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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擊暴流》番外(6)我愛你
明明考試完還挺淡定的易南川,在成績即將公佈那幾天,日漸焦躁。

為了舒緩壓力,易南川借著遛狗的理由,帶著大黃繞圈狂奔,把狗子累得精疲力竭,吐著舌頭趴在地上不肯動彈,被抱回家後,滾回狗窩攤成一張軟綿綿的毛絨地毯。

一連好幾天,大黃對易南川的愛似乎減少了一點點……易南川叫喚不動它了。

大清早的,易南川握著牽引繩想帶大黃出門噓噓嗯嗯,大黃嚶嚶嚶地四肢抵住地面反向使力往後縮,脖子上的毛皮在項圈後疊三層,黃豆眼可憐巴巴瞥站在一旁的越城,乾爹,救狗命!

狗命不重要,南川開心更重要。

越城冷漠無情地踢了踢大黃的屁股,“陪你乾爸遛彎去。”

被強行拖出門的大黃發出絕望地咆哮,憤怒地朝它乾爹叱責,“汪汪汪汪汪汪!”

越城恍若未聞,非常絕情。

……

高考成績公佈的前一天,易南川失眠了。

他安靜地躺在床上,呼吸輕且綿長。然而半小時內,易南川偷偷摸摸輕手輕腳翻了至少十次身,越拱越遠,從越城懷裡出發,不知不覺翻到了床沿,就這樣,還妄圖在越城眼皮底下裝睡。

“南川。”

“……”

“再翻下去,床要塌了。”

易南川不出聲,堅定不移厚著臉皮閉著眼睛,用後腦勺告訴越城,聽不見,我睡了,真的。

越城看不下去了,手一伸打開床頭燈,順帶揪住亢奮的易南川抓回來,摁在身下,決定換一種雙方都爽的方式幫他舒緩壓力。

捏住下巴晃了晃,“睜眼。”

易南川閉著眼,眼皮狂顫,但就不睜開,死倔。

“做愛。”

“……”

“幫你深喉。”

“……”還是沒反應。

越城挑了挑眉,“睜眼,我自慰給你看。”

易南川眼睛刷地一下瞬間睜開,直勾勾地盯著他,吞了吞口水,“你說的啊。”

越城笑著看他,“我說什麼了?”

臉一紅,瞪他,“搞快點!”

“搞什麼快點?”

紅色蔓延到耳根,易南川覺得有點羞恥,但又覺得越城對他展示自慰這種行為千載難逢,喉結滾動,啞聲說,“自慰給我看。”

低沉悅耳的輕笑傳入耳內,酥酥麻麻,易南川清清嗓子,戳戳越城胸口,“趕緊的,別拖拖拉拉。”

“親我一下。”

“你這人……”吧唧一口親了男人的下巴一口,念念叨叨,“要求真多。”敷衍地親完,瞥一眼,示意對方,滿意了吧?

越城望著他眼尾溢出的小得瑟,心裡癢癢的,湊過去吻他的眼睛,顫抖的睫毛蹭在嘴唇上,撥撩心弦。

起身,把枕頭扔到易南川懷裡,靠坐在床頭,越城低頭,頗為縱容的笑容若隱若現。他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舒適地曲起,慢吞吞把絲綢睡褲往下扯了點,露出黑色的內褲,骨節分明的手指伸進內褲,握住半勃的粗大陰莖。

易南川眼睛都直了。

越城手在內褲裡輕輕揉捏,小幅度地擼動,問他“好看嗎?”

“看……看不到。”抱緊懷裡的枕頭,忍住把臉埋進去的衝動,“你,內褲,拉下來點!” 易南川說完,脖子根都紅了,明明害臊的應該是越城,可最後臉紅的卻是他。

越城手指抵住內褲邊緣,又往下壓了點,猩紅龜頭立刻昂揚而出,撐開內褲後,勃發的柱身兇猛地彈出。修長的手指握住粗長猙獰的巨大,緩慢而細緻地從下往上擼動,到達頂端後,寬厚的手掌蹭過敏感的龜頭,整根陰莖都激動地挺動一下。

越城低著頭,肌肉結實的胸膛微微起伏,腹部肌肉收緊,發出舒爽低沉的輕歎。

易南川舌尖無意識的蜷縮,他不由自主的回憶起自己一次次伏在越城胯間,用唇舌包裹舔弄這根巨大到他一直無法順利完全含入喉嚨的肉棒,唇齒間全是濃烈的男性氣息。屁股不自在地在床單上蹭了蹭,光是看著越城自慰,他就已經硬得發疼。

擼動的速度加快,飽滿的龜頭被溢出的粘液染得晶瑩剔透,套弄時發出淫蕩的水漬聲。越城的手掌很大,抓握住尺寸同樣駭人的陰莖時,有種令人挪不開眼的誘惑。

越城的呼吸逐漸粗重,漆黑的頭髮是未經打理的淩亂,修長有力的雙腿因為亢奮微微繃緊,勾勒出強悍流暢的肌肉線條,他低喘著,撩起深邃的視線看向望正呆呆癡望的易南川,英俊硬朗的五官勾起一抹笑,他無聲對易南川唇語說,想操你。

被越城隨意一撩,易南川就興奮地雞巴一抖,飽經調教操弄的後穴跟著期待般收縮一下,險些射了出來。

……太沒骨氣了,易南川捂住臉,只露出一對紅紅的耳朵尖,他為自己的身體淫蕩的反應感到不齒。

“越城。”

越城沒有壓制欲望,在精湛技巧的刺激下很快瀕臨頂峰,他後腦抵住床欄,昂起頭,嘴唇半張呼吸淩亂,英氣的眉毛微微擰起,喉結上下滾動,被輕喚到名字,越城低喘垂下漆黑如墨的目光盈滿情欲。

易南川口乾舌燥,手指都在發抖,他被越城勾引得腿根發軟,手腳並用狼狽不堪地爬到越城身前,跨坐在他大腿上,易南川一手摟住他的脖子,一手不緊不松地掐住巨大肉棒的根部,湊在越城耳邊說半誘哄半威脅的說,“不准射。”

“呵……”越城低低的笑,這句話他總對易南川說,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伴侶脅迫不准射的一天。

易南川咬他的耳朵,說話的氣息吹癢癢地吹進敏感的耳道,“要射,只准射在我的身體裡……嗯呃!”越城往他的後穴裡塞進了一根手指。

“啊……哈!”第二根,抽插,擴展,偶爾摁壓爽點。

“嗚,嗯!”第三根。

撲哧,撲哧,期待已久的腸肉早就分泌出粘液,柔軟緊實的內壁渴望的擠壓著在入侵的手指。

“越城,越城!”易南川屁股上下蹭動,幽深的臀縫摩擦對方的陰莖,“可以了,進來,嗯呃……好大,啊!你不要,”聲音發抖,又爽又怒,“突然頂進來……啊,全部……”

“南川,你夾得我好緊。”強壯的手臂箍住勁瘦的腰肢,抽出陰莖直到龜頭卡住穴口,重重頂入,啪,囊袋拍打在臀肉上。

“啊!”易南川沒忍住,浪叫一聲,抖著腰險些射出來。

越城笑他,“乖,忍著點,這麼早射出來,後面有得你受。”

“還不是……啊,你他媽……嗯,勾引我!太……太淫蕩了你啊!啊啊啊!”易南川被頂得話都說不穩,抱著越城的脖子隨著他的頂弄起起伏伏,翹起的陰莖抵在越城的腹肌上,馬眼滴出的前列腺液全都蹭在上面,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跡。

“我淫蕩?”一個猛頂。

“呃,唔……嗯!”

手掌揉了揉圓潤挺翹的臀肉,快而狠地連續衝撞,“喜歡嗎?”

易南川快被操哭了,眼眶發紅,喘息著老老實實承認,“喜歡……下次,嗯啊,下次還想……看。”

“想看什麼?”

“想看你……嗯啊,自慰。”

越城曲起雙腿跪坐在床,臂彎兜住易南川的雙腿,俯身把人壓在床上,狠狠地頂撞抽擦他的前列腺,易南川低低地呻吟著,很快就承受不住,雙手亂蹬,無助地抓住越城堅硬的手臂,“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一直頂那裡!”

越城粗喘著,惡劣地往敏感點操個不停,“不要?不要你夾那麼緊?”

“不行了,我真的,啊!啊啊!”

易南川腰猛地挺起,肉棒湧出濃稠的精液,噴濺在兩人的腹部。

越城不等他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繼續往酸軟蘇麻的前列腺那處摩擦,易南川猛地拱起後背,難耐地求饒,“越城……啊,等等,嗯呃,哈!我又……又想射了……”

越城恍若未聞,殘忍而猛烈的反復蹭過那一點。

前列腺高潮和普通射精不同,綿延又持久,甚至可以經歷多重高潮,很爽,但也很可怕。

易南川最怕越城操上頭了這樣搞他,一次又一次連綿不絕的高潮感幾乎將人逼瘋,極致的快樂往往伴隨著痛苦。

“啊啊啊!”

後穴的內壁滾燙,抽搐著不斷達到高潮。易南川修剪整齊的指甲在越城手臂上拉下一道道紅痕,他的屁股被撞得紅通通的,臀肉幾乎麻木,後穴的快感卻無比強烈,“越城,我又要,嗯啊啊!”

混合的前列腺液的精液潺潺從馬眼流出,龜頭變得誘人的深紅色,滾燙,且敏感,一不小心撐到越城的腹部,就會激動的顫抖昂揚。

“我錯了……”易南川被乾哭了,生理淚水混著一點點委屈巴巴的眼淚,沿著眼角滑過太陽穴,流進鬢角後消失。

越城低頭,喘息著吻他的眼角,“怎麼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看你自慰了……唔啊。”

“哦?”狠狠一插,“又不喜歡看了。”

腳趾蜷縮,“還是,還是喜歡看的。”

慢吞吞地抽出肉棒,巨大的龜頭細緻地研磨前列腺,“所以?”

“唔……以後,我也會嗯啊……自慰給你看……行了吧!你,你他媽,別折磨我了!”

羞憤到極點的易南川選擇了兩敗俱傷地報復方式,狠狠地夾緊後穴,兩個人同時痛得低聲悶哼。

越城哭笑不得,“南川,夾斷了怎麼辦?”

薄薄的褶皺火辣辣地疼,易南川額頭一層冷汗,“夾斷了,以後老子操你。”

越城笑,“你是不是想幹我很久了?”

易南川眼睛明顯一亮,難道有戲?

斬釘截鐵,“別想了。”

“……”

對方表情過於失落,越城心軟的補充一句,“允許你在夢裡幹吧。”

見識過越城自慰那副勾引人的樣子,易南川覺得,自己還真有可能在夢裡,把越城給壓了……

越城抬手拍一下他的臀肉,打斷對方天馬行空的腦補,低頭親一下易南川的嘴唇,“乖,腿夾緊我的腰,不折騰你了,我們一起射。”

一邊說,一邊開始衝刺抽送。

易南川摟著越城的脖子,修長的雙腿緊緊纏在他腰上,低哼,“已經……射過了,不想要了,啊哈!”

“乖,就一次。”越城吻他的耳垂,渾厚的嗓音誘哄著,“最後一次。”

……

易南川爽得渾身抽搐,被幹得神魂顛倒,兩人一起高潮時,險些魂飛魄散的易南川抱著越城,在他的肩膀啃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射精太多次,他已經不能分辨出高潮時流出來的是精液,還是單純的前列腺液,總之一股接一股,湧出來好多。

高潮後的易南川脫力地趴在越城懷裡,控制不住地淌眼淚,“你這樣是不對的。”

抬手抹掉他眼角的生理淚水,越城抱著他,手掌一下又一下安撫地輕拍光裸的後背,哄他,“嗯,我錯了。”

易南川控訴,“你這個道歉不走心。”

越城失笑。

“你這樣真的不好。”易南川啞著嗓子,語重心長,“要可持續發展。”

越城沒忍住,直接哈哈哈地笑出聲,胸腔震顫,傳遞到易南川的胸口。越城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睡吧,南川。”

孺子不可教也,易南川悻悻吼他,“禽獸!”

“嗯,好。”

“禽獸不如。”

“南川,還想再來一輪嗎?”

易南川眼睛一閉,“我困了。”

越城看一眼時間,已經淩晨五點了,揉了揉短短刺刺的頭髮,“睡吧。”

“早上記得叫醒我,查分數。”

“好。”

“……越城”易南川閉著眼睛,手指摳著床單,“真的不給操嗎?”

越城作勢要重新壓倒易南川,後者一慫,趕緊縮到床沿邊,背對越城側睡,後脊彎曲成委屈的弧度,縮成一團,沒一會兒,便倒頭大睡,甚至發出了低低的呼嚕聲。

易先生被透支了,累慘了。

早上十點。

越城正在煮粥,易南川揉著眼睛,遊魂般飄到廚房,幽幽盯著越城的後背。

被狼森森的目光鎖定,越城鎮定自若地盛粥,端到餐桌上,還切了一小盤蘋果塊,“先吃早飯。”

抿了抿唇,老老實實端起粥喝了一口,溫度正好,暖暖的,空蕩蕩的胃瞬間舒服不少。喝完粥,越城用叉子給易南川一塊一塊往嘴裡投喂蘋果,後者機械的嚼著,完全嘗不出味道。

滿腦子都是,要查成績了,要查成績了,要查成績了啊啊啊啊!

草草結束早餐,易南川坐在電腦前,面色沉重。

越城站在他身後,耐心地等待易南川對著電腦螢幕擺了十分鐘的臉色後,忍無可忍,替他打開了查分頁面,調開視窗,“准考證號,身份證,輸進去。”

易南川的爪子慢吞吞地在鍵盤上敲,偶爾抖一下,輸錯,重來,反反復複好幾遍,終於把短短的十幾位元數字摁完。

越城把滑鼠交給他,“點查詢。”

易南川的食指放在滑鼠上,抖抖抖,半天沒點下去,他欲哭無淚地望向越城,“我……他媽,有點點點點緊張。”

你這是有點點點點緊張嗎?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樣。越城哭笑不得,“那要不咱們帶大黃散步一圈,心情平復了再查?”

“不不不,就現在。”易南川掌心都是汗水,在越城睡衣上蹭了蹭手掌,壯士扼腕般吼了一嗓子,堅定地把手放在滑鼠上,又開始抖抖抖。

越城從身後抱住易南川,一隻手揉了揉他的頭髮,輕聲說,“沒關係的南川,你肯定可以。”

“唔。”

“點開看看。”

“下不去手……不敢啊,啊啊啊!”

“點下去,我讓你操。”

!!!

喀噠,輕微地機械敲擊聲響起,頁面被打開了。

網頁顯示出載入地圓圈圈,在成績框出來的前一秒,易南川‘啪’地一聲伸手蓋住螢幕,液晶屏被摁出五個手指印。

呼,深深地歎出一口氣,手掌一點一點地挪開,先是看見了姓名,然後是考場,接著是考號……再往下挪一點點,數學成績出來了,還行,及格了。

咬牙,閉眼,手掌撤開。

易南川還沒敢看,越城卻看見了分數,眼底溢出淡淡的笑意,抬手捏了捏易南川緊繃的肩膀。仿佛從越城的掌心中感受到了力量,易南川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睜開一條小小小小的縫隙,快速又緊張地瞄一眼。

然後眼眶瞬間紅了。

考上了,分數不高不低,沒達到一本線,但超了往年二本幾十分。

易南川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又滾燙的液體不斷從眼眶流出,順著下巴尖滴落到胸口。

“我們家南川果然很厲害的。”越城任由他哭,捏捏耳垂,“我為你感到驕傲。”

“越城。”易南川鼻尖紅通通的,他反手抓住越城的手腕,抽抽噎噎地說,“走,我們去床上。”

越城:“?”

“我要操你。”

越城:“……”

越先生失信了,他不但沒有讓易先生操他,甚至還可惡地摁到了企圖反攻的易先生,把人家壓在身下幹得嗓子都叫啞了。

從那以後,易南川跟越城生了很久得悶氣,以至於填報志願時,都偷偷摸摸背著越城,沒讓他知道最後到底報了哪。

越城心驚膽戰,生怕易南川惱羞成怒,萬一填了個十萬八千里的學校,真考過去了,自己是攔還是不攔?

好在,易南川雖然很憤懣,但完全沒有拋棄自家越先生的想法,挑了幾個海城的二本院校填上去,選專業時,還彆扭地跟越城請教了一下意見。

越城倒是挺支持他,表示選你喜歡的就行。

易南川抱著一落海城各大高校專業簡介,窩在書房琢磨,這是越父托人找來的。越城的父親也在海城的一所大學任職,然而分數在重本往上走,易南川這連一本線都卡不進去的成績,是想都不敢想的。

查錄取資訊的時候,易南川淡定了不少。

倒是越城有點心虛,害怕易南川最後一時賭氣,真一腳把自己踹了。

早知道就給他操了……

越先生盯著一個一個被輸入的證件號,頗為緊張。

點擊進入查詢頁面,撞上高峰期的網頁很卡頓,足足熬了三十秒,才悠悠哉哉地載入出完整頁面。

易南川被海城的一所二本院校成功錄取了。

越城懸著地心終於放下來,安穩地往下看錄取專業。

彎起眼睛,笑了笑,“南川,這專業很適合你。”

“是,是嗎?”有點尷尬地用手指蹭蹭鼻樑。

“以後我們家就有醫生了,叫你易醫生好不好?”

“……你理智點,我學的是獸醫。”

“是誰前幾天在床上哭著叫我禽獸的?”

易南川:“……”

“禽獸不是獸?”

易南川瞪他,瞪著瞪著,眼裡的笑意再也控制不住,他伸手抱住越城,很用力,用力到手臂酸脹發顫,他把腦袋埋進對方的懷裡,蹭了蹭,“越城,謝謝你。”

“哦,就謝謝,沒有了?”

易南川靜靜地抱著他,很久,抬起視線和他對視,輕聲卻鄭重地說,“我愛你,越城。”

越城漆黑如深淵的眼眸蕩起濃烈的情感,他跟易南川在一起兩年,從未說出過這三個字。越城不願對易南川做出過多口頭上的剖白或是承諾,他更願意用行動去讓這個曾在泥潭中苦苦掙扎極度缺乏安全感,卻又乾乾淨淨,固執堅韌的青年去感受自己的情感。

越城把主動權交給了易南川,沉默且隱忍的盼望和等待著。

等待的時間比想像中要短,他很幸福,幸福得有點想哭。

……

“易南川,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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