血債血償,讓那個賤人感受到失去親人的痛苦。
「好好地一個郝氏集團,誰知道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老爺子,你說是吧!」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季如海還假意的詢問郝翼少的意思,更是將郝翼少給氣的不行,呼吸也變得更加的劇烈。
但是季如海卻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妥,在說完這些話之後,還開口安慰道。
「郝老爺子,您啊,就安心的養病,反正現在您也沒有能力做任何事情,等您身體養好了再說其他的事情,雖然我也不敢保證郝氏集團還能夠存活幾天,但是人嘛,總是要對自己有信心,就像您年輕時候做的那些事情,或許啊,這都是報應,有道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季如海輕聲的說著,郝翼少卻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猛地睜開了眼睛,瞪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你……你……」
「郝老爺子放心,我會幫您保守秘密的,我不會告訴郝笑笑當年是您和茵嫻一塊兒聯手合作將趙雅蘭騙離開了郝家……」
就像是挑釁一樣,季如海還特意將這個事情在郝翼少的面前給說了出來。
病床上面的郝翼少是怎麼都不會想到這個人竟然知道自己當年做的那些事情,雙眼裡面滿是不敢相信。
自從他躺在這張病床上之後,就一直會想到之前的事情,對郝笑笑也是深深的愧疚,要不是當時自己的一念之差,或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難道真的是因為報應?!
這一刻的郝翼少陷入了絕望,內心的自責無以言付,看到這一幕,季如海嘴角的笑容是怎麼都抑製不住,只見他得意的離開了郝翼少的病房,還輕輕的幫忙將病房的門關上,給郝翼少一個安靜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