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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擇命天女》第一千零二十六章:只要有錢
「我不是告訴過你,這段時間不準私自來找我嗎?」

「舒教練,我是因為有急事才出此下策。」

「你能有什麼急事急得過可能要承擔被郝笑笑發現的風險?!」身材壯碩、肌肉不比李雲和王飛龍差、有著均勻的小麥色皮膚的高個女人出現在了門縫之間。

她是舒英縱,這間跆拳道館的老闆,也是今天接待李雲和楊飛龍的女人,沒想到她竟然就是教黃丹屏格鬥術的幕後黑手。

「舒教練,你為什麼如此忌憚郝笑笑的存在,就算她在C市有多大的能耐,可她現在孤身一人來到B市,還能作出什麼妖來?」

果然郝總決定他們暫時不要同時出現是對的,可以有效的減緩敵人的提防之意。

「閉嘴,還真是不知者不畏!」

「舒教練,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怎麼,你現在是在質疑我嗎?」

「對不起。」黃丹屏的聲音瞬間弱了下去。

「快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接下來黃丹屏就是把馮可嘉如何妨礙她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行了,我知道了,當是什麼事呢,黃毛丫頭果然是黃毛丫頭,真是有夠幼稚。」舒英縱的態度很是輕蔑,嘴上雖然說著知道了,實際上壓根就不會放在心上。

對面的黃丹屏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咬著牙不甘的說道:「舒教練,上一次你答應我的事情沒有做到,這一次如果還做不到的話,那我真是要懷疑你們H&T的能力了,以及還值不值得我花十萬塊錢砸在你們的身上。」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落在了黃丹屏的臉上。

舒英縱暴跳如雷,氣的轉身一腳踹在門上。

在門外的李雲趕忙退出好幾步遠,等屋內安靜下來的時候,他正準備再次附耳偷聽,卻猛然聽到了在過道上盯梢的王飛龍傳來的暗號。可能是因為剛剛舒英縱的動靜太大,引來了外面人的注意力。此地已經不宜久留,於是他們火速撤退,沒有引起任何懷疑的離開了跆拳道館。

還在場館裡的舒英縱和黃丹屏還沒有結束他們之間的談話。

「黃丹屏,你以為是誰告訴你B市一中比賽的內情,你以為是誰不求回報、日日夜夜的訓練你?你可真是受滴水之恩於洪水相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黃毛丫頭來威脅我?!」

她下手的力氣很大,直接把黃丹屏扇飛了過去,紅腫也高高的浮在了女孩的臉蛋上,鼻子和嘴巴嗅到和嘗到了腥甜的味道。

黃丹屏已經習慣了挨這一巴掌,她扶著臉從地上站起來,耷拉著睫毛幽幽的說道:「馮可嘉今天花一萬塊錢要我的消息,她可是北辰集團大股東的女兒,能夠撒出去的錢應該不會比我少。」

她太了解身為H&T分支頭目舒英縱的軟肋了,只要有錢,什麼都好說。就算對方再怎麼扭曲事實,她也記得一年前,他們是怎麼找上自己,然後用B市一中藝術大賽的內部秘密換走了她兩個月總共三萬塊的零花錢,

還有所謂的格鬥術訓練,她也是拿出了自己的壓歲錢,舒英縱才答應訓練自己。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才慢慢讓她融入到了這個H&T分支小團體。但也是有需要利用到她的事情,才會讓她知道其中的機密,在沒有用的時候,就是一個毫不相乾的人。

黃丹屏雖然看得清楚,但是現實總是讓她身不由己,她的計劃如果沒有H&T力量的協助,根本就進行不下去。

就算她知道事實又如何,就算她知道這麼做違背了家訓,也違背了她的原則那又怎麼樣呢?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她甘願陷入舒英縱的控制當中,甘願讓她在被忤逆的時候猛扇自己巴掌。

果然不出她所料,舒英縱聽完她說的話後,臉色立馬有了緩和,語氣也也一樣。

「你手中都有她的什麼消息?」

「馮可嘉現在的軟肋是郝笑笑,只要有關郝笑笑的一切消息,她都會在乎。尤其看起來會是郝笑笑黑料的信息……」

黃丹屏這麼一說,舒英縱便立馬會意,點點頭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小意思。」

黃丹屏心中冷笑一聲,沒有再看舒英縱一眼便繞過其推門而去了。

臉上挨了一巴掌的疼痛,開始變得麻木,也習慣了腔內的血腥味。無論身體受到什麼樣的傷害,只要等待時間便可以安撫一切,但是心中的苦楚,無論是什麼時候想起,都覺得刻骨銘心。

黃丹屏注意到於水是在新升高一的時候,她剛踏入班級門口,就和迎面而出的人撞了一個滿懷。她揉著裝疼的額頭,被衝擊力直接撞了出去,後退了好幾步。

她輕皺著眉毛,小嘴微微一撅,覺得高中的新生活剛開始就這麼不順利,以後肯定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正當她煩躁的想著要適應新環境的麻煩事,頭頂上響起了一個雄厚的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抱歉,我沒有看到你?我是不是撞疼你了?」

「什麼?竟然說沒有看到我?我是有多沒有存在感!」黃丹屏內心十分不滿的咆哮著,她不服氣的抬頭一看,發現眼前的男孩竟然快和教室的門一樣高。

她仰著頭,嘴巴驚訝的張開,這一刻她能理解為什麼對方說沒有看到自己了。第一次遇見這麼高的人,她不經意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後緩緩的移下視線,發現自己剛剛撞到的位置是這位男同學的胸膛。

男生見她獃獃的不說話,以為是讓自己給撞傻了,於是彎下腰擔心的看著她說道:「同學,你沒事吧?」

男生的臉俯下突然靠近女孩,這才讓女孩清楚的看到了正臉和光禿禿露出青皮的腦袋。

黃丹屏也是第一次在同齡人之中見到這麼大的一個光頭腦袋,腦袋上的臉有點黑,但是五官很好看。

「唔,我沒事。」

「沒事就好,我都想著要立馬抱你去醫務室檢查了呢。」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接著說道:「對了,我叫於水,如果事後你覺得不舒服,可以來找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黃丹屏想到初遇時的情景,掛著血絲的嘴角翹起了一點笑意。

記憶慢慢向後推去,唯一的笑意消失了,她攥著袖子,深吸一口氣,加速腳步走進了校門。很多時候,她都會儘力避免自己陷入過去的回憶,或許是因為自己總是在不好的記憶面前徘徊,總是想著從前的美好和未來的希望,才讓它們被磨得鋥亮,才會被一直在意和無法忘卻。

郝笑笑在今天晚飯之前收到了昨天上過課班級同學的練習畫作,她率先找出了於水的畫,這次大賽的主題是《校園生活》,黑白灰的畫面同樣是禁忌。因為畫家的身份就是生活在這個主題當中,無彩色除了能夠象徵過去的回憶之外,由它表現出的情感會過於壓抑和具有負能量,即使畫的再好,畫作的情感表現不符合評委們想要看到積極向上的狀態,肯定會被淘汰。

於水交上來的畫便是這樣,他的比例、內容、意境都表達的不錯,尤其是畫中的細節,通過高光陰影和大小粗細線被描繪的十分傳神形象,唯獨色彩只有用鉛筆表現出的黑白灰,這是唯一的敗筆。

郝笑笑記得當時意願報名參賽的同學們上課時桌子上都有放著顏料,在練習筆觸的時候她下講台一一去看過指導過,於水也不例外可他為什麼要放著不用呢?色彩的搭配和處理對畫家來說是身份重要的技能,勾線和型都是最根本的基礎,想要畫出一副好畫它們都只是輔助,只有色彩的運用才是考驗一個畫家能力的技巧。

更何況色彩可不是單單只會在畫作上塗色就夠了,還要了解顏料的特色,加多少水,加多少白、多少檸檬黃等等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顏色;然後還要使用什麼規格和形狀的畫筆,才會出現想象中最完美的肌理感。這些都是需要日日練習,熟能生巧,最終形成畫家本身的特色。

如果按照高二三班班主任的講述,於水只會在比賽當日借到顏料使用色彩,調色和筆觸的陌生感,很容易影響發揮,就是他的畫作真正的被評委老師注意到,那也有極大的可能依舊被淘汰。除非有一天他會參加只需要黑白灰色彩的主題,才能把自己的能力充分的表現出來。

「雷北,讓高二三班的於水在第一節晚自習下課之後來見我。」

黃丹屏在乎於水,郝笑笑就要對症下藥。

「好的。」雷北一般在沒有自己課程安排的時候,都會到留在郝笑笑的辦公室裡,幫忙整理一些雜物,或者回答一些對方提出來的問題,偶爾也會像現在一樣跑跑腿。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郝笑笑看完了所有練筆作業,並且在背面留下評分和需要學生改進的地方。黃丹屏的畫她也注意到了,是一個喜歡使用冷色調、畫風抽象,擅長表現意境的畫手,和於水寫實的畫風比起來,他們二人就像是站在相對派別的兩面,各有千秋,卻無相似。

馮可嘉等了一下午也沒有從校園網上得到太多關於她不知道的黃丹屏的信息,不過有一點解釋了今天中午她們對峙時自己心中的疑惑——有同學好幾次都看見黃丹屏出入學校對面街角的跆拳道館,算是一種隱藏起來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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