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攤主，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慕芷晴並不看好。

第三年了，整個皇城都沒有人能答得出來，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又怎麼可能答得出來？

「可有紙筆？」慕芷晴問道。

攤主拿出了紙筆遞給了慕芷晴，後者一接過便在上面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

「這慕芷晴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裝模作樣倒還挺像。」

薑夢香瞧著慕芷晴故作淡定的模樣，眼底滿是譏諷之色。

這個女人由始至終不過是仗著自己運氣好，有顧則寧、六皇子他們幫忙罷了，光是靠她自己，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就讓她裝吧，反正也裝不了多久了。」

洛汐瑤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看著戲，腦子裡已經在想著這麼會功夫賺了兩百萬兩，她該買點什麼了……

慕芷晴很快就寫好了，她緩緩將紙條遞給了攤主，流光溢彩的眸子流轉著自信的光澤。

「攤主，你且看看，我的答案可對？」

攤主漫不經心地接過紙條，隻當這件事情是一場鬧劇，不過一場天價的鬧劇，他也不介意配合一下。

然而，當他看清字條上的內容時，那漫不經心地神色便驟然消失……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紙條上的內容，就連拿著紙條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

洛汐瑤一心等著看慕芷晴的笑話，甚至要說的話都已經堆到了嗓子眼，隨時脫口而出。

只是，攤主的表情變化並沒有被她忽略，當她發現一向對什麼都不以為意的攤主露出了從來沒有的表情之後，她的心也忍不住打起鼓來……

不可能的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攤主的身上，他這樣的變化自然被大家都注意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也悄然在眾人心頭蔓延開來。

「這位姑娘該不會是真的答對了吧？」

「我還從來沒見過攤主流露出這種表情過，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所有人之中，當屬慕芷晴最為淡然，她靜靜地看著攤主，等待著回答。

驀地，慕芷晴的手被抓住了。

攤主激動之下直接抓住了慕芷晴的手腕，他的目光透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先前的懶散與頹喪彷彿在這一切都已經全部消散，充滿了希冀與緊張。

「攤主，你這是做什麼？」

顧則寧三人見到攤主突然這般失態也紛紛走了過來，站在了慕芷晴的身後。

「你快鬆開我小師妹的手，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攤主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略帶歉意地收回了手，「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沒關係。」

慕芷晴微微一笑，顯然並未將其放在心上。

「攤主，不知我的答案可對？」

這一刻，哪怕攤主尚未回答，可光是從之前的反應，大家就能猜到答案十有八九是對的，否則攤主也不至於會激動成這般了。

「對！」攤主點頭，「你的答案是對的。」

南宮希和陸千尋對視了一眼，眉宇間滿是驚嘆之色。

「芷晴竟然真的回答對了，我們之前試過那麼多次，可沒有一次是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