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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戰之軍少追妻》340、身為豬隊友的墨上筠
「B組所有人的缺點。」

墨上筠話音一落,這辦公室裡,有近半的注意力都落在仲天皓手中的資料裡。

缺點?

仲天皓低頭看著手中資料。

全部都是手寫的,B組學員每一個人,都有「缺點標註」。各個項目,極其詳細。

「墨教官,這件事你沒跟我們商量過。」大致翻看了下,仲天皓抬眼,冷冷地盯著墨上筠,「這不合理。而且,你要這些做什麼?」

「這是我的組,隨便搞個小活動而已。」墨上筠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補充,「而且,我跟閻教官提過,沒什麼不合理的。」

聽她提及『墨教官』,仲天皓的臉色就更黑了,他沉聲警告道:「墨教官,我們都是女兵教官。你有任何行動,都應該跟我們分享。」

墨上筠挑眉笑了,唇畔輕勾,卻是清冷的弧度,輕描淡寫地問:「仲教官,您會一一幫我的兵克服這些缺點嗎?」

仲天皓面色一僵,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墨上筠冷冷一笑。

對於一般的教官來說,關注到每一個學員,是完全不可能的。他們要的是能熬到最後的學員,用各種手段讓他們離開,而非讓他們克服。

當然,她也是認同的。

只是,在達到同樣目的的時候,她為了不讓自己太虧心,從而使用一些正常合理的小手段,拉她們一把。

而這『一把』,並非是指集訓營,也不是讓她們能合格,而是在離開之後,無需被那些障礙阻擾。

如閻天邢所說,他的部隊只需要能活下去的。

而她在想,那一批不被需要、不能活下去的人,是否可以在別處過得好一點兒。

不管她們的人生目的是什麼,優秀一點兒,總歸不會給她們帶來壞處。

閻天邢看得很清楚,她喜歡給自己找麻煩,喜歡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喜歡承擔一些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壓力。而她無法改變的時候,她可以盡量用一些能做到的事,讓自己好受點兒。

只是,這些事,是不會被一般的教官接受的,於是說與不說都沒什麼意義。

「討論這個沒意義。」眼看著仲天皓的臉色越來越青紫,墨上筠眉頭微微一動,朝塗生道,「塗教官,繼續吧。」

塗生看了眼這個不可思議的女教官,爾後點了點頭,「哦。」

當務之急,還是婁蘭甜的事。

「咳。」輕咳一聲,塗生將注意力拉回來,隨後看向一旁站得筆直的婁蘭甜,「你放資料這件事,有人給你做證明嗎?」

「沒有。」

皺了皺眉,婁蘭甜如實回答。

她一路都沒見到任何人,就連辦公室裡,也沒見到半個人影。

她這邊剛一回答完,就聽到仲天皓低沉有力的質問聲,「我辦公桌上的舉報信是不是你放的?!」

冷不丁被咆哮一臉,婁蘭甜站在原地,皺著眉頭盯著仲天皓,「什麼舉報信?」

舉報信一事,是誰也沒有透露出去的。

就算是消息靈通的燕歸,都不一定知道舉報信的具體情況。

昨天晚上,因為塗生和燕歸的調查,傳出宿辦樓那邊出了什麼事,學員們之間也各有猜測,但除了當事人,是絕不會知道舉報信的。

仲天皓的話剛一說出來,不少視線就落到婁蘭甜的臉上,觀察著婁蘭甜的表情和神色。

婁蘭甜只有疑惑和莫名,並未見到慌亂之色。

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要麼是婁蘭甜心理素質太好,要麼就是婁蘭甜根本沒做過,要麼就是……事先知曉。

仲天皓腦海裡閃過三種可能性,隨後一偏頭,下意識朝墨上筠的方向看去。

只見墨上筠靠在辦公桌旁,神情懶洋洋的,雙手環胸,漫不經心地看著這邊,猶如單純的看戲一般,不曾見絲毫的擔憂。

在眾人都緊張觀察的時候,唯獨她……也只有她,表現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彷彿,胸有成竹。

「事情是這樣的,」牧程適時開口,打斷了辦公室內僵持的氣氛,「昨天中午,在仲教官的辦公桌上,發現了一封舉報信。舉報的是我們其中的一名教官。」

這算是給婁蘭甜的解釋。

在諸多的視線關注中,婁蘭甜擰起眉頭,似乎是明白過來。

她抬眼,掃了周圍的人一圈,最後,掠過所有人,看向墨上筠,「所以,你們懷疑我?」

這問話,不是跟其他人說的,而是跟墨上筠說的。

她是B組學員,墨上筠這個當B組教官的,是不是在懷疑她?

「沒人給你證明……」墨上筠抬手,拿起桌上的杯子,不緊不慢地回答她,「正常審訊。」

「跟我一樣沒有證明的有幾個?」婁蘭甜緊緊鎖起眉。

「哼,」仲天皓冷哼一聲,直接盯著她,「就你一個。」

婁蘭甜微頓,隨後恍然地笑了,她冷冷地盯著每一個人,「所以你們已經認定是我了?還審問什麼?!」

她說話時,墨上筠轉過身,走向了飲水機。

氣氛徒然有些尷尬。

「咳,」塗生咳了一聲,瞥了眼事不關己的墨上筠,心裏哀嘆一聲碰上了豬隊友,面上卻端上了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我們沒有認定你。畢竟不排除沒被發現的人,這次叫你過來,只是詢問下情況。」

婁蘭甜冷笑,抬眼直視著緊緊鎖定自己、完全防備狀態的仲天皓,字字頓頓地問:「仲教官也只是詢問下情況嗎?」

「別裝成無辜的樣子!」仲天皓冷喝一聲,「你想證明自己的無辜,拿出證據來啊?」

「那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寫的?」

「你有沒有寫,你自己心裏有數!」仲天皓道,「你也沒有證據證明你沒有放舉報信!」

「仲教官,平時看你生龍活虎的,沒想到也只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輩!」婁蘭甜深吸一口氣,「沒有證據,不去找證據,隻想著逼迫學員,你算什麼教官?!」

婁蘭甜憋了滿肚子的怒火。

她好心幫唐詩來送資料,結果遇到這麼一檔子冤枉事。

沒有人證明也就算了,教官也隻想著自己,認定她是罪魁禍首後,不管有沒有足夠多的證據,什麼鍋都往她身上甩。

甚至,沒有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想至此,婁蘭甜緊緊盯著墨上筠,隻覺得胸腔的怒火燃燒得越來越旺盛。

墨上筠看起來一直智商在線,結果遇到這種問題,隻選擇逃避,她的學員被人冤枉指責,她倒好,在一旁優哉遊哉的喝水……

婁蘭甜氣得直冒火。

媽的。

這特麽都什麼教官?!

「婁蘭甜,你真以為你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沒有證據就能拿你沒辦法?季——」

「仲教官。」

被婁蘭甜一番話激得怒火中燒的仲天皓,話說到一半,冷不丁被一道聲音給打斷。

他一哽,剛一回頭去看,墨上筠就已經拿著水杯,走到了他身邊。

抬眼看著婁蘭甜,墨上筠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水,繼而偏頭,神情淡然地朝仲天皓道:「這件事,好像不歸你管。」

冷不丁被澆了一盆冷水,仲天皓心中怒火更甚,「你——」

「仲教官。」

季若楠在一旁喊他,話語裡滿是提醒的味道。

她這麼一喊,當下仲天皓回過神,赫然發現別的教官都站在一旁,選擇一言不發地觀看。

想到昨晚在閻天邢跟前的爭執,仲天皓縱然滿肚子怒火,此時此刻,也不得不後退一步,將這件事的負責權交出去。

他冷冷地剜了墨上筠一眼,然後冷哼一聲,往旁走了幾步。

墨上筠優哉遊哉地往前走了一步,停住,正好站在婁蘭甜跟前,面對面站著。

「實打實的證據呢,暫且沒有。不過,你舉報我的理由,我倒是有一大堆。」墨上筠看著婁蘭甜,眯了眯眼,手中的杯子稍稍一晃,又慢悠悠道,「想不想聽聽?」

------題外話------

二更送上。

集訓這部分……記憶中,跟編輯大大討論過幾次,原因是更新太少,在下寫著也沒意思。想快點結束吧,該寫的情節還沒寫完,還有很多地方想要傳達的觀念,似乎都沒到位。

不過,也不能這樣下去了,畢竟後面還有很長,畢竟瓶子還有很多想要寫的文。

計劃:10月10日之前,完結集訓部分。

[推眼鏡],請、監、督、我。

倘若木有寫完,請裝作惡人的樣紙來羞辱我。

*

PS:同步到騰訊的上一章,第一段,是很久很久以前寫的細綱啊,不小心粘貼上去了,泥萌自動忽略!另外,瓶砸的正常細綱是木有辣麽羞恥的!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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