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得到珍寶般仔細撫摸著那個墜子,心裡高興的不得了。
姥姥提醒著我道:「辭辭,還不快謝謝哥哥。」
「謝謝哥哥。」我高興的說道。
他見我非常喜愛那個項鏈,眉眼中也漸漸有了暖意,墨綠的眸子閃著暖洋洋的光。
平時的他看著總是冷冰冰的,面對別人好像永遠都沒有情緒一般,沒人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
顧崇明沒再和我多說什麼,和姥姥媽媽簡單寒暄了幾句,就領著那個一直在門外那個穿黑西服的男人離開了。
他走後我笑嘻嘻的一直捧著那個盒子發獃,姥姥坐到我的床邊,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抿個小嘴兒在那樂啥呢?」
我突然回過神,笑眯眯的回答道:「嘿嘿,姥,還從來沒有人送過我禮物呢!」
姥姥用手指寵溺的點了下我的額頭,「瞧你那傻樣兒!來,姥給你戴上。」
我把脖子上原有的桃木劍項鏈摘了下來,放進那個精美的小盒子裡,畢竟戴了那麼多年也是有感情的。
姥姥走到我身後幫我把顧崇明的項鏈戴到脖子上,然後走到面前仔細的瞧著。
「姥,好看嗎?」
「好看,這珠黑曜石就像辭辭的眼睛一樣,黑亮黑亮的。」姥姥誇獎道。
媽媽也走到我身邊,用手小心翼翼的捧起我脖子上的墜子,仔細瞧著,「媽呀,這黑曜石也忒好看了,一點瑕疵都沒有,這得多少錢啊!」
姥姥瞪了眼我媽,「多少錢不說,這是人小顧的心意,怎能用錢衡量。」
「是是是,倒是我俗了呢,媽,你說這小顧還真是有心,和辭辭見過一面就送這麼貴重的禮物。」
姥姥嘆了一口氣,「哎,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的,命裡有時終須有。」
媽媽被姥姥說的一頭霧水,愣是沒明白什麼意思。
姥姥也沒想多解釋,便轉移了話題,沒再多說什麼。
我在心裡猜測著姥姥話中的意思,她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然而我卻沒多問,姥姥肯定會和多寶一樣不會告訴我的,還會說有些事情應該自己渡這類的話。
就像姥姥說的,命裡有時終須有,一切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
我在醫院又住了兩天,沒有發燒的情況便和媽媽姥姥出院回家,腳裸上的傷回家養著就可以了。
媽媽在我住院的期間一直都沒有上班,她的小老闆程瀟岐讓她帶薪休假,等我出院再回去就可以。
我出院後,媽媽自然就要回去上班。姥姥每天在家都給我燉骨頭湯,說是吃哪補哪,恢復的會快一些。
我剛開始特別愛喝,一次能喝好幾碗。可是天天喝油性太大了,導致我那段時間只要看見油膩的食物就會很想吐。
有次媽媽下班回來後說王寧阿姨和陳墨阿姨已經和好如初,誤會都已經解開,兩個人冰釋前嫌。
嗯,這個真是一個值得高興的好消息。
養病的這段期間姥姥和媽媽真的是非常慣著我,而我呢,又是一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主!每天的胡吃海喝,餓了就吃困了就睡,不僅僅是臉都胖圓了,也再沒筆寫過寒假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