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丈身軀一顫。
心想,這小子,莫非還是寧家的通緝犯麽?
怎麼連寧家長老都親自前來拿人?
「稟寧家長老,這小子我見過。」一個青年出面,帶著最真摯笑容,他繼續開口:「這小雜碎……」
「砰!」
這寧家長老直接出手,一拳直接將這本來想著以貶低林凡來討好寧家長老的青年的胸膛直接轟爆,這長老獰道:「好狗膽!竟敢辱及林長老,該死!」
青年被轟穿胸膛,他也是祖級強者,可此時,他滿臉惶恐,渾身發顫,就連胸膛上正在往外冒血的大窟窿都不管了!
那人、竟然是林長老?
寧家多了一個名譽長老。
這個事,在整個葯域都不是秘密。
而後來這寧家的林姓榮譽長老,先敗冷寒霜與雲中,後在敗九尾吞天狐族狐九哥,短短時間被直接登上王榜五十九。
後,又在聖泉中,讓得離家離燭直接失去所有天緣,被爆出為帝者愛徒,以王境加入巡狩八組,被戲稱史上最弱巡狩的那個林長老——林凡?
砰。
他不管自己受創那般眼中,直接跪地,驚惶無比,咚咚磕頭道歉,言稱自己有眼不識泰山,不是有意侮辱林長老。
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帝者之徒,巡狩者。
無論哪個身份,都可以輕易碾壓他身後的家族幾百上千次。
「哼。」寧家長老冷哼,道:「你的事稍後再說,誰來給給詳細說說,此地是發生了何事。」
這老者不是傻子。
他看見諸人精彩至極的臉色後就知道,此地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而且,這個大事一定與林凡有關。
這個出面幫助林凡的老者嘆息著,他將所有事全盤說出。
「許江湖!許家!好狗膽!想死不成!」這寧家長老大怒、特怒!
他心都在發抖啊。
整個寧家崛起,隻系林凡一人而已。
而這許家,直接是往死裡得罪林凡啊,若是林凡一怒之下,他寧家的崛起之路直接斷裂,甚至於,若是林凡認為,他寧家便是這種家風,一怒之下,便可輕易滅掉他寧家啊。
根本都不用林凡動手的,巡狩八組,可是那尊帝者的麾下,而林發又是那尊帝者的愛徒,只要林凡稍表露要滅寧家的意願,最起碼要有十來個聖人來滅他寧家啊。
想到這裡,他激靈靈打顫。
此時,他向將許江湖直接生吞,也想將整個許家直接拍死。
他來不及有任何其他想法。
只知道,這件事,大了。
哪怕是他,身為寧家二長老,也沒有資格處理這件事。
畢竟,這許家家主,可也算是寧天涯的嶽丈,而那個該殺千刀的許江湖,則是家主的小舅子啊。
傳訊,他惶急無比的掏出傳訊玉來,一字不漏,嚴謹的將此地的消息傳回家族,隨後,他向著許家衝去。
這長老離去,然後此地本來還在排隊等待前往他域的人,頓時眼神交匯。
隨後,嘩嘩的散了,全都向許家跑去。
他們知道,這件事,好玩了。
也許這以許家命名的城池,要換姓了。
許家佔地千畝,府邸恢弘。
林凡來到許家之後,就直接被打入所謂的水牢了,林凡全程沒有反抗,沒有那個必要。
以他之實力,輕易在這許家殺個七進七出太簡單,可他覺得那樣不爽。
既然這許江湖很是自負自己的出身,總是愛狐假虎威,那麼,他便敲碎這許江湖的脊樑。
而且,他不信與寧天涯的縝密,會不遣人跟著他,其實上,他一直都知道,寧家的二長老尾隨其後,只不過他太快,故而二長老跟不上而已。
只要二長老來了,一切就都好玩了。
「許江湖何在?」
寧二長老來了,直接降臨在許家大院之中,神情冰冷。
許江湖本來正在小妾房中,準備快活呢,聽見這一生怒叱後,頓時滿目冰寒,爆戾道:「誰敢如此直呼本公子名諱?」
他一把推開正在他身邊的小妾,提上褲子,直接到了聲源處,頓時眼神虛眯,道:「呵呵,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寧二長老,有什麼事啊。」
他笑著,這寧二長老,可也是老熟人了,大馬金刀的走上座位上,直接坐上去。
「有事?」寧二長老滿目冰寒,道:「本長老無事,但、你有事了,大事!天大的事!」
許家湖呵呵一笑,道:「在這葯域中,有姐夫在,我許江湖能有何事?」
寧二長老差點被這一句話氣死,氣喘如牛。
許江湖看見寧二長老的做派,頓時不喜,眼神也冷了下來,道:「再怎麼說,我也算是半個寧家主人,你區區一個長老,在本公子面前這般,簡直不知尊卑,小心本公子告訴我家姐姐,讓你好看。」
「嘖嘖……你姐姐?你個廢物,我告訴你,若這件事處理不好,莫說你姐姐,就算是你整個許家全都貼上性命,也許家主都不解恨!」寧二長老獰聲開口。
「寧東,你簡直放肆!」便在此時,許家家主許天來了,一臉冰寒,喝道:「小女再怎麼說也是你的主母,你怎敢如此說話?」
這許天以來,寧二長老倒是直接不知怎麼對待。
再怎麼說,這許天也是家主的嶽丈啊。
而此時的葯城,簡直是翻天覆地啊。
當時寧二長老傳信的時候,寧天涯正在宴請諸多葯域賓客呢,畢竟寧家勢力暴增,有很多利益需要與葯域諸多頂尖勢力劃分。
正在大家賓客盡歡時,他猛然接到寧二長老的信息,直接嚇得他差點從主位之上滾下來。
而他一直寵愛的許嫣臉色一變,驚呼道:「夫君。」
「啪!」
等待她許嫣的,是寧天涯的一大耳刮子!
寧天涯滿目冰冷,喝道:「許嫣,你許家,完了!」
這耳光,直接將許嫣給打蒙圈了。
立馬放聲大哭,道:「夫君,莫非是江湖又犯了什麼錯嗎?」
這是慣例了。
許江湖太能惹事。
寧家也不知道給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
她都已經習慣了,這寧天涯在怎麼怒,只要自己好好侍奉一番,也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