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很不錯的表演，本帝很期盼聽見悅耳的骨裂聲。」

坐在主位上的皇笑著，可那嘴角牽起的幅度不是笑意，是殘忍。

「的確很不錯，相比起大人，在下更期盼看見他聖血濺起的一幕，肯定會很唯美，若那輪迴曇花綻放一剎那。」

一個臨帝之聖笑眯眯，他的雙眼眯起。

「傳說，走上大聖之路的妖孽，血脈會異變，會蛻體內鮮紅的鮮血，成為金黃聖血，而當金黃聖血重新化作滾燙殷紅，便是天帝，我很想看看是否為真。」

一個帝者眼中出現好奇之色，且他提議：「當他被踹斷雙腿跪伏吾等面前後，本帝很想親手挖出他的心臟來，看看那傳言是否為真。」

「呵呵，隨意，他便是豬狗，任意宰割，可你要注意，不要一下弄死。」

皇開口，很隨意，將林凡視作了豬狗。

「放心，不會的，走上那條路的人，哪怕你將他的頭顱拿下，心臟捏碎，怎麼折磨都不會死。」帝者笑著。

他們是帝者，交流之間，全都以神念而行，只有特殊的神念波動，便能讓人明其意。

何等之快。

他們談論這般之久，那聖君都還未衝到林凡面前呢。

「嗬，落地的鳳凰不如雞。」

臨帝之聖輕笑，他看著林凡：「傳聞你臨帝下無敵，可此時卻是將被螻蟻人物折辱，你作何感想？」

林凡依舊一言未發，只是淡漠的一眼神看向沖向他的聖君。

「很好，那一幕將出現，本帝無比期待鮮血綻放那一幕。」

「呵呵、比起大人來說，我更期盼看見他雙膝跪地的那一刻，那是懺悔與贖罪。」

林凡終於忍不住了，搖頭失笑：「你們對走上大聖路的人物，一無所知。」

「是嗎？莫非你還能翻天？」

「呵呵，被法則枷鎖封禁，你能怎樣？被動接受屈辱一生吧，你翻不了天了。」

一個個帝與聖都笑著，很譏誚。

「咚！」

那聖君一腳踹出，太恐怖了，腳出，竟然如銀色的天錘襲來，要碾碎林凡的膝蓋與腿骨，讓他跪在地上。

這聖君的確很了不得，特別是在這群大人物面前，他特意表現，用出了十二分的力，超出以往很多倍。

眼中帶著殘忍的笑意：「給老子跪下。」

「白癡。」林凡眼中出現譏誚。

那一腿襲殺來了。

卻見林凡將沉重的右腿抬起，隨後若閃電般踹出。

「哢嚓！」

這聲音真的太清脆。

「很美妙的聲音。」

皇手指敲打著，像聽見什麼聲音，一臉迷醉樣。

「傳說有誤，大聖之血，與普通聖者無區別。」

他們談論。

「額……啊……」

可很快，他們被慘叫驚醒，睜眸看去。

「怎麼可能？」

「為何如此？法則枷就連臨帝之聖都會被封禁道果與法則，怎地會如此？」

此時，那想要折辱林凡的聖君，反倒是被林凡迅若閃電的踹爆了兩支膝蓋，雙膝跪在他面前。

而林凡的右腿，此時，便踩在他的頭顱上。

五體投地。

「誰跪？」

林凡輕問。

「誰跪？」

一聲暴戾的呵斥，從林凡口中響起。

從被置換這第七界開始，他心中就有暴戾氣。

可一直未曾得到發泄。

此時，管不了那麼多了。

「林凡，你欲作甚？」皇大吼。

他敏銳的感覺到了林凡的殺機。

「好狗膽，竟然敢在本帝帥帳殺人？你在求速死？」

帝者亦大吼。

且，他探出一隻手來，一根手指壓下，似這一指凝了漫天的威壓，全都震落在林凡雙肩上。

甚至讓他的骨骼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咫尺天涯！」

林凡一聲大吼。

他不甘！

體內的道果與法則咆哮，竟似短暫的掙脫了這帝者的威壓。

咫尺天涯出現，似與諸帝遠離了一片星海。

而跪伏在他身前的聖君，當然是被他裹帶著，進入了那片星海去。

「想殺我、想辱我的人如過江之鯉，你算是那根蔥，輪得到你這等螻蟻在我面前叫囂嗎？」

林凡滿臉陰沉，眼神暴戾的呵斥。

「不！救我！各位尊上，求求你們救救我啊。」

這聖君恐懼的大吼，在求救。

「哼、本帝在，他如何殺你？」

皇冰寒開口。

太出乎意料了。

被鎖死了四肢，按在案桌上的待宰豬羊，竟然能夠掙脫繩索，將要殺他的人反傷？

但也僅止於此了。

想在他面前殺人？

怎麼可能。

「呵呵……哈哈哈……殺不了嗎？那我就殺給你看！」

林凡暴戾獰吼。

「你殺不了他。」

皇的話語依舊平靜。

且此時，他吐出一口先天精氣來，要將林凡從哪片星空之中震落出來。

「死！」

林凡一聲狂嘯，他踩在聖君頭上的腳掌狠狠落下。

砰。

這聖君死了。

被直接碾死。

就連頭顱都被爆成齏粉，神魂碎片飛舞。

「小雜碎！」

皇一聲獰吼。

他以聖皇之尊親自出手，竟然沒能在林凡手中救下一個人來！

何等打臉！

「砰！」

林凡被震落，口中鮮血狂吐，可他卻是在笑：「痛快！痛快！何等痛快，在一群帝與聖面前殺人，何等肆意輕狂！」

「你、該死！」皇話語沒有絲毫溫度，像是從冰封了幾億年的冰窟中吹出的冷風，凍人骨髓。

「那你就殺。」

林凡哈哈笑著。

他吃定。

這皇，不會現在殺他。

「你這般做，就是為了一個痛快死法嗎？」皇竟然平靜了下來，帶著譏誚與笑意：「那怎麼可能，你想死都難啊。」

「本帝親自動手，真的要看看傳說是否為真。」

那個帝皇開口了，且，他彈指，有帝道法則凝為繩索，將林凡四肢拉伸，那法則神索釘在虛空中，林凡成一個大字型，就這般被困鎖了。

這是聖皇親自動手，他暫時無法相抗。

「咚咚。」帝者讚歎，以聲學心跳，迷醉道：「真是誘人的心跳，活力太足，如蠻龍般旺盛。」

他隔著很遠呢，可在林凡胸膛之前，有閃亮的銀刀出現，鏗鏗作響，要剖開林凡的胸膛，掏出他的心臟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