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如蘭美人
鳳璟的拳頭緊握,兩眼冒火。
「嘭!」一拳就打了過去。
楚天翼急忙的避開,委屈的道:「別那麼害羞啊!」
鳳璟滿臉黑線,這就是一個神經病!自戀狂!
他感受了這一個房間沒有第二個人的氣息,再一次破窗離開了,他一點都不想跟這樣一個噁心人的傢夥待一個房間。
「呼——」楚天翼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的氣息實在是太強大了,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剛才那一拳要不是他並不把他放在眼裡沒有這麼出力,他這一章無敵的俊臉估計要滿臉是血了。
他穿好了衣服說道:「七月,他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楚天翼,真有你一手的。」那傢夥走了,墨七月放開聲捧腹大笑。
她朝著楚天翼豎起大拇指道:「幾句話就把那一個無恥的男人打發掉了,厲害啊!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天賦。」
楚天翼的臉變得鍋底還黑。「你以為我出賣色相冒著生命危險為了誰啊!」
「真的沒有良心,你還笑得出來。」楚天翼也很委屈。
他堂堂戰王世子、羅亞國第三美男,竟然淪落到賣弄風騷的地步。
「安啦!」墨七月笑道,「看看這是什麼?」
「我的空間戒指。」楚天翼驚訝道。
「給你的,裡面你的東西我不要,不過風逸軒的東西必須給我。」墨七月道。
「你怎麼弄來的?」楚天翼好奇的問。
「當然是搶過來的。」
「搶的好。」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分東西,我還要趕緊回家呢!」墨七月催促道。
正當墨七月他們分贓分的盡興的時候,那恐怖的氣息,再一次降臨……
墨七月感覺到毛骨悚然,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急忙的說道:「東西我改天來取啊!最好幫我再攔住他。」
看在墨七月那麼仗義,為他搶回空間戒指的份上,楚天翼也鼓起勇氣跑到外面,攔住了那一個要追趕那紫影的白影男人。
「讓開——」鳳璟一開口,周圍的氣溫降了幾度。
楚天翼打了個哆嗦說道:「想要找她麻煩,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你找死!」鳳璟陰沉的盯著眼前這一個男子,現在他自然已經猜到了之前他的矯揉造作,是為了幫那個女人藏身。
這個傢夥為了她竟然能犧牲到這份上,可見他們關係不菲,一想到這鳳璟殺意更甚,下手也更加凌厲。
於是兩人就打起來了,可是三招都沒過,楚天翼就被就被踹飛了。
鳳璟也懶得去補刀,這傢夥太弱了。
眼下現抓到那個女人再說,這個男人等下再來收拾。
「啊——」楚天翼摔了個四腳朝天,感受到了男人那冰冷的視線,頓時間後背一冰涼。
墨七月,我為了你好像招惹上了一個不能招惹人了,救命啊——
感覺到銀色的人影又追上來了,墨七月差點一個氣息不穩,從樓房頂上摔了下來。
楚天翼能不能不要那麼廢材啊!這麼快就被解決了。
王府絕對不能回,而這樣逃,最終的結果便是聖武之力用盡,被這個男人給逮住。
墨七月心急如焚啊!她一定要快點拿到她想要的東西回荒城。
這個男人太危險,此地不宜久留啊!
突然間,墨七月突然間看到下面有一輛白色的馬車駛了過去,幾個跳躍便跳了下去,鑽進了馬車裡。
「不要說話。」墨七月輕聲道。纖細的手指,按住了那粉色完美的唇瓣。
「莊主……」外面趕馬車的老者也大驚。
他一個不小心,竟讓人闖入了莊主的馬車之中了。
「繼續趕車就是。」男子的聲音溫潤如玉,能夠安撫人心,平靜的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墨七月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絕對是她見過了除了兒子以外,最好看的男人。
他宛若一個被精心雕琢的白玉一般,溫潤清雅,那平和的氣質,宛若一株空谷幽蘭。
這樣一個極品的溫柔美男子,讓人看了,好似能夠把人的魂都牽走一般。
突然間,那一股強大的氣息降臨了,墨七月感覺到毛骨悚然。
可是男子卻是一拉,把她放到了被子之下,而自己,卻斜躺在其上,
他那樣抓著墨七月的手,墨七月感覺到兩人的氣息交融了起來。
她才知道,這個男人很強,能夠用自己氣息把她隱藏,這實力絕對在十級以上。
這個聖武大陸真的是臥虎藏龍啊!
她在荒城果然是消息閉塞了一些,這一次來到京城雖然遇到了一個難纏的男人,不過卻不是沒有收穫的,至少……
至少能夠讓她有了更大的緊迫感,讓她更加努力的變強。
鳳璟那帶著磁性的聲音傳了過來,說道:「把裡面的女人交出來。」
「莊主……」車簾被老伯打開,露出了男人那一張溫潤完美的臉。
他微微的抬起頭來笑道:「沒想到多日不見,鳳尊的實力又精進了幾分。可是幽這裡,可沒有你要找的人。」
「幽公子」鳳璟微微的一愣,銀色的身影一閃,便離開了。
傳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接近藍幽公子十米以內,那麼那個女人絕對不會在他的車子之中。
可惜傳言有誤,機關算盡的鳳璟,也有失算的時候。
「他已經走遠了。」溫柔的聲音傳入了墨七月的耳中。
墨七月從被子裡鑽了出來,這才打量著這架馬車。
這輛車是用玄雨木做成的,比她那招搖的紫檀木要貴上幾百倍,而且這雪白的毯子,極其的柔軟舒服。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花,是十二級魔獸雪雲豹的皮毛做成的,還有這裡面一桌一椅,全部都非凡不已,這……
簡直是土豪啊!與他比起來,她似乎很窮。
她打開車簾,看了一會兒,感受不到那個男人的痕跡了,於是笑道:「真的走了。」
「你實在是太厲害了,讓那一個無恥的男人竟然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了。」
要是平常,以那個男人的霸道的性子,會直接搜車吧!
而他只是說了一句話,那個男人就爽快的走了。
月光從窗戶之中斜射了下來,他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銀光,變得更加的柔和。
他輕聲道:「因為他知道,沒有哪個女人能夠近我的身。」
「近我身的女人,不死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