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華月之前在莫家一直過得是養尊處優的生活，即便離開了莫家，她必然也受不了那般窮苦的日子。

楊旭堯哪怕只是讓她做妾，那日子也是要比尋常人好上不少。

沐雲煙點了點頭，「這件事之前一直都沒什麼人知道，之前昨天有人見到方華月和楊旭堯在一起才知道的。」

顧則寧瞧著慕芷晴二人神神秘秘地在說什麼，不由得湊了過來，「你們在說楊旭堯？」

慕芷晴轉眸，「四師兄，你可認識楊旭堯？」

「認識啊！」顧則寧毫不猶豫地道：「在這整個皇城，但凡是世家公子，我有幾個不認識的？」

「方華月就算是成了他的妾也沒好日子過。」

聽言，沐雲煙疑惑道：「為什麼？」

「楊旭堯本就的是個花花公子，與他有過露水情緣的姑娘不知多少，方華月也不過是一時興趣罷了。」

顧則寧一副早就已經看穿的表情，又問向了一旁的南宮希。

「我說的對嗎？」

南宮希一聽見楊旭堯的名字就已經明白了過來，「你們誰家有姐姐妹妹的遇到這傢夥最好繞道走。」

沐雲煙：「……」

慕芷晴：「……」

須臾，沐雲煙這才道：「我原本還擔心方華月會借著楊旭堯的關係找你們的麻煩，現在看來好像是我多慮了？」

「這也不一定。」顧則寧道，「這傢夥有時候就跟瘋狗一樣，說不好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不過到時候我們都會去，那傢夥就算是再囂張也不敢對你們怎麼樣。」

瞧著自信滿滿的顧則寧，慕芷晴臉上頓時綻開了一抹笑意。

「四師兄，關鍵時刻你還是很有用的嘛！」

顧則寧得意地揚起下巴，「那是自然，你師兄我在皇城還是有點地位的。」

莫瞳沁在聽聞方華月的處境之後，一向漠然的臉龐也閃過了一抹複雜。

她之前沒有直接殺了方華月，就是想讓她知道沒有莫家的背景，她會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如今這情況的確有些出乎意料，但仔細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瞳沁，到時候最好和我們在一起。」慕芷晴道。

莫瞳沁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夜色漸深，月掛柳梢。

今天的月亮似乎格外的明亮，即便已經很晚了，依舊將四周照得明亮。

大家都已經離開了，慕芷晴仍然堅持不懈地在繼續練習。

經過數次的失敗之後，她總結出了經驗，比起最初一上去就容易落入水中的情況，如今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

她試著在瀑布下站樁，任由河水衝擊在身上，保持著身形不動，不被水流所影響。

只是，那衝擊而下的水流砸在身上難免感到疼痛，再加上隨時躲避著沖刷而下的木樁，要求身形必須足夠靈敏。

聽起來似乎很簡單，但真正做起來難度的確不小。

當凌雲霆來到瀑布旁的時候便瞧見那一道嬌小的紅色身影正在瀑布之下苦苦支撐著。

水流衝擊在她的身上，那嬌小的身影幾乎要被水流淹沒，卻固執地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