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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魔后》第261章 唯帝尊之命是從
權青允眼瞅著白太醫在自己眼前暈倒,軟綿綿地滑到地上,眼睛一點點閉上的樣子像極了深中迷藥的那一瞬間。

他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四周看去,人也移到夜飛舟榻前。想的是不管出了什麼事,他總得第一時間把夜飛舟給護住。

他大喊暗衛,卻沒有人一個能聽到他的喊聲。明明能感覺到暗衛就站在房門口,卻好像這間書房的一切聲音都被隔住了一般,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聽見。

有一種無形的威壓席捲滿室,他隱約覺得事情不妙,卻又有一種情況不算太壞的感覺。

夜飛舟好像醒了,他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因疼痛而起的呻~吟,卻無力回頭去看,好像整個人都被束縛住,動也動不得,只能盯盯地向前看。

很快他就看見距離自己五步遠的地方有一團紅光泛起,隻一息就又熄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紅袍男子,清貴高華,傲立天下。

權青允的身體突然就又能動了,他撲通一下跪到地上,從來萬事不俱之人也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來,額頭點地,顫著聲道:「帝尊天歲!帝尊天歲!」

師離淵瞅了他一眼,直接沒理,隻躍過他往榻上的夜飛舟處看了去,一看之下就皺了眉。

「怪不得阿言叫本尊過來看看,夜飛舟,誰你把你打成這樣?你那父親?」

夜飛舟對這個說話的聲音和語調其實挺熟的,在外城治傷患時,這位就易了容貌整天跟在夜溫言身邊,偶爾見著不順心的就會說兩句,每句話都能把人噎個半死。

今日又來,還是紅衣,樣貌不同。但權青允已經跪下叫人了,想必這便是帝尊的本來面貌了吧!果然如天人一般,世間獨一無二。

他也想起來跪一跪,可惜動不了,身上疼得如凌遲一般,就是一個點頭的動作都十分困難。他隻好無奈地望著師離淵,開口叫了聲:「帝尊。」

師離淵點點頭,往前走了幾步,停下來時發現權青允還跪在地上,便輕蹙眉提醒對方:「你擋著本尊的路了。」

權青允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心裡是又緊張又恐懼還激動。緊張是因為帝尊到了,他這輩子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地參拜帝尊。恐懼是因為帝尊帶來的威壓實在太大,那是仙人和凡人本質上的差別沒有誰能不怕。而激動則是因為他聽到帝尊說,是夜溫言把人請過來的。

權青允終於明白臨從將軍府走時,夜溫言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雖然夜溫言人留在將軍府陪老四研習兵法,但她卻請了帝尊過來幫忙,這四妹妹也太夠意思了,這簡直是天人恩惠,他此生定是要牢牢記得,這個情也是要領一輩子的。

電光火石之間,權青允已經想了至少一萬種感激夜溫言的法子,甚至把自己的那些良田地契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打算回頭就把夜溫言請到仁王府來,打開庫房隨她便拿,就算是都搬空了,他也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看著他激動的這個樣兒,師離淵就有點兒不大高興,「權家三殿下。」

權青允一激靈,趕緊回應:「是,請帝尊吩咐。」

師離淵指指地上睡著的白太醫,「你是不是該把他給本尊弄遠一些?」

「是是,我這就將人搬走。」他隱約覺得在帝尊面前自稱我不太好,又不知道該自稱什麼。畢竟之前也沒打算說有一天還能見著帝尊,所以從來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這世間之事可真是瞬息萬變,沒想到他居然還能有這麼一天,真是叫人震驚啊!

權青允一邊挪動白太醫,將人挪到外間兒的椅子上坐好,同時也琢磨起自己一會兒該自稱什麼。當然,想得最多的還是夜家四小姐究竟是什麼來路,為何能請得動帝尊?他倆什麼關係?難不成上次他去外城接夜飛舟,見著的那位紅衣男子就是帝尊?

這個世界太玄妙了,他突然就看不懂了。

夜飛舟榻前,師離淵底頭看他這一身上,輕蹙著的眉頭就一直沒有舒展開。權青允剛回來就聽到師離淵說:「你伏殺過阿言,本尊其實是想讓你從這世上灰飛煙滅的。」

他一聽這話當時就又跪了,腦袋不停地往地上磕,幾下就磕出血來。

師離淵不耐煩,揮揮手將人擎了起來,「本尊與夜飛舟說話,你勿要打擾。」說完再問夜飛舟,「本尊問你,若再有下次,無論是誰有求於你,你父母也好,妹妹也好,包括這位權家三殿下再內,他們再讓你去刺殺阿言,或是做於阿言無利之事,你可還會去做?」

夜飛舟堅決搖頭,「絕對不會了。錯誤犯一次就夠,我這條命是阿言撿回來的,將來也定要償還給她。她是我從小就心疼的妹妹,上次的事……是我糊塗。」

師離淵輕輕「恩」了一聲,糾正他:「阿言無需你以性命償還,無論她是遇險還是要過難關,自有本尊護著,旁人不必插手。但本尊還是要提醒你,聽著,若再對阿言如何,無論是你,還是身邊這位,都得下十八層地獄!」

夜飛舟立即答:「再也不會了,請帝尊放心。」

權青允更是保證道:「今後我們一定對四妹妹好,當親妹妹一樣疼,她先前在我這裡買了幾座山,回頭我就把手裡所有的山都給她。她想要什麼花就栽什麼花,分文不取。」

師離淵表示滿意,這才又去關注夜飛舟的傷勢,看了一會兒再問:「究竟誰傷的你?」

夜飛舟不敢不說實話:「是我去四殿下那裡偷一樣東西,那邊有數十位高手守著,我跟他們打了一場,東西偷來了,人也傷成這樣。」

權青允補充得更詳細:「是偷三封信,歸月將軍多年前寫給我的,但是我沒收著,被老四給劫了。他準備用那三封信陷我於不忠不義,進而至我於死地,這事兒被飛舟知道了,瞞著我去把那三封信給偷了來。」

師離淵聽得頭都大,乾脆不理會這二人,揮一揮袖,揮去了夜飛舟包了滿身的白的棉布,也揮散了塗了一身的外敷草藥,甚至連衣物都一盡除去。

夜飛舟臉紅得跟隻煮熟的蝦一般,權青允卻盯著那些傷口氣到兩隻拳頭緊緊握起,額上靜筋都暴了出來。

師離淵對此完全不理會,隻抬起一隻手覆於夜飛舟身體上空。

手中紅光自掌心而起,漸漸籠罩了夜飛舟全身。權青允感覺就像是有一個紅色半透明的殼子把夜飛舟給罩了起來,罩了差不多五息,紅光漸漸收了去,又在帝尊掌心消失。再看夜飛舟,原本一身的傷、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皮膚的身體,居然奇跡般地好了起來,就跟完全沒受過傷一般,就好像之前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師離淵收了靈力,熄了法訣,再隨手一揮,將榻上的被子蓋到夜飛舟身上。然後回過頭來囑咐權青允:「本尊來此之事,切莫對任何人提起。本尊與阿言的關係,除非阿言讓你們說,否則一個字都不許提。如有違背……」

「如有違背,隨帝尊處置。」權青允又跪了下來,認認真真地給師離淵磕了三個頭,「多謝帝尊救命之恩,我二人無以為報,今後定唯帝尊之命是從。」再想想,又補了句,「也一定唯四小姐之命是從。不管帝尊還是四小姐,有任何事隻管吩咐下來,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帝尊大人表示很滿意,點頭之後,泛起一閃紅光消失不見。

權青允還跪在地上回神兒,夜飛舟也躺在榻上回神兒。兩人就保持著這個一動不動的姿勢過了許多,方才聽到夜飛舟說:「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把衣服穿上。」

他才回過神來,匆忙起身說:「你等著,我給你找衣裳去。」

衣裳很快就找了來,人也聽話地出去等著。夜飛舟起了身,動動四肢,果然跟沒事人一樣,不由得又想起先前夜溫言給他治過的膝蓋。

其實在外城的時候他就對那紅衣男子猜出個八九分了,但都沒有親眼所見來得震撼。

原來那就是北齊至高無上的帝尊啊!他們家小四真是出息了,有這樣一位大人物護著,想來這一生都能高枕無憂,快快樂樂。

夜飛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是真心為家裡小四高興。可笑著笑著又是一陣後怕,當初他是哪來的膽子去幹那筆劫殺的買賣的?那何止是不自量力,簡直就是找死。

怪不得府裡突然出現計奴,也怪不得被關在奇華閣時,憑空就出現那紅色的利箭。他先前遭的罪真是一點兒都不冤,要不是小四手下留情,怕是他現在屍體都化成泥了。

他起身穿衣,權青允拿來的是一襲藍袍,穿在他身上正正好好不大不小。本來以為這是權青允的衣裳,卻沒想到竟像是特地為他做的,畢竟這麼瘦的男裝,除了他也沒人能穿得上。

他有點想笑,沒想到仁王府裡還備著他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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