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就在噬魂蟲就要撲到他身上的瞬間,他的全身一年製爆發出璀璨的金色光華,無盡的雷光彷彿潮水一般的從他的體內湧出,瞬間將那些鋪天蓋地而來的噬魂蟲淹沒。
「吱吱!」
數不盡的噬魂蟲同時發出撕心裂肺的鳴叫,讓所有人聽了不禁頭皮一陣發麻。
「哼!給我死!」趙元德怒喝一聲,雷光暴漲,所有噬魂蟲在這一刻變成了一顆顆焦黑的屍體,撲啦啦落地之後化作了一片黑色的灰塵隨風飄灑。
「嗯?」
趙元德抬頭向不遠處的一座高樓上看去,發現一個黑衣人正在慌張的轉身欲逃。
「還想走!」
他的眉心之間裂開一道縫隙,一隻黑色的豎眼緩緩睜開,一道璀璨的金色雷光從豎眼之中射出,金色雷光彷彿跨越了時間長河,直接射中了黑衣人的後背,將其胸口設了個對穿的大洞。
黑衣人轟然從樓頂墜落,狠狠的摔落在大路中間。
店鋪中躲藏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走了出來,他們全都震驚的看著這個胖墩墩的少年。
「這個少年好可怕!可以操縱雷光,難道是雷靈之體?」
「什麼體質不重要,重要的事他已經開啟了天眼!」
「對!說的不錯,體質可以後天錘鍊,凡體照樣可以縱橫星空,而天眼就不同了!沒有大機緣根本無法開啟,這個少年的身後絕對有著龐大勢力在支撐!」
「這個黑衣人說不定就是勢力爭鬥的結果!」
「……」
聽著死後議論紛紛,趙元德搖頭笑了笑,大步走向了黑衣人,將其拖入了一個小巷中。
黑衣人大半個胸膛都被雷光穿透,鮮血如同噴泉般的向外湧這,此時雖然還沒有死去,可是任憑他這樣卻也活不了多久了。
黑衣人的修為尚在靈台孕神境後期,沒有進入陰陽合一境,沒有神魂在體內,肉身死了他也就算是死了!
「說吧!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趙元德掏出一枚丹藥塞進了黑衣人的嘴巴裡,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等待他的答覆。
丹藥入肚,黑衣人胸前的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不過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內,這個黑衣人的臉色竟然好看起來,垂死狀態消失,他竟然被一顆丹藥活生生救了回來。
「你……竟然捨得這種丹藥!」黑衣人不敢相信的看著趙元德。
「說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趙元德不耐的看著對方,一隻大腳已經踩在了對方的胸口。
「哼!不要做夢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黑衣人只是震驚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迅速淡去,再次變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
「那我就不客氣了!」趙元德輕輕一腳碾碎了對方的一隻胳膊,獰笑道,「我告訴你,剛才那種丹藥我還有很多,我會將你全身所有的骨頭一根根的碾碎,然後喂你吃上一顆,等你恢復後再來一次。你覺得如何?」
「我……」黑衣人張口想要咬舌自盡,卻發現自己全身一絲力氣都沒有,別說舌咬頭,就豆腐都不一定能咬碎。
黑衣人頓時慌了,他雖然抱著必死的決心,可是卻不是那種經歷過死亡訓練的殺手,被趙元德這麼一嚇,頓時心就亂了!
「我……我說還不行嗎?」
「說!」
「……」
趙元德這才知道,這個人乃是萬毒教的一個小頭目,他們萬毒教有一種蟲子有著強大的嗅覺,能夠相距萬裡追蹤一個人的氣味。
他們就是根據這樣一隻蟲子才追蹤到自己在這裡。
趙元德知道肯定時候有人在那三十天裡,用那隻蟲子記一下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他一把火將這個黑衣人燒了個精光,讓那什麼蟲子全都灰飛煙滅。
剛才他顯露了太多的手段,許多人都看到了自己被刺殺的一幕,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遞出去,再用小胖子這個形象就容易暴露自己。
沒辦法,他只能再次變化為一個黑瘦少年,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小巷子。
「喂,小哥你剛才看沒看到一個小胖子?」趙元德一走出巷子,就有人上來打聽。
「一個胖子不沒看到,我只看到了一個拖著死屍的胖子!」趙元德裝傻充愣。
「對,就是拖著死屍的胖子,他現在去那了?」
「飛過了那道大牆,不見了!」趙元德指著巷子盡頭的高牆。
眾人紛紛搖頭離開,看來熱鬧看不了了!
趙元德所化的黑瘦少年,在街上站定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吉祥寶樓。
吉祥寶樓的夥計也是個少年,看到趙元德大步走了進來,急忙迎了上去。
「這位公子,不知道你想要買什麼東西?」趙元德身上的衣服料子不錯,做工考究,一看就不是凡物,所以夥計非常殷勤,臉上帶著笑。
「嗯,給我介紹下你們寶樓吧!」趙元德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寶樓之中或許有著什麼意料不到的東西在等著自己。
「這位公子,我們吉祥寶樓共有七層,每一層對應一個境界……」夥計賣力的給趙元德介紹了一遍,趙元德慷慨的丟給了他一塊上品靈玉當做小費。
夥計接過上品靈玉,差點被下了一跳,要知道一塊上品靈玉相當於一百塊中品靈玉,而這個小夥計一個月的薪水也不過一塊中品靈玉而已,趙元德這隨便一出手,便讓他直接少奮鬥了接近十年!
夥計因為修為較低,不能進入更高的層次,所以在三層之前就停下了,趙元德獨自走上三樓。
三種中大多是些三級靈藥靈材,還有一些中低階的靈器,趙元德只是掃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他在四樓轉了一圈,依舊不滿意的朝五樓走去。
這時候他聽到身後有人在叫自己。
「公子,上面可是五樓,上面有著專門針對靈台孕神境強者的禁製,您這樣貿然的走上去,可能要吃大虧!」一個夥計在身後好心的提醒。
「謝了!」趙元德對著這個夥計微微一笑,隨即轉身繼續朝著五樓走去,那些所謂的禁製在他面前形同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