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霆：「你買不到。」

凌青燁表情一僵，「為什麼？」

凌雲霆沒有理會，目光已經落在了慕芷晴的身上，「昨晚休息得可好？」

「挺好的。」慕芷晴微笑，她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昨夜被那麼一鬧之後睡不著覺乾脆修鍊去了。

曲華裳在見到自家兒子穿了一件與平常風格略顯迥異的衣袍之後，亦是有些疑惑。

大兒子平日裡的穿著一向簡單，眼前這件雖然同是黑色，卻有著不同的點綴，為那暗沉之中增添了一絲光彩。

聯想到這陣子凌雲霆派人運來的桃花，她忽然就想明白了。

「大哥，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呢？」凌青燁不甘心地問道。

大哥本來就很英俊了，再穿著這衣衫，他天天跟在大哥的身邊辦事，豈不是沒了桃花？

「真是個傻瓜，你這個沒媳婦的自然是不可能有的。」

曲華裳無奈地看了凌青燁一眼，笑盈盈地走到了慕芷晴的面前，「這麼精巧的手藝，一看就是芷晴親手做的，你上哪買去？」

「嫂子做的？」

凌青燁一臉驚訝，顧則寧那傢夥不是說嫂子不會女紅嗎？

就這件衣服的剪裁、設計和針腳，別說是不會女紅了，就算是一等一的綉娘也未必比得上！

騙子！

「芷晴，這件衣服費了不少功夫吧？真是辛苦你了。」

曲華裳牽著慕芷晴的手，眼底儘是滿意之色，「我就知道你是個體貼的孩子，將來有你陪在雲霆的身邊，我也放心。」

「伯母過譽了。」慕芷晴擺手，「我只是聊表心意，他一直有幫我很多。」

「他幫你是應該的。」曲華裳理所當然地道，「男人嗎，不護著女人那還有什麼用？」

說著，她忽然壓低了嗓音，眼底滿是笑意。

「雲霆他平日裡穿的都太深沉了，以前我讓他換別的，他都拒絕了，只有你才能讓他心甘情願地穿上。」

聽言，慕芷晴下意識地看了凌雲霆一眼。

這件衣服她並沒有設計的太複雜，不過相比於凌雲霆平日裡所穿的衣服，這件的確是頗為顯眼。

至少，大家一眼就已經看出不同來了。

凌雲霆捕捉到女子打量的目光，他眉梢微挑，語聲溫和地道：「用膳吧，一會送你去玄初學院。」

……

玄初學院。

當慕芷晴抵達的時候，發現顧則寧已經在外邊站著了。

她仔細地瞧了瞧，發覺除了眼眶還略微有些痕跡之外，倒也看不出有什麼傷勢，頓時也安心了不少。

「四師兄，你走了之後我還挺擔心的，幸好你看起來好像沒有二公子說的那麼嚴重。」

顧則寧一臉無奈，「那是我用了師父特製的療傷葯，否則你現在見到我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師父的療傷葯？」慕芷晴有些詫異，師父的療傷葯十分珍貴，祛瘀的效果極佳。

臨走之時，師父還送給了她一些。

四師兄連這個都用上了，可見那情況的確是挺嚴重的……

「最近實在是太倒霉了，連這種算計得天衣無縫的事情都能被抓個現行，唉……」

顧則寧神色複雜，「小師妹，你說我要不要去燒香拜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