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我們兩個……要分個生死啊!」二十三王子眼中露出猙獰的光芒,手中釘鎚朝著祝雲台就輪了過去。
「鐺!」
祝雲台反手就是一刀,擋住了釘鎚的攻擊。
「二十三王子,我早就防著你呢!」祝雲台冷笑著與二十三王子戰到了一起。
兩個人的修為相當,戰鬥力也是棋逢對手,大戰了盞茶功夫沒有分出勝負來。
「好了!我們兩個若是再戰下去,恐怕就有人尋到這裡了!既然我們誰都無法奈何對方,那就均分吧!」祝雲台首先跳出了戰圈。
「好!這種沒有意義的戰鬥均屬浪費時間,均分就均分!」二十三王子雖然身體滾圓,可是卻是並不影響戰鬥,這麼長時間下來臉不紅心不跳。
「嗯!好像又有人來了!」趙元德皺眉看向身後的湖中,發現一艘大船浩蕩而來。
船上站著七八位朝氣蓬勃的少年人,其中一人身披金黃色戰袍,面相英武不凡,四周少年全都以這位為主,圍攏在他的四周。
他急忙隱藏身形,躲在一塊大石後。
大船靠岸,這些人飛躍上岸,當先一人馬上發現了岸上的屍體。
「少主,這裡有人曾經戰鬥過,肯定是從魚口中逃生的人。」那人急忙來到金袍少年面前稟報,態度恭謙至極。
「嗯!這裡是天皇葯園的三分之一,雖然上等靈藥已經被上一屆的人採光了,可是依舊擁有許多四五階的靈藥生長,他們自相殘殺也屬於正常!」金袍少年說話不緊不慢,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嚴氣度,彷彿久居人上,頤指氣使慣了。
「我們要不要……」一位少年做了一個抹喉的動作。
「算了,只要他們不和我搶奪那一節不死樹的嫩枝,就由他們去吧!」金袍少年擺擺手,表現的非常大度。
「這傢夥是誰,這麼牛皮哄哄的!」趙元德都有些看不過眼去了,這傢夥架子太大了。
「姚千山,姚家嫡系弟子,血海神胎境後期,玄武真體,中級食材,匹配食譜『真靈』,有幾率幫助修鍊者成就玄武真體,食材列表……捕捉難度困難!」
「竟然是四大超級家族姚家的嫡傳弟子,難怪如此做派,他不過是血海神胎境後期,怎麼會顯示捕捉難度困難?」趙元德不由的向他身邊幾個少年看去。
這一看不由的吃了一驚,在他身邊有四個少年彷彿四桿標槍一樣,寸步不離的跟隨著他,他們的身上都有著強大的氣息波動隱藏,彷彿被某種寶物壓製住了修為。
「姚十七,姚家死士,陰陽合一境後期,肉體凡胎,低階食材,無匹配食譜!」
「姚二十三……」
原來這四人竟然都是陰陽合一境的後期,被寶物壓製了修為,跟隨在這個姚千山的身邊。
中域聯盟強者就算是看到了這四人不大對勁,可是面對姚家這種龐然大物,他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下有些糟糕了,這四人聯手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夠得手,看來此事要從長計議!」趙元德小心隱藏氣息,免得被那四人發現。
「壞了,後面有人來了!我們要加快速度了!」二十三王子聽到了後面有人說話,頓時臉色有些難看,他當先一步邁入了葯園當中,朝著後面的那幾株上古靈藥的虛影就沖了過去。
「不要急,這裡面說不定有什麼危險!」祝雲台雖然口中這樣說,可是卻依舊緊緊的跟隨在他的身邊。
不過就在他們進入了葯園之後,身體頓時就感覺到如同被一座大山當頭壓下,兩個人一個踉蹌差點直接被可怕的壓力壓得趴伏在地。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道強大的法術從葯園四處襲來,地水風火雷光各種法術彷彿一場暴風雨般的將兩個人淹沒。
「給我開!」二十三王子祭出一桿大旗,大旗飄飄將四周所有法術全都盪開,二十三王子則是接著大旗上的震蕩之力,衝破了陣法帶來的重壓,重新朝著葯園深處沖。
「風!」祝雲台輕喝一聲,一道不知道從哪裡刮來過的颶風,呼嘯而來,卷著他向葯園深處衝去。
「嘭!」
兩個人同時一頭撞上了一片虛無的光幕,被直接反彈了回來。
「這裡似乎有種強大的陣法保護,我們若是破不開陣法,恐怕今天就要讓路給後來人了!」祝雲台凝重的看著面前光幕,用手指輕輕一點,發現彈性十足,非常不容易被破壞。
「這是靈光神罩,可以阻擋一切領域境之下的修鍊者,若是完全被激發出來,陰陽合一境的強者都要身死道消!」二十三王子面帶憂色,「我大黎王朝書庫之中曾經一本『大成陣解』,恰巧我也曾經閱讀過,所以這種陣法其實也並不難破,只是……」
「只是什麼?」祝雲台焦急問道,「快點不要婆婆媽媽的。」
「只是需要大量的靈石和材料,材料我這裡倒是有一些,不過靈玉嘛……」二十三王子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靠!這時候了你還在敲竹杠,給你!這是我所有的靈玉!」祝雲台丟出一個儲物戒指。
二十三王子接過,將神識探入其中,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喜色。
他不再猶豫,拋出大量材料,靈玉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奇妙的陣法,然後他的手掌連連晃動,掌指之間不斷閃爍出七彩的華光,朝著面前的光幕投去。
面青的光幕彷彿被某種神秘力量所牽引,開始有些顫動,四周圍攻擊而來的那些法術戛然而止。
「啵!」
面前的光罩忽然發出一聲肥皂泡破裂的聲響,然後整個碎裂開來。
「成了!」
祝雲台看到這個景象,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他用手指輕輕一點,發現那層光罩果然已經消失。
「快走!他們來了!」二十三王子連氣都沒喘一下,直接沖了進去。
此時姚千山一行人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葯園之外。
「少主,他們進去了!」一個手下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身影,有些著急。
「哼!讓他們走在前面也好,倒是省了我們很多的手腳,不過他們始終不過是粘板上的魚肉,我想什麼時候切就什麼時候切!」姚千山並不著急,嘴角含笑,話語中流露出了強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