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時影帶就是不一樣,他被虐了一個晚上,終於找回了復仇的感覺。
「又贏了!」冉汐興奮得雙腳拚命拍打水面,「再來一局,再來一局。」
……
一局之後又是一局,冉汐在時影的庇護下勇往直前。
技術菜無所謂,時影說他多練練就好了。
而且這個時候有時影在,當然就是練手的最佳機會啊。他自然不願意苟著,橫衝直撞,囂張得不要不要的。
於是被隊友說他又勇又菜。
冉汐也不怕他們說,因為對方要是無惡意,只是調侃開幾句玩笑,時影不會怎樣,但他們要是惡意辱罵的話,時影會給他們一個炸彈。
時影完全不怕被舉報。
奇怪的事冉汐覺得這種情況,兩人一起玩遊戲的這種感覺,好像很早就有了,而且一直是這樣的。
可明明他昨天才開始跟時影玩遊戲啊。
玩遊戲的時間過得飛快,在四點多的時候張英打電話給冉汐說來電了。
此時天已經快亮了。
「回去吧,你再趕緊睡回,不然起不了床了。」
冉汐都有些捨不得回去了,隻恨這電來得太快了。
「玩得太興奮了,我肯定睡不著。」
「玩遊戲可以,但是不能上癮了。」時影認真的說。
冉汐又對他做鬼臉:「你跟我媽媽一樣。」
時影無奈的對他笑,眼裡都是無可奈何的包容。
兩人走回家,這時候路上比之前更安靜了。
可能是來電,大家都抓緊夏夜的尾巴停止抱怨,趕緊進入睡眠。
冉汐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結果一躺下去就睡熟了,第二天張英過來擰他耳朵才醒過來。
「要遲到啦。」
「疼疼疼……」冉汐捂著被擰紅的耳朵坐起來,跟張英抱怨,「昨晚幾乎沒睡,就不能再睡兩分鐘嗎?」
「再睡就要遲到了,第一天上班你就要遲到嗎?你以為工作像讀書啊,遲到可是要被扣錢的,搞不好給人家第一個不好的印象,這個工作就不保了。」
不保就不保了吧,他就去香城幹活。
冉汐想跟張英說說香城的事,剛開口說出時影的名字,就被張英堵住嘴。
「你還好意思說時影呢,人家昨晚不也跟你一樣時間回來,早上還是跟以前一樣六點出門跑步。你看看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
時影竟然還跟以前一樣起床跑步,這也太厲害了吧。
果然是個狠人。
「算了,等我今晚回來再跟你說吧。」
時間是真的不早了,冉汐草草洗漱,拿起一個包子往工廠跑。
在路上就遇到跑步回來的時影。
「冉汐,這個給你。」
時影從口袋拿出一個戎毛布袋遞到冉汐手裡:「這個給你。」
而且細心看的話,可以看到時影的耳尖和臉都比剛才要紅一些。
不過冉汐一向不太細心,他隻以為時影是運動臉紅的。
「是什麼啊?」冉汐說著打開絨布袋,從裡面倒出一隻手錶。「手錶?」
時影點頭,不自在的看向別處:「工作了,要有點時間觀,不能總是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