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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圖案卷集·續》141危險湖底
展昭和白玉堂趕到衙門的時候,就看到門口圍了好些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全都踮著腳往門裡看。

展昭和白玉堂都納悶——這是乾什麼呢?盧月嵐在審案子麼?

他倆這方面還都挺有經驗的,要圍觀審案也不是在這個門呀……什麼情況?

展昭和白玉堂站在人群外,想著是扒拉開人群進去呢,還是到旁邊翻&牆?

正猶豫,就听後邊有人說話,“小師祖?”

展昭和白玉堂回頭,只見身後站著三位美人,正是天山派的沈懷月、趙瑗和柳錦鱗。

之前方天悅說了,這次天山派帶隊來的就是這三位師姐,但不是跟商會的人商量表演賽的事情去了麼?怎麼上這兒來了?正巧路過?

五爺問她們怎麼在這兒。

沈懷月說,她們本來是跟商會的人商量表演賽的事情的,她們還是不想參加。

“不參加麼?”展昭和五爺都問。

沈懷月小聲說,“我們的意思是,最好決賽也別在水上踢,多危險啊是不是!”

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識地都點頭,反正如果讓他倆踢,在水面上比賽他倆肯定不幹,萬一掉水里多麻煩。

“那商量出個結果沒有?”五爺問。

柳錦鱗嘆了口氣,說商會的人特別討厭,說什麼他們買好木材僱好人,已經用船拉去鏡湖開工了,現在停下來損失很大。

趙瑗也噘個嘴,“所以我們說那就找河盟的人來吧,河盟水性好啊,可又說河盟都不參加了。”

沈懷月也為難,“商會說天山河盟至少得出一個吧,人就為了看你們來的,他們這次花了好多心思想把梅花賽搞起來什麼的……推也推不掉,好麻煩。”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問,“那最後答應了?”

“沒有啊。”沈懷月搖頭,“說了一半突然出事了,商會的人就跑衙門來了。”

白玉堂看了看門口幾頂轎子,“出什麼事了?”

“不太清楚,好似說什麼裁判丟了,會影響比賽之類的。”柳錦鱗一攤手,我們也是跟過來看看。

展昭和白玉堂都皺眉——裁判丟了?是之前那具屍體麼?還是又丟了一個?

衙門口是擠不進去了,展昭和白玉堂只好從院牆外翻了進去,沈懷月帶著柳錦鱗和趙瑗一起跟著翻&牆,進院子的時候仨丫頭還挺納悶,這是衙門呀?怎麼四周圍停了那麼多鳥兒?

衙門裡,果然幾個穿著華麗富貴的員外正在與盧月嵐爭論,看著脾氣還挺大。

展昭和白玉堂留意了一下,發現楊大龍並沒在。

盧月嵐皺著眉頭應對那幾個員外爺,方靜肖看到展昭和白玉堂來了,就走了過來。

“怎麼了?”展昭好奇。

方靜肖嘆了口氣,低聲說,“不知道消息怎麼傳出去了,說是衙門裡前幾天在蘆葦蕩找到了一具穿著裁判衣服的屍體。他們懷疑殺人兇手混進裁判裡了意圖不軌,要求換掉所有裁判。”

“換掉所有?”展昭和白玉堂都無語,“好幾百裁判呢!”

方靜肖點頭——可不是麼!

……

與此同時,球場那邊。

踢了一場激烈的比賽,球員們興致也很高,尤其圍觀的小朋友們,不知不覺就都成了朋友。

通常技術好能力強的球員都會受其他球員的尊敬,良辰美景初來乍到,一下子名氣就起來了,但很多小朋友都沒看過他們踢球,因此有不少不服氣的。

但經過與天山派的一場比賽,大家都能看出良辰美景經驗方面雖然很欠缺,但是就算實力不如天山隊,也通過想辦法來追平了比分。雖然論比賽的確是輸了,但那股子不服輸以及拼到最後一刻的勁兒還是很讓人喜歡的。再者,踢過球的都知道要破孔天林的防守、要接住許天奇的重球那可不是容易的事,良辰美景竟然都做到了,就足夠讓人另眼相看了。

好些小球員都過來跟良辰美景打招呼,而這裡頭最受歡迎的,竟然是沒上場的小四子。

小良子他們在練球,小四子就負責幫忙撿球,也不知道隔壁那些小朋友是不是故意的,不一會兒就會有個球飛進來,小四子幫忙撿起來送回去,就會被拉住聊天,還被送了很多好吃的。

小良子和小辰子都沒心思練球了,一不注意槿兒就不見了,他倆都踮著腳在場邊找,就怕小四子被拐跑。

公孫看著桌上堆了一桌子的零嘴,也有點吃驚——小四子一下子交到了好多朋友!

趙普點頭——團子一如既往的有人氣。

而另一邊,殷候和天尊也很忙。

殷候被魔宮三隻小奶貓圍著一起練接球,殷候一個球丟出去,小寶貝們踢回來。老爺子就跟逗貓似的拿著幾個球丟來丟去。

另一邊廂,天尊被天山派三個小孩兒圍上了,正巧天山派大人都不在,方天悅他們就請天尊幫忙做監督,仨小孩兒一口一個師尊,哄得天尊那叫個開心。

銀妖王在一旁,看著被孩子們包圍的醬油組,感慨——我家的鬼見愁醬油組,長大之後竟然變得這麼受歡迎!

趙禎瞧著妖王一臉老父親般欣慰的笑容,也覺得有意思,神仙也是有凡人的一面啊,看到孩子們過得好,都會開心。

皇上心情好,袍袖一揮請客吃飯。

練完了球的孩子們都餓了,歡呼著跟著大宋皇帝去下館子。

趙普看著趙禎帶著幾十個滾得滿身泥的小孩兒沖向飯館,無奈嘆氣。

公孫幫小四子他們收拾好東西,看台上婆婆們也下來了,抱著三個奶團子跟去湊熱鬧。

趙普見龍喬廣和歐陽有說有笑過來,唯獨不見鄒良,就問,“最小那個呢?”

龍喬廣直擺手,“找他相好的去了,一直沒回來,估計去別地兒玩了吧。”

趙普就斜著眼瞧兩人——你倆怎麼都不管著他點?

廣爺和歐陽斜回去——人家小兩口出去逛個街我們怎麼管啊?

趙普想想也是,回頭幫公孫拿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帶著幾個小朋友一起去吃飯了。

……

那麼鄒良和霖夜火去哪兒了呢?兩人一路已經走到鏡湖了。

霖夜火剛才本來挺好地看球,見婆婆們下注押的良辰美景,他就也小跑著下去下了點銀子。

剛下完注,余光瞥見不遠處路邊蹲著隻黑色的大狗,油光鋥亮的,火鳳就過去跟人家打了個招呼。

那大狗就是球場邊賣零嘴的小舖子的,舖裡有個小丫頭,蹦蹦躂躂跟霖夜火介紹他家狗狗叫小黑。小姑娘還告訴他前面那條胡同里有一個養狗場,裡頭好些不同品種的狗,特別可愛。

霖夜火就往那胡同里去了,果然找到了養狗場,隔著院牆就听到狗叫聲了。

火鳳繞著院牆跑到前面大馬路上,就見前門開著,門口有個大柵欄,裡頭好些狗。

霖夜火一到門口,那些狗就都起來了,往門口跑,一會兒就圍了一堆,對著火鳳搖尾巴。

狗場裡幾個伙計也好奇地過來了,這位誰啊?怎麼這麼受狗歡迎?

鄒良從霖夜火到門口下注的時候就跟著他,跟了這一路,這會兒正抱著胳膊靠著牆,看著在狗場裡撒歡的火鳳。

霖夜火逗了會兒狗,出門,就看見牆角站著的鄒良了,本來他想跟鄒良一起回去繼續看球的,但余光一撇,看到了個人。

不止霖夜火看見了,鄒良也看見了……就見有個穿著裁判衣服的人,擦著牆邊從一旁的弄堂裡走了出來,速度很快地跑進了對面的巷子裡。

兩人都知道,裁判是有規定不能單獨行動的,必須兩三個結伴,同出同進。再加上之前蘆葦蕩裡撿到穿著裁判衣服屍體的事情,兩人就覺得這人有些可疑。

火鳳對鄒良使了個眼色,鄒良就跟了上去,霖夜火一躍上了院牆,兩人一上一下,跟著那裁判走了。

跟了兩步,兩人就覺得此人十分的鬼祟,他大概也怕引起懷疑,盡量走僻靜的小路,而且一直低著頭,也看不到臉。

他倆也不敢跟得太緊,生怕被發現打草驚蛇。

穿過兩趟巷子,前方是一條開闊的大路,路對面正好是碼頭。

霖夜火和鄒良發現碼頭有好多運木材的船,除了大批的船工,還有很多裁判。

那個落單的裁判趁著有運石材的車過馬路,就貓著腰躲在了車隊後邊,悄悄跑了過去,然後混進了人群裡。

目睹了全過程的霖夜火和鄒良都皺眉——嗨呀!

火鳳問鄒良,“哪兒去了?”

鄒良也一攤手,“結果也沒看清臉。”

“那氣味呢?”火鳳指了指鼻子,示意鄒良尋一下氣味。

鄒良那個氣,“我又不是狗!”

“那邊在幹嘛?”霖夜火指著往鏡湖中運木材的大船。

“在造球場吧。”鄒良見湖中的浮橋已經連成片了,摸下巴,“看樣子是先搭好浮橋,留下孔,然後將梅花樁插在孔裡,再用鎖鏈連上?”

霖夜火瞧著幾個工匠站在浮橋上直晃,有些無語,“那能站得穩麼?用力蹬一腳不半個球場都沉下去了麼?!”

鄒良也覺得不靠譜,“不知道誰想出來的主意,而且據說決賽是晚上。”

火鳳直搖頭,“那多危險啊,鏡湖晚上烏漆嘛黑的,而且這湖那麼深,萬一孩子掉水里了怎麼辦……”

火鳳話沒說完,忽然,就見碼頭一陣騷亂,隨後傳來了慘叫聲。

二人一愣,趕緊就跑過去看。

只見此時,碼頭這邊好些人都撐著船往湖心劃,而當中幾艘大船上的人都站在船邊,正往湖里丟漁網。

這情況不用問,肯定是有人落水了。

碼頭湖面亂作一團,鄒良畢竟帶了一陣子水寨,還比較有經驗,就問幾個船工是不是有人落水?

剛才有目睹了全過程的船工說,“剛才楊員外站在船邊,突然水里一條大魚竄上來,一下子就把楊員外撲進水里了。”

鄒良和霖夜火都挺愣了。

“楊員外?”鄒良不解,“哪個楊員外?”

“就楊大龍啊!”

“對啊,這次水上比賽是楊員外的主意,他負責監工。”

“就一下子讓怪魚給叼走了!”

火鳳聽得震驚,“鏡湖里面有那麼大的魚麼?具體多大?”

幾個船工都給霖夜火和鄒良比劃,說這麼看著得有一個人那麼大的一條魚!

“奇怪啊!我在這碼頭乾了二十多年了,從來沒見過鏡湖里有那麼大的魚!”

“我從小在這附近長大的,我也沒見過!”

“是什麼魚?”鄒良問,“誰看清楚品種了麼?”

碼頭的工人都搖頭,說他們看到個魚的背鰭,看著也不像平時能見到的魚,背好像是黑色的。

“會不會是條黑魚?”

“怎麼可能長那麼大啊?”

“而且湖里的魚為什麼會飛起來襲擊人?”

鄒良和霖夜火越聽越納悶——什麼魚啊還會飛?

這時,就听湖中的船上又傳來了一陣騷亂,人群亂糟糟的,好似是撈起了什麼東西,正在拽一張漁網。

“趕緊去報官!”

“哎呀!都咬爛了!”

“楊員外讓魚怪咬死啦!”

“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魚啊?”

……

湖中紅了一大片,一張漁網被拽上來,裡頭血肉模糊一具屍體,霖夜火拽著要往岸邊湊的鄒良,一個勁往後退。

鄒良說去看看屍體,火鳳一臉嫌棄,說有什麼好看的,離岸邊遠點,萬一那魚又飛上來呢?咱倆又不是展昭,不吃海鮮!

鄒良盯著挽著自己胳膊的霖夜火瞧了一會兒,糾正道,“是河鮮!”

……

不一會兒,衙門的人就到了,連同展昭和白玉堂也跟著來了。

展昭他們剛才在衙門裡正看盧月嵐對付商會的人,從一開始商會的人要求換裁判,到盧月嵐不准決賽在湖面上進行,因為無法保證安全,雙方互不相讓完全談不攏。

盧月嵐不愧是公孫的竹馬,那口才完全不遜於公孫,甚至比公孫更毒舌,訓得那幫員外爺都快不記得自己來幹嘛的了。

正吵著,有個衙役跑進來說修建場地的時候出事了,楊員外被魚咬死了。

盧月嵐一聽都新鮮,“被魚咬死了?什麼魚?鏡湖里有鱷魚麼?”

衙役也說不清楚,據說是什麼魚怪,從河裡飛出來吃了楊大龍。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方靜肖——魚怪?你認識麼?

方靜肖也愣了——鏡湖里哪兒有魚怪啊?

商會的人一聽楊大龍死了,也是又驚又怕,而且眾人覺得這事情一出,更不可能在河上辦比賽了,盧月嵐絕對不會同意的。

果然,再看盧月嵐,會兒臉黢黑——搞個梅花賽,已經死了一堆人了。

紹興知府瞪了商會的人一樣,命他們暫停修建河上賽場,表演賽也不准辦了,一切等衙門查清楚之後再說。

丟下目瞪口呆的商會眾人,盧月嵐帶著方靜肖,跟展昭白玉堂一起趕去碼頭。

天山派三位美人本來也想跟,但一聽天尊在球場呢,在師尊和魚怪之間權衡了一下,三人毅然決定找天尊去了。

……

碼頭邊,看了一陣子熱鬧的霖夜火和鄒良見展昭白玉堂來了,就跑了過去。

展昭還挺納悶,問他倆怎麼來了,他倆就說跟著個鬼祟的裁判來的。

白玉堂看了一眼亂哄哄的人群,裡面有不少裁判,都是來監督球場修建的,就問他倆那人在其中麼?

火鳳和鄒良一攤手,沒看清楚臉,那人一路低著頭很小心的樣子。

展昭皺眉,“那裁判來了楊大龍就死了?”

鄒良和霖夜火想了想——的確是很巧!

“你倆看見魚了麼?”五爺問。

兩人都搖頭,他倆剛才顧著找裁判了,沒注意湖面。

此時,楊大龍的屍體已經被船工們七手八腳地抬上了岸。屍體已經只剩下一半了,一條胳膊一條腿都沒了,身上血肉模糊。。

展昭和白玉堂都覺得這位死得蹊蹺——怎麼偏偏死的是他呢?那“魚怪”也太會挑人了。楊大龍是本案一個很關鍵的線索人物,死了很多線索都斷了。

盧月嵐聽船工們詳細描述了一下魚怪吃人的過程後,盯著楊大龍的屍體發呆——什麼魚這麼厲害?

方靜肖則是皺眉,他觀察了楊大龍的屍體,哪怕是隻老虎襲擊他,也不可能在那麼一瞬間造成那麼大的傷害,這得多大的魚?

其中有幾個船工說自己看清了那條魚的臉,說那魚長了張鬼面,一雙大眼還有一張血盆大口,嘴裡都是獠牙。

方靜肖更不相信了——怎麼可能有這長相的魚……

血淋淋的屍體就擺在岸上,船工們都不敢下水了,方靜肖想下去看看,但被盧月嵐給攔住了。

眾人望著平靜的鏡湖湖面——怎麼突然冒出怪魚來了?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小聲問,“要不讓鮫鮫下去看一眼?”

五爺點了點頭,就讓鮫鮫下了水。

之前鮫鮫跟天尊下去過一次,鏡湖水下景色還不錯,鮫鮫也不怕,就下去了。

岸上眾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繼續討論,白玉堂則是認真通過鮫鮫看水下的情況。

此時天色已近傍晚,鏡湖里的能見度沒有陽光明媚的時候那麼高,特別往深處去的時候,湖底也越來越暗。

鮫鮫還是朝著沉沒的靈蝶宮的方向遊,白玉堂也有些擔心,之前一直沒聽說過鏡湖里有魚怪,他師父下水拿走了靈蝶宮屋頂上的球之後,突然就出現了這麼大一條魚,這就有些奇怪了,兩者別是有什麼關聯……

鮫鮫越潛越深,終於到了靈蝶宮附近,抬起頭往上望,上邊不遠處就是浮橋,楊大龍被襲擊的那條船,也離得不遠。

鮫鮫圍著靈蝶宮轉了一圈之後,發現了一件事情……靈蝶宮的四面牆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四個黑黢黢的窟窿。那窟窿正正方方的,大小應該夠一個人進出……

五爺皺眉——之前靈蝶宮嚴絲合縫一個入口都沒有,莫不是他師父拿走了屋頂上的圓球之後,觸發了什麼機關,這窟窿是慢慢打開的?

鮫鮫游近其中一個窟窿就想往裡看,但裡頭漆黑一片。

五爺正在猶豫要不要讓鮫鮫進去瞧一瞧,忽然,就听到身後有一陣異樣的水聲。

鮫鮫猛地一回頭,就見眼前一張滿嘴獠牙的鬼面。

鮫鮫本能地就往一側躲開,五爺也嚇了一跳……

鮫鮫退開之後,眼前一條一人多長的大魚甩著尾巴,游進了那個黑窟窿裡……

鮫鮫這一驚非同小可,五爺猛地一抬頭,展昭就見鮫鮫突然出現在眼前,變成小孩兒的樣子一頭撲自己懷裡了。

展昭捧著小鮫鮫怕了拍,不解地看白玉堂——瞧見什麼了嚇成這樣?

五爺清了清嗓子,其實自己也嚇了一跳。

鄒良幫找來了紙筆,五爺將看到的那條魚的模樣大致畫了出來。

方靜肖拿著那張圖紙覺得自己受到了某種衝擊。

展昭受到的衝擊更大,怎麼都沒法將這條魚跟“河鮮”聯繫起來——這也長得太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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