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沒理會她,可是桓遠哥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她說的如此真實,眼淚劈裡啪啦的落下,確實讓人心疼。
桓遠哥攤手,左右為難,「這……」
「桓遠哥,剛才那些話不是青藍說的,是瓷偶控制了她的心智,你不用相信。」
沈青藍大喊:「大哥!我是青藍,大哥救我!別讓她傷害瓷偶,她要報復我,她才是真的騙你!」
這瓷偶是最後奮力一搏了,這戲演的也太像了!
桓遠哥十分糾結,依舊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突然握著我的手,與我對視。
一秒,兩秒,三秒……
我出聲問道:「你不信我是嗎?」
桓遠哥有些內疚的低頭,嘆了口氣重新看向我,「南辭,我信你不會傷害青藍的。」
我笑著點頭,「放心吧!」
我拿出香碗,把瓷偶我在手心裡,對著沈青藍的肚子說道:「這麼多年了,今天就結束這一切吧!」
沈青藍絕望的大喊,「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我拿起剪子毫不猶豫的剪光了瓷偶所有的頭髮,那些有發落在香爐裡,我拿著打火機立即點燃。
她在臨消失前對我說道:「沈南辭,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詛咒你永遠找不到命魂!」
沈青藍痛苦的躺在沙發上大叫,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直到那些頭髮燒成灰燼,她才沒了聲音……
我把那些灰燼拿紅紙包了起來,還有瓷偶一同放進了包裡,一會看看沈青藍沒事的話,我就要送到廟裡去鎮著,讓她永遠都不能再有翻身的機會!
沈青藍嘴唇都已經喊的乾裂,滿頭大汗,她虛弱的問道:「一切,都結束了嗎?」
「嗯,一會讓大哥送你去醫院吧!估計……應該快流了……」
她輕輕點了點頭,眼睛掛著一滴淚,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上,「沈南辭,你說,這算是報應嗎?」
「會好起來的,你好好養病,我去把瓷偶送到廟裡,其餘的你就不要多想了!」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沒再說話。
我對著桓遠哥和嫂子交待了一番,便決定離開,一刻不處理掉她,我心裡就沒底,總是懸著……
桓遠哥歉疚的對我說:「本是想讓你來吃飯的,這飯也沒吃上,還因為青藍的事情讓你來回折騰,真是抱歉。」
「桓遠哥,你不是說我是你妹妹嗎?一家人別說兩家話,沒事的,我下次再過來看你們還有小侄兒,你們照顧好她,我就先走了。」
我下樓直接就去了秦叔叔以我的名義捐贈的廟,今天不是什麼節日,但香火也非常鼎盛。
我不是第一次來這兒,偶爾就會過來添些香油錢,所以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慧祥方丈。
他見到我的那一剎那,眼睛裡透出了驚訝。
「女施主,你……你怎麼……」
我尷尬的笑了笑,輕點了下頭,「無妨,大師我今日來是有其他的事情有托與您。」
他一手撥動著念珠,一邊對我說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但說無妨!」
我掏出了包裡的包裹,對他解釋道:「這裡面是一個日本的瓷偶,曾經怨念極大,現在頭髮已經被我燒了,我想放到這裡鎮壓,希望她別再出來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