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冬寒月親的打賞哦,呵呵,這章誓言很喜歡的說,寫起來的時候一氣呵成的說。
哎呀呀哎呀呀,初吻啊初吻啊有沒有,這一段寫得誓言臉紅心跳的說,哎呀呀哎呀呀~~誓言臉紅扭過~~
吉祥一家子大人侍弄田地收糧食,每日裡忙碌不堪,孩子們白天裡頭幫忙收糧,晚上卻是摸魚釣螃蟹,熱火朝天,看似玩玩鬧鬧很不正經,錢卻是不少賺的。別的不說,就說吉祥家賣稻花魚和螃蟹的錢,半個月下來,足有一百兩銀子,當然,其中大多數都是賣掉螃蟹的錢,只有十五兩是賣魚的。
這一百兩銀子,吉祥奶奶收取了其中的四成,剩下的六十兩銀子,一乾的孩子們,按人頭來均分,十二個孩子,正好是每人五兩,都歸做了各自的私房錢,樂得吉祥她們成天合不攏嘴。
不單是吉祥家掙著錢了,被大福他們叫過來的廣安,也起早貪黑的去釣螃蟹,釣來的螃蟹不但多,個子也很大,很是賺了一筆錢,而收了稻子以後,因為他家的田地少,平日裡也沒有啥事情,便繼續去釣螃蟹,釣回來就養在水裡,等攢夠了十幾二十隻的,一起送到吉祥家來,然後賣到鎮上去,這麼長時間下來,竟賺了十兩銀子。當然,這也有大福他們顧及哥們義氣,原價收購螃蟹的原因在裡頭。
「真沒想到,嫁給你不到半年,竟然有了十兩銀子的私房錢……」拿到分配的銀子,柳枝兒手裡握著那兩個閃亮亮的銀錠子,激動得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望著大福的目光如春水一般。
「媳婦兒,以後你就好好的等著吧,有你的好日子過呢!今年咱們再使使勁。多掙些銀子,明年你再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我就能老婆孩子熱炕頭嘍!」大福笑嘻嘻的摟過攥著銀錠子捨不得放手的柳枝兒,輕輕的將她放倒在炕上,覆身上去,惹得柳枝兒一陣嬌喘,「天還亮著呢……」
「沒事兒,馬上就黑了……」柳枝兒不再言語,屋裡一片春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吉祥家比較安靜,還是說當初蓋房子的時候。吉祥屋子和大福屋子的牆隔音做得不大好,眼瞅著外面還有些亮光呢,自家大哥就已經不管不顧的做起那愛做的事情來了。讓在屋子裡頭算帳的吉祥,是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
吉祥紅著臉糾結了半晌,還是穿起夾襖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秋天吉祥家晚飯吃得早了些。又各自分了銀子,現在的功夫,大家都在屋子裡頭數銀子玩呢,吉祥眨巴眨巴眼睛,還真不知道要去哪裡好,信步走到了大門外。聽著自家院子裡頭靜悄悄的,低聲嘟囔道,「唉。大哥也真是的,剛成親的愣頭青,見到漂亮的嫂子,連眼睛都要粘上去了,這回倒好。吃完飯就貓在屋子裡頭鬧,也不知道避著點人……可憐我這小妹子啊。不忍心打攪她倆的好事兒,隻好自己出來溜達溜達嘍。」吉祥一邊笑大福一邊自嘲著自己,無聊的踢動著門邊已經微微枯黃的野草。
吉祥站在門口覺得有些無聊,便向河塘望去,半個月來與廣安哥同進同出,一起抓魚釣螃蟹的日子如走馬燈一樣浮現在吉祥眼前,不禁俏臉微微發紅,這些日子裡,吉祥和廣安的關係親近了不少,平時一起釣螃蟹,說起話來倒是十分投機。廣安家沒有錢,從來沒有上過學,但是卻十分的好學,平時釣螃蟹閑暇的時候,知道吉祥會寫字的廣安,便興緻勃勃的跟吉祥請教,半個月的時間,雖說不怎麼會寫,但平日裡常用的字,倒是認了不少。
大福覺得廣安好學,送了他一本字帖,回去以後把這事情跟柳枝兒學了,柳枝兒聽說劉家的閨女都能識字,便也動了心思,日日讓大福教他,就是不知道兩人學著學著,會做什麼去了。吉祥想到這,忍不住輕輕笑了,每次大哥和嫂子學習之後,屋子裡就會發出嗯嗯呀呀的聲音,這做什麼,便不言而明了。吉祥想起剛才自己攏的近期家裡的帳,知道自家進帳了一百兩之多,自然也是知道廣安哥在抓螃蟹上掙了不少銀子,細細算下來,足有十兩,心中替他高興。想起當時釣螃蟹時在河邊地頭好玩的情景,吉祥來了興緻,信步走出了院子,往河塘邊走去。
忽然,吉祥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跟著自己,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家小黑。吉祥看著小黑搖著尾巴跟自己討好的樣子,不禁笑了笑,想起這狗狗原來的主人來,更是心情大好。小黑來到吉祥家一年的時間,由原來小小的肉團團,長成現在站起來都有半人來高了,外表變化十分巨大,倒是性子沒怎麼變,見到吉祥以後就開始起膩,搖著尾巴蹭著吉祥的褲腿兒撒嬌,吉祥拍拍它的頭,「小黑,走吧,跟我出去溜達溜達。」
秋天的河塘,河面上的荷花已經慘敗了,只剩下大片大片黃綠色的荷葉還有長出水面很高的亭亭的蓮蓬,吉祥家最近忙活著釣螃蟹,連原來秋天最愛摘的蓮蓬竟然都沒有時間摘,吉祥望著那密密麻麻的蓮蓬,忽然有些懊悔,「要是螃蟹配著蓮子做出來的點心一起吃,不是更加風雅麽?這可是個好賣點呢,只是那時候太忙,竟然忘記了。」吉祥這麼嘟囔著,細細的想著用荷花能做出什麼菜來,還真就捋出來一個思路,「明年螃蟹上市的時候,喝的是菊花酒,菊花茶,然後配上清甜蓮子羹,桂花糯米藕、藕盒一類的菜肴,再添上些新鮮的時令蔬菜,比如南方的竹筍,又是菊又是蓮又是竹的,定然能夠惹得那些清高的文人們心甘情願的掏腰包!」吉祥想到這,微微笑了,回頭告訴哥哥們,趕緊把河塘裡頭的蓮蓬給收回來,這可是好東西。
吉祥正想著,便聽見遠遠的有人唱歌的聲音,歌兒倒不是什麼稀奇的歌兒,無非是河邊上常唱的漁歌小調罷了,只是那唱歌的人,嗓音低沉醇厚,唱起漁歌來,別有一番滋味,映襯著灑下的夕陽餘暉,吉祥被這漁歌感染,心中竟出奇的寧靜安詳,連帶剛才汲汲營營的想著的那些賺錢的事情,也都忘在了腦後,隻專心的聽著那時而高亢嘹亮,時而低低婉轉的漁歌。
忽然,一片小舟從荷葉之間穿梭出來,吉祥順著那聲音望去,只見廣安站立在艚子上,一手撐著竹竿,一手輕輕的攀折著旁邊的蓮蓬,動作和著歌聲的節奏,有張有弛十分耐看。
吉祥見到是廣安,不由得心中怦怦跳起來,原來,那唱歌如此好聽的人,竟然是廣安哥!吉祥想要向前走到河邊去叫住廣安,又怕自己這樣過於外向,惹了人家的閑話,會讓廣安哥不喜,畢竟這年代,年輕女孩子的閨譽是相當重要的。吉祥低頭皺眉,有些拿不定主意,正在猶疑之間,那歌聲忽然停了,吉祥心中一慌,莫不是廣安哥已經走了?慌忙抬頭看去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瞬間陷入了一潭幽深的眼眸之中。
「吉祥……」廣安與吉祥已經不過五米的距離,兩人隔水相望,雙眸盈盈,只有廣安低低的一聲呼喚飄蕩在空中。
此刻的吉祥,在這水天一色的美景中,隻覺得眼前的廣安,俊俏得不可方物,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脫俗,不是那種一笑百媚生的妖媚惑眾,不是那種霸氣橫流的陽剛威武,也不是那種清雅淡然的文質彬彬,眼前的人,只是個普通的農家小子,有著硬挺的眉,時而明亮得灼人時而幽深如深潭般的眼,他的五官不錯,卻談不上是貌似潘安,但此刻,吉祥隻覺得眼前憨厚踏實的人便是自己心中最最完美的那個,沒有理由。
「吉祥……」廣安低低呢喃,雙眼片刻不離吉祥的臉,吉祥的心怦怦的跳動,彷彿馬上就要脫離自己的身體,到廣安哥那去一樣,望著眼前那少年,吉祥忘記了自己的前世今生,忘記了周遭的一切事物,便只有眼前這低低喚著自己名字的人,彷彿自己等了那麼久那麼久的時間,就只為了聽他這一聲喚。
「我在……」吉祥的聲音有些顫抖,輕輕地應道。
「吉祥……」廣安聽到吉祥的回應,雙眸驀地亮了起來。
「我在……」吉祥嘴角微微上翹,再次回應。
「吉祥……」不知什麼時候,廣安已經將艚子撐到了岸邊,一個縱身跳下來,走到吉祥的面前,一把撈住吉祥細軟的小手,深情喚道。
「我在……」吉祥笑靨如花,絲毫沒有抽回自己手的意思,仰起臉靜靜看著眼前的廣安,含羞帶怯的說道,「我一直都在……」
「吉祥……」廣安這聲低喃,融化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夕陽西下,最後一點餘暉湮沒在天際的時候,吉祥輕輕的撫著自己的唇,覺得渾身發燙。剛剛的耳鬢廝磨,讓自己的心兒狂跳,身子不由自主的發軟,廣安不放心吉祥一個人回家,便把艚子拴好,輕輕拉著吉祥的手,走在田間的小路上。
草蟲啾啾,月亮已經升了上來,廣安將吉祥送到門口以後,並沒有多加停留,將剛才拴艚子時候揣在懷裡的蓮蓬通通遞到吉祥手上,溫柔的在吉祥額上一吻,低聲說道,「等我……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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