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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大人又打臉了》第198章 神乎其技
這一邊溫小筠這邊和鳩琅喝酒吃肉,吃得好不快活。

而另外一邊,白鶩仍停留在風門客店之中暗中保護溫小筠。

還有第三方,那就是鄞諾。

他先奔向他來時的樹林空地。

那裡還藏著一個人,便是郡王影衛,秦奇。

秦奇早在鄞諾飛越出客點時,就注意到了他。「鄞兄,」秦奇忍不住好奇的上前問了一句,「怎麼樣?既然鳩琅的身份已經確定,咱們是不是要儘快保護我家殿下和溫刑房快快出來。」

鄞諾微微一笑,點頭說道:「沒錯,事情都辦妥了,」說著鄞諾忽然走向前兩步,抬手拍了拍秦奇的肩膀「有一件事,還必須要秦奇熊幫手。」

秦奇立刻往後退了退,臉色更是烏漆墨黑的什麼都有。

「鄞兄有話但講無妨。」。

「鄞某人需要秦兄幫襯著把官府令牌一路放工展示。」

他之前一直趴在外面謹慎的保護自家郡王殿下,得到白鶩和溫小筠的指令後,就悄悄離開客店,遠去一處隱蔽的地方對著鄞諾離去的路線放了個信號,沒想到去臨城散播消息的鄞諾回來的竟然會那麼快。

幾乎是在他回到客店外圍的同時,回到他身邊。

當時他還很驚訝,鄞諾笑笑說,「朋友遍天下,只不過是放出幾個假消息,跟幾個關鍵人物打個招呼,消息便自行散下去了。

秦奇說那去召回兗州捕快呢?不僅路程遠,而且沒有官府手令或是鄞捕頭親臨,怕是召不回吧?

鄞諾點點頭,「秦護衛說的是,只是白鶩與溫小筠兩個人進去,我到底不放心,親去外地或是把手令交給別人,都不穩妥。

秦奇點點頭,也罷,你們官府的事情不歸我管。如今既然已經確認鳩琅就在此處,你便與我儘快把殿下和溫刑房接出來。之後再想辦法叫來援兵抓賊。

鄞諾定定的望著秦奇忽然笑了。

月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投在他眼底,映出點點不懷好意的寒光。

秦奇不覺打了個寒顫,沒來由的往後退了退,「你,你想對我作甚?」

直覺告訴秦奇,鄞諾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

鄞諾微笑著拍了拍秦奇的肩,「我家小筠和你家白爺臨行前是不是把一應身份令牌都交給你了?」

秦奇一面從肩上拿掉鄞諾的手,一面回答,「正是。」

「我的令牌還有用,所以不能拿去去調動兗州捕快,我本人更有用,同樣不能離開此地。小筠和白兄的令牌對兗州捕快來說一樣有用。那就辛勞秦兄跑一趟,去搬救兵來。」

秦奇想都沒想的直接拒絕,「兗州衙門公差跟秦奇沒有半點關係,秦奇作為影衛,必須時刻跟在殿下左右,護佑殿下安全。」

面對秦奇這塊死板的硬石頭,鄞諾不覺翻了個白眼。

他忽的一愣,不對,自己剛才翻白眼表示不屑的動作不是和溫小筠一模一樣了嗎?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按照他的脾氣,原本說到這裡,他就不想再理會秦奇了。

愛怎怎地,反正他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一個人,根本沒想過借用旁的力量。

可沒想到在這個岔口竟然想起了溫小筠。

如果是溫小筠面對秦奇,他一定不會輕易認輸,一定會絞盡腦汁的在最短的時間內說服秦奇,畢竟他只有兩個時辰,不在最短的時間內安排好所有任務,就完不成任務,甚至會連累溫小筠與白鶩丟掉性命。

所以絕對不能退縮。

幾乎只是眨眼的功夫,鄞諾就有了主意。

鄞諾語速很快的詰問,「按照秦兄的說法,你是不能離開白兄半步了?」

秦奇:「正是。」

鄞諾:「那之前為何離開白兄,遠處幾十裡之外給我放信號?」

秦奇:「那是殿下的命令。」

「殿下為何會下這般命令?是否因為他與衙門有關?」

秦奇略略皺眉,「正是。」

「秦兄與衙門無關,白兄卻與衙門有關,秦兄與隻與白兄有關。秦兄隻履行白兄的命令、負責接觸白兄的危險。現在兩個時辰調度好一切,正是白兄的命令。

如果兩個時辰內,鄞某人沒有完成任務,秦兄也沒幫著鄞某人叫援兵來,白兄不僅會幹砸差事,更會陷進巨大的危險之中難以自拔。

也許有了秦兄的幫助,白兄自己可以脫身。可是白兄根本不可能只顧自己。不然他就安安生生的在郡王府當個閑散郡王,逍遙富豪了。

所以為了白兄的命令,白兄的安危,秦兄只能選擇幫助鄞某去叫救兵來。」

秦奇不覺皺起眉來,他一時間竟覺得有些無言以對。

鄞諾繼續加碼,「更何況這次的風門高手如雲,又機關重重。鄞某剛才抓住一個端茶的小嘍囉易容混進其中,都差點被那些手下發現。

一旦白兄和溫小筠正面與風門開戰,我又遠在十裡之外,隻憑秦兄一個人,就能保證白兄不受一點傷害嗎?」

秦奇:···

「更何況你們影衛絕不止一個人。」鄞諾越說越自信,「我相信只要一支穿雲箭,隱藏在各處的郡王影衛都會前來與你匯合。秦兄如果實在擔心白兄這邊,大可以先行到安全的地方,再放出穿雲箭。

之後秦兄只要把懷中的兩塊官府令牌交給那些影衛兄弟,告知他們點。召集救兵的事,大可以交給他們去做。秦兄轉頭再回到這裡。鄞某相信,憑著秦兄的腳程,一定耽誤不了多少功夫——」

鄞諾這邊話還沒有說完,秦奇便倉促說了聲「告辭」便風一般的隱沒了身形。

鄞諾這才擦了一把汗。

沒想到他真的有一日要從溫小筠那裡偷師。

鄞諾最後回頭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風門客店,眼底寒光乍現。

溫小筠,終有一日,你會後悔教會我這麼許多,終有一日,我會超過你,並把你遠遠的甩在身後。站到叫你難以企及的高台之上。

林間忽有夜風吹過,掠過樹下一塊空地,攜著幾片乾枯的落葉翩然而起。

剛才那裡還站著兩個人,現在卻空空蕩蕩,再沒有半個人影。

秦奇走得快,鄞諾走得更快。

一路攀高踩低,躍樹翻牆,他的路線幾乎就是條直線,努力用最少的時間,最小的力氣到達押運虎九轉回龍珠的虎將軍駐紮地。

沒有用多久時間,他就來到了鳩琅所說的那處驛站。

那處驛站不比別處,築有四幢高樓,原是鳳鳴開國皇帝,太祖皇帝竺元璋平滅叛軍,沒收前朝高官宅邸改建而成。

原本也不是做驛站的,是被當朝狀元李德海收為己用。

後來太祖皇帝整頓吏治,大殺天下貪官。

那一年,李德海同屆新任官員一共531人,太祖皇帝判了536命官員貪墨罪,並判處死刑。

當年新任官員無一倖免,到了後來,官府官員連給貪墨官員判罪定刑的官員都不夠了。

情急之下,朝廷隻得利用死刑在後面一些的官員帶著鐐銬處理公文,審斷案情。

也就是說,公堂之上坐著的是死刑官員,公堂之下跪著的也是死刑官員。

一時成為千古笑談。

但是即便做到這個程度,鳳鳴太祖皇帝似乎還不解氣。最後更想出了把罪行嚴重一些貪墨死刑官員扒下整張人皮,風乾後填充進稻草棉絮,製成跪地頷首認罪伏法的人體標本,陳列於各級衙門內室,以示警戒。

而這間驛站也是陳列貪官人皮偶,警示後人的一處場所。

李德海的人皮偶就曾跪在這處驛站長達數十年。

因此這處驛站也就成了魯地官場一處非常特殊的驛站。

鄞諾也曾慕名而來,循著當年的痕跡仔細參觀過。對這處驛站的構造、環境、布局都十分熟悉。

卻沒想到現在剛好派上了用場。

他選的這處牆角正對著驛站馬廄,這裡不僅幾乎沒有任何防備,又可以通過車馬規格判斷出護送九轉回龍珠的隊伍到底駐紮在這裡沒有。

答案顯而易見,馬廄裡滿滿登登的栓了很多身披錦緞的駿馬。

那些錦緞平常人根本沒有資格用,因為是專門供給各地祥瑞護送隊的。

這樣,鄞諾就確認了虎將軍就入住在此間客棧。

鄞諾微微弓起身子,小心的在牆頭房頂飛躍移動。

他順著一層又一層的樓角向上攀登,身形矯健如猿,輕巧似貓兒。

一直來到最後面一進院的貴賓院,他才尋了另一處陰影角落停住了腳步。

正對面是一幢三層小樓,每一層都燈火通明。

鄞諾不覺趴低了些身子,眯細著眼睛仔細關瞧。

只見幾個僕役正端著托盤,盛放著不斷叄著白煙的各色美食,接連走進正廳。

正廳裡燈光大作,透著橘黃色的窗紙,隱約可見裡面搖曳著各色腰肢纖細的舞娘舞女。

其中還有一個身材高壯的男子,正在舉著酒杯,仰頭仔細端詳著那群身材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美女們。鄞諾的心不由得一沉,這下可就麻煩了。

虎將軍不僅沒睡覺,還帶著一眾女子跳舞吃夜宵,遊了賞美女。

門外站著一排排護衛。

後面為防盜內容,明早替換

鄞諾繼續加碼,「更何況這次的風門高手如雲,又機關重重。鄞某剛才抓住一個端茶的小嘍囉易容混進其中,都差點被那些手下發現。

一旦白兄和溫小筠正面與風門開戰,我又遠在十裡之外,隻憑秦兄一個人,就能保證白兄不受一點傷害嗎?」

秦奇:···

「更何況你們影衛絕不止一個人。」鄞諾越說越自信,「我相信只要一支穿雲箭,隱藏在各處的郡王影衛都會前來與你匯合。秦兄如果實在擔心白兄這邊,大可以先行到安全的地方,再放出穿雲箭。

之後秦兄只要把懷中的兩塊官府令牌交給那些影衛兄弟,告知他們點。召集救兵的事,大可以交給他們去做。秦兄轉頭再回到這裡。鄞某相信,憑著秦兄的腳程,一定耽誤不了多少功夫——」

鄞諾這邊話還沒有說完,秦奇便倉促說了聲「告辭」便風一般的隱沒了身形。

鄞諾這才擦了一把汗。

沒想到他真的有一日要從溫小筠那裡偷師。

鄞諾最後回頭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風門客店,眼底寒光乍現。

溫小筠,終有一日,你會後悔教會我這麼許多,終有一日,我會超過你,並把你遠遠的甩在身後。站到叫你難以企及的高台之上。

林間忽有夜風吹過,掠過樹下一塊空地,攜著幾片乾枯的落葉翩然而起。

剛才那裡還站著兩個人,現在卻空空蕩蕩,再沒有半個人影。

秦奇走得快,鄞諾走得更快。

一路攀高踩低,躍樹翻牆,他的路線幾乎就是條直線,努力用最少的時間,最小的力氣到達押運虎九轉回龍珠的虎將軍駐紮地。

沒有用多久時間,他就來到了鳩琅所說的那處驛站。

那處驛站不比別處,築有四幢高樓,原是鳳鳴開國皇帝,太祖皇帝竺元璋平滅叛軍,沒收前朝高官宅邸改建而成。

原本也不是做驛站的,是被當朝狀元李德海收為己用。

後來太祖皇帝整頓吏治,大殺天下貪官。

那一年,李德海同屆新任官員一共531人,太祖皇帝判了536命官員貪墨罪,並判處死刑。

當年新任官員無一倖免,到了後來,官府官員連給貪墨官員判罪定刑的官員都不夠了。

情急之下,朝廷隻得利用死刑在後面一些的官員帶著鐐銬處理公文,審斷案情。

也就是說,公堂之上坐著的是死刑官員,公堂之下跪著的也是死刑官員。

一時成為千古笑談。

但是即便做到這個程度,鳳鳴太祖皇帝似乎還不解氣。最後更想出了把罪行嚴重一些貪墨死刑官員扒下整張人皮,風乾後填充進稻草棉絮,製成跪地頷首認罪伏法的人體標本,陳列於各級衙門內室,以示警戒。

而這間驛站也是陳列貪官人皮偶,警示後人的一處場所。

李德海的人皮偶就曾跪在這處驛站長達數十年。

因此這處驛站也就成了魯地官場一處非常特殊的驛站。

鄞諾也曾慕名而來,循著當年的痕跡仔細參觀過。對這處驛站的構造、環境、布局都十分熟悉。

卻沒想到現在剛好派上了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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