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秦栩栩嘴角微揚,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指,笑著說:「可我上次明明聽到你說,霍景行似乎並不怎麼在意你。」
「不然,他又怎麼會把證明我哥哥有罪的監控故意藏起來,不給你呢?」
站在秦栩栩對面原本滿臉得意的女人,神情頓時轉為錯愕。
「上次那個女傭是你?」
除了在那個女傭面前,溫雅兒很確信自己並沒有在別的地方跟晴兒討論這個事情。
可,那個女傭明明不長這樣的,為什麼……
秦栩栩嘲諷地笑了笑,眼神冷淡地看向溫雅兒。
「你不用在我面前表現得跟霍景行有多和諧,多恩愛,因為我早就不在乎了。」
她現在在乎的,只有她的孩子們。
只要她的孩子們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強。
溫雅兒才不信她的話,她還沉浸在秦栩栩扮作那個女傭的震驚中,僵愣了半晌後,猛地回神,咬牙切齒地看著站在眼前的女人。
「所以上次你是故意的?!」
秦栩栩聞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並沒有回答。
溫雅兒瞳孔微縮,臉上滿是憤恨的神色,放在身側的手卻緊握成拳,幾乎壓不住心底裡的憤怒。
她強撐著扯起嘴角,淺笑著說:「就算景行哥現在和你走得近又怎麼樣,我跟他之間都有一個兒子了,娶我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她像是覺得還不夠一樣,又繼續說起來。
「你不知道他有多在乎我們的孩子,每次子琛生病的時候,景行哥總是第一時間放下手裡的事情趕過來的。」
「我跟你之間,一個是親生的孩子,一個只不過是個野種而已,孰輕孰重,大家心裡都清楚,不是嗎?」
溫雅兒說到這裡,臉上重新掛起得意的笑容。
秦栩栩眸色清冷地看著眼前重拾自信的女人,隻覺得可笑不已。
下一秒,她用著最淡定地語氣反駁,「孰輕孰重我倒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的女兒在霍家被霍景行當成公主一樣寵著。」
「而你的兒子,只能待在外面,連霍家的別墅都不配住進去。」
溫雅兒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抬手就想給眼前的賤人一巴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剛好看到霍景行朝這邊走過來,立馬放下雙手,對著秦栩栩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姐姐,對不起,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求你不要再怪我了,好不好?」
秦栩栩看著眼前突然換了一副面孔的女人,黛眉微蹙,眸色愈發清冷。
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麼鬼?
不等秦栩栩想明白,溫雅兒委屈巴巴的聲音便再次響起——
「姐姐,這次回來,你就不要再走了好不好?我們一家人就這樣一起生活,不是也挺好的嗎?」
秦栩栩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滿臉嘲諷地盯著眼前做作的女兒,聲線清冷無情,「溫雅兒,別裝了,這裡沒有人看你表演。」
「姐姐,我沒有。」
溫雅兒無助地搖了搖頭,淒楚可憐地說:「以前的事情,真的都是我的錯,你就別再怪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