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見她喜歡,果然很開心。
「是嗎?你喜歡就好。」
「再嘗嘗這豆漿,是我奶奶親手種的黃豆,味道很香哦。」
書顏上神拿起保溫杯裡的豆漿,喝了一口,「嗯,味道確實不錯。」
鄭嘉本來對吃的並不太熱衷。
吃飯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工作,一日三餐她都照常吃,但沒吃出什麼樂趣,所以本人也吃不胖。
周奇本來還擔心她不喜歡,這會看她吃的挺多,心裡高興的都要開花了。
「鄭嘉,以後,我還給你做飯,好不好?」
他紅著臉,羞答答的看著她,希望她能同意。
書顏上神想了一下,要培養兩人的感情,從吃飯開始也挺好的,便點頭,答應了。
「隨你。」
周奇見她答應,開心的都要跺腳了。
好在他及時控制住了,又拿出筆記本,俊臉亮晶晶的看著她,問她,「你都喜歡什麼口味的?我記一下。」
書顏上神回憶一下鄭嘉的口味。
「呃...我沒什麼特別喜歡的,除了不喜歡吃酸橘子,其他都還好。」
鄭嘉對吃的沒要求,吃飯跟應付似的,也就沒吃出食物的美味來。
周奇看她這樣,越發心疼她。
難得大男人一次,伸手摸摸她的腦袋,「你放心,往後你的夥食我負責了,以後我會把你的身體養好的。」
他做飯的手藝還不錯,曾經也在後廚打工過。
如今倒是可以用來給心上人做好吃的。
尤其嘉嘉這麼瘦,不多吃點怎麼行。
書顏上神看一副心疼『孩子』的表情,沒說什麼,面無表情道,「隨你。」
反正鄭嘉的性格就是這樣。
周奇聽後,越發堅定要給鄭嘉很多很多的愛,跟很多很多的美食。
等到早飯結束,書顏上神才去開車,打算去工地了。
今兒就她跟周奇自己去工地,到時候就看那個老太婆會不會過來。
若是過來,到時候就讓周奇把對方行兇的過程拍下來。看看到底是那個狗東西想要鄭嘉的命。
周奇一臉單純,啥也不知道的跟她去了。
開了整整三個小時的車才到工地。
書顏上神先去跟工人地區看看,最後再帶著周奇去上一世鄭嘉被刺的案發地。
這次書顏上神讓周奇拿著攝像機,「記得別怕攝像機拿下來,要記錄我喊停為止,明白了嗎?」
周奇嗯嗯點頭,「明白。」
能為鄭嘉乾點活,周奇比誰都認真。
更過一會,果然在某個偏僻的土堆旁,看到一個髒兮兮的老太太。
書顏上神照例走過去,「老人家,你在這裡幹什麼?」
那老婆子抬頭看她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袖子裡的照片。
嗯,一模一樣。
之前有人給她錢,讓她給鄭嘉捅一刀。
對方跟她說,這裡荒山野嶺,就算她剎了人也沒人知道是她乾的。
這老婆子作惡一輩子,膽子大的很。
她四十歲才得一個兒子,因為兒子好賭,被人抓了去,要是沒贖金,寶貝兒子就回不了了。
所以有人來找她幹壞事的時候,她什麼都做的出來。
書顏上神當然這老婆子一身惡氣,想來一輩子幹了不少壞事。
她假意要去扶這老太太。問她,「您是不舒服嗎?要不要送你上醫院?」
那老婆子嗯了一聲,「那就麻煩你了。」
說罷,緊緊抓住書顏上神的手,生怕她跑了。
書顏上神冷笑一聲,暗道,「我還怕你跑呢,老東西!」
周奇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心下感動,暗道他家嘉嘉,果然人美心善。
他與有榮焉的揚起嘴角,然後把鏡頭放大,打算把鄭嘉做好人好事的畫面拍下來。
卻不料,在他放大鏡頭的時候,正好看見那老婆子的袖子裡藏了一把匕首。
「不好,嘉嘉小心!」
周奇想放下鏡頭,又想起這是證據,趕緊拿著攝像頭邊拍邊跑過去。
「嘉嘉夏小心!」
他一喊,就鏡頭了這老婆子。
這老婆子見有幫手,想到錢,立馬發狠的拿起匕首就朝鄭嘉的頸動脈刺去。
書顏上神一個反手,直接伴了對方一下,對方沒想到她還有這功夫,腳下一蹌踉,拿著匕首直接摔到地上,還刺了自己一屁股。
「哎喲~哎喲,殺人啦。」
竟開始賊喊捉賊起來。
周奇跑過來,拿攝像頭對準她,「這事要是沒攝像頭,我們嘉嘉真是冤枉死了,好心竟被暗算,你真是太惡毒了。」
書顏上神直接報警,讓警方來處理。
因為茲事體大,警方很快過來。
B市大老闆被刺殺,有媒體聞風而來,當天就有了報告。
好在周奇把畫面都拍下,這才有了實證。
後面去村口一查,確實看到這老婆子盯準時機來這邊刺殺鄭嘉。
B市民眾一聽女大佬被人刺殺,紛紛猜起兇手是誰。
這年頭,評論出人才,很多評論人都是推理家。
很快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他們甚至一路挖掘過去,就推理出了指使那老婆子的幕後兇手就是鄭嘉父親的二婚老婆。
鄭父的二婚老婆就是當初上位的小三。
此人頗為不要臉,在勾引鄭父之後還妄想讓鄭父把前妻的錢都給她。
鄭父出軌就心虛了,怎麼可能要前妻的錢。
再說,那些錢都是人家鄭靜自己掙來的,他可沒有任何分配權。
那小三見他不肯,就暗恨在心。
後面乾脆屢屢找鄭靜的麻煩。
鄭靜被她逼惱了,也不客氣,反手就是一巴掌,開始各種給那個小三難看。
後面小三節節敗退,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壞事做多了,嫁給鄭父多年都沒懷孕。
就算人工也懷不上。
後面鄭父老了,覺得對不起鄭嘉,便想把家產給鄭嘉。
畢竟他只有鄭嘉一個孩子。
小三聽後,特別生氣,氣的想把鄭嘉殺了。
於是她就去找老相好,那老相好正好是鄭靜的死對頭。
於是兩人一合計,便想了這個法子想去解決鄭嘉。
小三害鄭嘉,無非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覺得鄭父的錢都是她的,憑什麼給鄭嘉,當然不想讓鄭嘉活。
只要鄭嘉死了,鄭父的財產自然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