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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魔后》第71章 吊起來打
蕭氏怎麼說也是長輩,眼下讓她給個小輩燒香磕頭,她覺得十分難堪。

可又不敢不聽話,所以一番動作作下來十分僵硬,不情不願。

穆氏已經被扶坐在椅子上,正盯盯地瞅著她,見了她不情願的樣子就道:「不想磕你就起來,做這副樣子給誰看呢?」

蕭氏嚇一激靈,趕緊表態:「想磕,我想磕。」接下來的動作就情願極了。

三個頭,三柱香,蕭氏把這一套做完,再起身把香插到香爐裡,這才又問夜溫言:「四姑娘,接下來呢?你還讓二嬸做點什麼?」

夜溫言沒理她,只是蹲下來同一直跪在邊上的夜楚憐說話:「辛苦五妹妹給你四姐多燒些紙錢,這裡只有你是妹妹,就只有你燒的紙錢她才能收得著。」

夜楚憐怯生生地點頭,二話不說就又燒起紙來。

她站起身,往堂內掃了一眼,夜景盛的手已經被下人按在冷水裡,正在大聲叫喊著:「我不走!我就是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夜溫言輕哼了聲,開口問道:「三小姐呢?怎麼沒見她來?」

有下人答:「三小姐可能已經歇下了。」

她表示不滿:「歇下了?歇下了就給我拎起來!也不看看今晚是個什麼日子,她一個罪魁禍首還能睡得著?」

蕭氏嚇壞了,趕緊道:「紅妝她有身孕,折騰不起,四姑娘你就饒了她吧!」

「她可曾饒過我嗎?」夜溫言微眯了眼,「但凡臘月初二那天她給我留些情面,事情也不至於鬧到如今這種地步。二嬸放心,有身孕不怕,我連啞人都能治開了口,如何治不回來一個孩子。別說折騰,就是吊起來打,她的孩子我也能保住。」

她說到這裡似乎開了竅,「對,就是吊起來打,如此才能給夜四小姐泄憤!」

說完就吩咐計嬤嬤和墜兒:「你二人走一趟,到天舞軒去把夜紅妝給我拎過來,就吊在這敘明堂門口的樑上,鞭抽五十!」

計嬤嬤帶著墜兒走了,蕭氏嚇得臉都白了,一個勁兒地念叨:「這可該怎麼辦才好,這可該怎麼辦才好!」

夜景盛則是在邊上叫喚:「你敢?夜溫言你敢!紅妝肚子裡懷的可是六殿下的孩子!」

夜溫言聽得都想笑,「是六殿下的怎麼了?你是在提醒我把六殿下也給叫到將軍府來吊著打嗎?我是沒意見,就看你敢不敢了。怎麼樣夜二老爺,要不要我現在就叫人走一趟肅王府,就說您請六殿下過來,給夜四小姐磕頭燒香?」

「我何時說要他過來了?」

「你剛說的。」夜溫言冷哼,「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再廢話我就把你整個腦袋都按到火盆子裡去,然後七天之後再給你燒頭七。」

夜景盛嚇得一哆嗦,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隨著一起到前堂來的還有香冬,眼下計嬤嬤和墜兒去找夜紅妝了,香冬固然已經被這場面給嚇傻,也還是往前走了兩步,堅定地站到了夜溫言身後。

夜溫言點點頭,表示很滿意,然後吩咐道:「香冬去請一趟老夫人,自家人必須得齊齊整整的,否則如何告慰亡靈?」

夜景盛實在沒忍住,又說了句:「老夫人年紀大了,你就不能有點兒良心?」

夜溫言翻了個白眼,「她自己都沒良心,我又要良心作甚?上樑不正下樑歪,我這也是隨了根兒了。香冬快去吧,要到子時了。」

香冬一溜小跑地去了。

敘明堂陷入了一輪沉默,堂內安安靜靜的,就只能聽到夜楚憐一張一張地往火盆子裡扔紙的聲音,還有夜景盛一陣一陣抽氣喊疼。

又過了一會兒,夜紅妝先到了。

計嬤嬤和墜兒一邊一個架著她的胳膊,完全不顧她如何掙扎,隻管架著人腳步飛快地往這邊跑。墜兒一邊跑還一邊說:「三小姐你可別折騰了,奴婢本來力氣就小,你再折騰我可就架不住要鬆手了,到時候您摔著了肚子可別怪我。」

夜紅妝不敢動了。

扶悠也在後頭一路小跑地跟隨,到了敘明堂門口,計嬤嬤和墜兒停下腳步,墜兒好像去找什麼東西了。扶悠顧不上別的,隻管提了裙擺邁入堂內,直接奔著夜溫言就跪撲過來。

「奴婢見過四小姐,三小姐來遲,請您見諒。奴婢這就燒紙磕頭,為四小姐行頭七祭。」

說完話,直接就跪爬到夜楚憐身邊,抓起紙錢就往火盆裡扔。

火苗騰地一下躥起來,扶悠眉毛被燎了一下,垂下來的流海也被燎出火星子。她也不在意,隻抬手往臉上抹了一把就繼續燒紙。

夜紅妝已經被計嬤嬤和墜兒聯手給吊了起來,蕭氏正在哭鬧,就要撲過去救人,卻被錦繡死死拉住,說什麼也沒讓她衝過去。

夜紅妝哭聲淒厲,終於引得扶悠回頭去看,可穆氏的話也緊跟著揚了起來:「好好燒你的紙,我女兒說過會保住她肚子裡的孩子。」扶悠就不再理會了。

她是李太后派過來看著夜紅妝這一胎的,她要的只是保住胎兒,至於夜紅妝這個母體她是無所謂的,死活都不在她的職責範圍之內。

蕭氏看扶悠這個態度,也知道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想讓她家男人說話,可男人眼下已經疼得臉都沒了血色兒,更指望不上。

她實在無力,只能坐在地上哭,一邊哭一邊看著夜紅妝被倒吊起來,再看著夜溫言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根皮鞭子,還把那皮鞭子在夜景盛泡手的涼水裡蘸了蘸,然後遞給計嬤嬤。

計嬤嬤實在狠毒,輪起鞭子就抽。

皮鞭子蘸涼水抽人最疼,夜紅妝被抽得直轉圈兒,從最開始還能哭喊出聲兒來,到最後乾脆就沒了動靜,晃晃悠悠就跟死人一樣。

扶悠側過身,一邊燒紙一邊緊張地盯著夜紅妝的身體,很快她就發現盯著也沒用,因為鞭子抽出很多血來,她也分不清哪些血是鞭子抽的,哪些血是小產造成的。

夜溫言就站在敘明堂中間,雙臂環抱在身前仰頭看著,時不時還提點一句:「用力!」

計嬤嬤特別聽她的話,讓用力就用力,直把個夜紅妝抽得跟個血人一樣。

蕭氏不停地念叨:「這孩子哪裡還保得住,怎麼可能保得住?」說著還衝扶悠喊,「你不是太后娘娘派來給紅妝安胎的嗎?你看這胎還能安嗎?」

扶悠也不知道能不能安,但她始終記得臨出宮前李太后對她說的話:「此去安胎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要跟那夜四小姐緩合關係。哀家要的不是一個不知是男是女的胎兒,哀家要的是我祿兒的康復!只有祿兒康復了,一切才會有希望!」

所以她無法回答蕭氏,她要做的是穩住夜溫言,就算不巴結,至少也不能唱反調。

終於,老夫人來了,是由夜連綿和君桃陪著一起到的。

遠遠就看見夜紅妝被吊在樑上打,每抽一下她都跟著打一哆嗦,就像在抽她。

她不心疼夜紅妝,不管是穆氏的孩子還是蕭氏的孩子,對她來說都是夜家在北齊立足的資本,但也僅僅是資本而已。她要的是夜家利益最大化,至於利益由誰帶來的,都無所謂。

她只是害怕,因為她知道夜紅妝為什麼挨抽,知道夜溫言辦這個頭七就是要算那天的帳。

那天的事情說到底她才是主謀,所以這哪裡是在抽夜紅妝,分明就是抽她呢!

夜連綿也嚇壞了,就一路扶著老夫人走進敘明堂,一句話都不敢說。特別是在經過了夜紅妝時,看著滴在地上的血,她都以為夜紅妝是死了,以為今晚這喪是給夜紅妝辦的。

老夫人哆哆嗦嗦地進來,就聽到夜景盛嚎了一嗓子:「娘!我的手被那個小賤人給燒了!」說著將手從水桶裡舉起來,老夫人一看差點兒沒暈過去。

夜飛玉站上前來,大聲道:「也請二叔說說我妹妹為何要燒你的手。」

夜清眉也壯了膽上前,「是二叔先動手打了我的母親。小叔動手打嫂子,這事二叔沒理。」

「夜清眉你想造反不成!」老夫人終於找著發飆的對象了,柿子挑軟的捏,她一直知道這個理。於是舉起手杖,照著夜清眉就要打。

夜飛玉一步站上前,替妹妹把這一下給擋了。手杖落在他肩頭,疼得他皺了眉。

穆氏呼啦一下站起來,還不等說話,就聽夜溫言道:「計嬤嬤,我祖母這隻手杖很危險,不是砸金磚就是砸活人,給繳了吧!回頭送到炎華宮去燒火。」

老夫人大怒:「你敢!」

她撇撇嘴沒吱聲,到是計嬤嬤走了過來,一把將手杖奪過,「有什麼不敢的!炎華宮要燒火,別說是一根手杖,就是要皇帝的龍椅,皇帝也得恭恭敬敬地送過去。老夫人有疑議?」

老夫人不敢有疑議,任何事只要跟炎華宮扯上關係,天底下就不可能有人敢有疑議。

眼睜睜地看著手杖被計嬤嬤給拿走了,她揮了揮胳膊,瞅瞅這個瞅瞅那個,像是想挑一個人打了出氣,可惜最終也沒挑到合適的人。無奈隻好作罷,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問夜溫言:「你到底在折騰什麼?」

夜溫言轉回身看向案頭,「不折騰什麼,就是送從前的夜四小姐一程。畢竟過了今晚,她就要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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