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著我曾經也是一名仙女,也是有些熟人,我央求著在他的馬路對面做了另一顆。
雖然如願,但是我並沒有帶著任何記憶。
他在馬路一旁,而我在他的對面。
每天遙遙相望,雖無任何感情所言,我卻依舊愛讓了日日相伴的它。
有些感情,一開始便是結束。
我們終究只是兩顆各自生長的樹,叢幼苗到長成參天大樹,再到枯萎,終沒有任何交集。
他最後被人伐掉,而我因為他的離開漸漸沒有了生機。
幾十年的陪伴,默默無言,卻情濃深後。
第二次轉世,他是一名獵人的孩子,住在北方寒冷的雪山上。
他隨著父親漫山遍野的捕捉獵物,而我的家庭本就貧苦,有因為鬧雪災,四處逃難。
我和家人走散,一個人走在遍地是雪的荒山,早已飢腸轆轆,幾乎就快要挺不下去。
遠處有幾個白色身影在閃動,我以為是自己太餓,所以出現了幻覺。
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才發現那是兩隻雪白色的狐狸,他們在來回叼著幾隻狐狸崽前行。
而我的對面,是一個身披裘皮大襖的英俊少年,他正拿著弓,瞄準面前的幾隻可愛的狐狸。
「不要!」我驚慌的大喊著,快速的朝那幾隻狐狸鋪了過去。
狐狸們在聽到我的驚慌喊叫中,早已躲開了身影,只有兩隻繈褓中的小狐狸還沒有行動能力,被我緊緊捂在身下。
那支箭不偏不倚的射進我心臟的位置,雪地裡被我的鮮血染的慢慢融化,血紅一片。
我在懷裡捧出那兩隻小狐狸,費力的遞到大狐狸面前。
兩隻大狐狸感激對我點了點頭,叼起小狐狸快速的離開。
面前英俊的男孩匆忙跑到我的身邊,抱起趴在雪地裡的我,往家跑去。
回到他家,他的父母見狀嚇壞了,那個年代真的很窮,山裡更加沒有大夫。
他父親親自幫我把出了胸口的箭,他母親搗著草藥,敷在我的胸口上。
他自責的一直守在我的床邊,雖然只是短短幾天,他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最後我死的那天,他心痛的流下了淚水。
我的靈魂親眼的看著他在我的墓前承諾我,「小慈,如果有來生,我們再相遇,好嗎?」
我的第三世,我成功的做上了他的女人。
我是酒館的歌姬,他是統領大軍的將領。
將軍無情,歌姬有愛。
除了歡好,在他的眼裡我看不到一絲情感。
他喜歡在我身上放縱著,一次又一次的癡迷眷戀。
但他始終不願意娶我,哪怕是做妾都不行。
他有自己的夢想,我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他。
我有一隻寵物,雪白通體猶如透明色的小白蛇,我叫他白玉。
它可是我最好的夥伴,每次有客人調戲我,讓我陪酒它都會從我的手腕上爬出來嚇跑那些客人,我們倆合作的非常默契,親密無間。
而每次他來的時候,小白都會偷偷的躲起來怕自己嚇到了他,因為只有他來的時候我才會開心的笑,你看,就連它都知道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