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鱷只是嘆息,但沒有多語。
古清是他古鱷一族當代最是傑出者,除林凡外,應可為天下第一,但,有了林凡,古清就算在怎麼不甘,也要屈之其後。
在古鱷心中,這古清必然不是林凡的對手,但應可支撐百招而不敗,若古清能夠在其手中支撐百招,那已經足夠他名揚天下,讓世人也知曉他古鱷之名,故而,他也沒有拒接。
而且,古清與林凡一戰,也可以看出林凡的真實實力到底如何,若是林凡的本領差了,他還真就不介意當林凡來到此地時,直接以武力拿下,奪回那該死的血脈盤!
他看向古清,道:「若你真想與他一戰,我盡量促成,但,要知難而退,林凡不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古清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但卻是道:「古祖,我知曉了。」
神庭中。
舞傾城豁然站起身來,驚得夢魘等女都變色。
只因,舞傾城素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但此時,竟然這般激動,以為發生了什麼最是了不得的大事。
「師妹,怎麼了?」青鸞詢問。
舞傾城道:「古鱷一族傳訊,說是他們知曉一處潛藏列國大陸的魔窟。」
「什麼?」
這下,不只是舞傾城驚叫了,在此的幾女都驚呼起來。
整個天下已經遍尋半月之久,沒有絲毫線索,他們都在懷疑是否因列國大陸太過貧瘠,故而巡守一族根本沒有駐守此地者,但此時,竟然有大好消息出現。
「這林凡,平日間天天在眼前晃悠來晃悠去,看著心煩,此時有正事,他卻是不見。」舞傾城薄怒。
「心煩?是誰在半月念叨林凡之名?」青鸞眨巴著漂亮的大眼,在調侃。
舞傾城俏臉一紅,怒道:「胡說,明明是你,一個勁的將我當作林凡,死死的纏著我。」
「呵呵呵……」夢魘嬌笑著,她手捂紅唇,道:「還是我好,每天都陪著小諾,可沒有那麼多念想。」
「騷蹄子,你自己的事自己不知嗎?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就屬你最是……最是……」舞傾城連連說了兩聲最是,但俏臉越發的紅了,無論怎樣,都說不下去了。
此時,夢魘也鬧了個大紅臉,心想,難道那日睡夢中的歡愉被發現?
嚶嚀一聲,她羞想一巴掌拍出個深坑,將自己葬了。
三女放肆的打鬧著,卻是渾然不知,林凡此際已經來了,只不過以他的修為,這瘋鬧中的三女如何能夠發現?
他隱身虛空中,看著髮絲凌亂,俏臉因瘋鬧而通紅的三女,竟然感覺自己鼻息都粗重了起來。
算起來,好像也至少有一月之久,沒有與自己的女人親近了,怪笑兩聲之後,猛然撲去,一個虎撲,直接將正將壓著青鸞瘋鬧的舞傾城與夢魘抱了個滿懷。
兩女一驚,但隨後,她們嗅到了熟悉的氣息,喜上眉梢,驚喜的叫道:「林凡。」
三女都有點不好意思,感覺在自己男人面前這般的不顧儀態,好像有點丟臉啊,三女趕緊扯了扯因瘋鬧,而差點坦胸的衣衫,但就是這種欲蓋彌彰的動作,直接讓林凡紅了眼。
大手一揮,整個浮空島都被金色的電網覆蓋。
「你想做什麼?」舞傾城緊緊的揪住自己的胸襟,直覺不大好,眼神盯著林凡。
「你猜!」
林凡哪裡還肯多語?直接撲上去了。
「胡鬧!放肆!白日宣淫!」夢魘鬧了個大紅臉,只因,林凡竟然將她當作了突破對象。
但沒用,林凡上下其手,很快她就成為光溜溜的小白羊了,羞得舞傾城與青鸞捂臉,想要逃竄,但怎麼可能?
林凡單手一抓,就將她兩人同樣抱在懷中,依葫蘆畫瓢,很快,光溜溜。
「林凡……別……有要事……」
舞傾城反抗,她將事情說出,但林凡停不下了,箭在弦上,讓舞傾城輕呼……
……
黃昏,林凡心滿意足的起身,他坐在浮空島邊緣,觀看落日,此際,火燒雲太美,整個天際都紅紅的,嘴角帶著笑意。
「禽獸。」
夢魘來了,她滿面潮紅,在嬌嗔的怒罵。
林凡哈哈一笑,將她攬入懷中:「禽獸很好啊,怕的是禽獸不如。」
舞傾城與青鸞也走出來了,青鸞還比較好,但舞傾城走路都有點蹣跚了,鳳眸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凡,隨後又不知想到了什麼,俏臉又猛然紅了。
三女偶爾有眼神對視,都急忙撇開,想起剛剛的事,簡直是太羞恥了。
最終,還是舞傾城打破了這種氣氛,道:「古鱷一族傳訊,他們知曉一處魔窟所在地,只是不知曉千年過去,那魔窟是否搬移,你要不要去一趟?」
林凡也停下了打鬧的心,沉眉,片刻後道:「去一趟。」
這一趟很要必要去,巡狩一族本就不同於這片天下的萬靈,故而,好不容易尋到天下人都尋不到的躲藏地,定然不會輕易改變藏身地。
說起正事,舞傾城也慎重起來,她黛眉緊皺,道:「讓鷹團隨你而去,在請義父壓陣。」
林凡皺眉,但舞傾城還是覺得不夠,道:「讓白馬軍團也去,無劍和猊凊這兩個小子也跟著。」
林凡眉頭更緊:「你覺得他們會向我動手?」
舞傾城點頭:「只是有可能,但此時你乾係天下,不能有任何冒險。」
林凡笑道:「他們不敢!再說了,只要沒有邁出那一步的人,想要留下我?不可能。」
他言語中,有著強大的自信,修行到了今日,他有應對一切敵的勇氣。
舞傾城鳳眸一閃,河東獅吼,道:「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林凡脖子一縮:「聽老婆的。」
林凡這賣乖的樣子,讓得青鸞與夢魘都笑了起來。
林凡自從正式擔任神庭之主以來,第一次出行,陣仗簡直嚇死人,白馬軍團與鷹團,兩個無敵的軍團隨身,且,祖級強者都是十多個,虛法境的也有七八人,就這般從神庭一路而去。
沿途無論經過那座城市,下方之人皆要叩拜與臣服,口呼神主萬萬歲。
林凡坐在九龍攆車上,看著下方匍匐的萬民,嘆息道:「做君主的感覺原來就是這般,但這感覺,我太不喜。」
此時,他的確威臨天下,所到之處,萬民臣服,哪怕是虛法強者皆要彎腰,但總不如以前那般灑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