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他覺得這傢夥就是在惡意破壞，小師妹要是真的被他忽悠了，那才真的是可惜。

可剛才那一段話……著實不像是裝出來的。

「誰知道？」慕芷晴搖了搖頭，「我不認為我有這樣的魅力。」

她從不妄自菲薄，也不會過分自信。

雲霆喜歡她，這本就已經很難以置信了，若是還妄圖聖皇也覺得她與眾不同，那怕是只有天女才會有這樣的自信了吧。

顧則寧眼瞧著自家小師妹不像是在說假話，便點了點頭。

「弄不懂就算了，大魔頭對你足夠好了。」

這麼多年了，若不是有小師妹出現，他根本就不敢想象大魔頭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面。

如果這都不是真愛，那什麼才是？

真要像白沉香那樣三心二意，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夜澤熙走了，眾人卻並未將打量的目光從慕芷晴的身上收回來。

「我看聖皇似乎很喜歡這姑娘，還特意坐到她身邊，反倒是這姑娘故意躲著他？」

先是帝尊高調的摸頭殺，而後又是聖皇不顧身份地坐在她身邊。

任誰看都覺得這姑娘不簡單，哪怕並不是大家所猜測的那種關係，光是能和二人這麼親近，那就已經很可怕了。

「我之前一直以為聖皇喜歡天女，可今天這場合，天女明明也在，聖皇好像和她都沒什麼交流？」

「不光是聖皇，帝尊也是。」

說著，眾人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了白沉香。

以她天女的身份，出現在這裡，大家自然是不敢忽視的，只不過聖皇和帝尊在來了之後當真是和天女沒有什麼交流，就算不至於無視，那也差不多了。

白沉香自然能感受到眾人那諸多打量的目光，臉上的溫柔優雅險些維持不住。

她在知曉慕芷晴和帝尊的關係之後，帝尊今日的表現倒是並不意外，但是……聖皇究竟是在做什麼？

當初在遺跡附近見到慕芷晴的時候，聖皇便毫不猶豫地說要找慕芷晴。

整個過程中一直都護著她，而如今又如此熱絡地與她交談，甚至於雲蔓蔓的死……她不相信真的與聖皇有關。

以聖皇的手段，真要讓雲蔓蔓死了，他完全可有輕而易舉的脫身，何必還等到大家發現？

而這一切……全都和慕芷晴有關。

「白姐姐，聖皇這到底是怎麼了？」曲韻菲一臉疑惑，「他不是喜歡你嗎？為什麼今日對慕芷晴這麼殷勤？」

白沉香表情一頓，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些目光，此刻又聽到曲韻菲直白的詢問，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之前和聖皇鬧彆扭了，所以今日故意這麼做的？」

曲韻菲自己思量出了一種可能，畢竟，她才不相信聖皇是真的喜歡慕芷晴。

白沉香沒有說話，只是表情流露出了些許無奈，這讓曲韻菲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果然如此。」曲韻菲嘆息一聲，「白姐姐，我覺得還是我表哥最好。

他們之間就算是訂下了婚約，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不是還沒成婚嗎？一會你可要把握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