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影:「你應該考慮的難道不是放條毒蛇進去顧寧的生命會有危險嗎?」
冉汐:「……」這也確實是個問題。
反正這個法子失敗了,他只能再想辦法。
翌日,解雲醒來。
他先是發現自己不小心睡著了,嚇一大跳。
看太子還沒醒來,他這口氣還沒松下去呢,就被身上的披風嚇得魂都飛了。
這披風他認得,是太子的,可是太子的披風為什麼會在他身上?
是他昨夜睡迷糊了摸過來的,還是……
還沒等他細想明白,鍾純就進來了。
解雲把披風藏在一旁不敢出聲。
只希望沒人發現才好,不然可就出大事了。
鍾純隔著帷幔喚了幾聲太子,方才聽到裡頭有了動靜。
顧寧掀開帷幔,抱著小兔子坐在床邊,可把鍾純驚呆了。
解雲也懵逼了。
鍾純看向解雲,解雲張著嘴巴看向顧寧,都不知道這兔子是哪兒來的。
顧寧把小兔子遞給鍾純,說道:「養起來吧。」便無二話。
鍾純也不敢多問,把兔子接過來,遞給身後的太監,開始伺候顧寧洗漱更衣。
趁著宮女進來布膳的時候,鍾純拉著解雲往外走。
「那隻兔子,哪來的?」
解雲搖頭:「不知。」
「什麼時候跑到殿下的床上的?」
再次搖頭:「不知。」
鍾純頓了頓,再問:「昨夜值班,你可有走神?」
解雲:「……我……」
「鍾純。」顧寧的聲音在殿內響起。
鍾純忙應到:「奴才在。」就走進去了。
解雲鬆了口氣。
……
解雲這一天都提心弔膽的。
顧寧用完午膳,坐在軟塌上看書,覺得睏乏的時候瞄了旁邊解雲幾眼,發現他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解雲聽到顧寧跟自己說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跪下了。
「奴才該死。」
冉汐在幻鏡裡看到這一幕,手拍下桌子站了起來。
「趁這個時候,過去說解雲幾句壞話,讓顧寧把他趕走。」
說完就往承明殿趕去。
時影無語的眯了眯眼,跟著過去。
這段時間,冉汐偷窺顧寧和解雲都上了癮了,時刻準備著把解雲弄出宮去。
另一邊,顧寧哭笑不得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你怎麼就該死了?」
「奴才……奴才……」
他心虛,顧寧有點風吹草動,他就擔心昨晚的事情被發現,剛才是反應過激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把事情圓回來。
顧寧等了半天沒下文,便問:「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還是忘了什麼事?」
顧寧特別好奇解雲這個腦子不好的毛病,整天問他有沒有忘事,這都成了他的每日一問了。
這次聽在解雲耳朵裡,卻變成另外的意思。
莫非太子發現了什麼?
那他是招還是不招?
不過不招又能怎樣,那隻兔子應該是半夜跑進去的,太子應該早就知道他昨天的失職了。
顧寧見他沒說話,以為他真的忘了昨夜的事:「昨夜的事,忘了?」
果然,終究是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