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霍景行就打開車門,坐在了秦栩栩身邊。
他掀眸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上的助理,聲線十分清冷,「暖氣開起來。」
助理立馬打開了車內的暖氣。
秦栩栩本就穿著濕漉漉的衣服,一直在瑟瑟發抖,現在突然開了暖氣,頓時感覺身上舒服了不少,可冰冷的衣服緊貼著肌膚,還是讓她覺得冷。
下一秒,霍景行低沉的聲音在車內響起,打破了車裏的安靜。「把衣服脫了。」
秦栩栩聽到這話,驀然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身側的男人。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無恥的話?他要不要臉?
她耳根泛紅,憤憤地瞪了一眼霍景行,緊張地盯著車前座,不搭理他。
霍景行看見她的反應,微愣,一直有些沉鬱的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嗓音沙啞地解釋:「我是說你的衣服濕漉漉的,穿在身上難受,可以脫了。」
秦栩栩才反應過來,有些羞惱被他看了笑話。
但她怎麼可能當著他直接脫衣服,於是黛眉緊蹙,依然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
坐在駕駛座的助理聽到這話,知趣地默默升起隔板,眼睛裏卻燃起了八卦的火焰。
他很想看看總裁是怎麼製服夫人,可想了想自己的安危,算了算了,還是活著比較要緊。
霍景行等了片刻後,看秦栩栩擰著性子,難受成這樣也不肯脫衣服,故意沉著臉說:「既然你不脫,那我先脫了。」
他伸手就要脫衣服,秦栩栩眼角的餘光看到後,連忙阻止男人的動作,惱羞成怒地說:
「霍景行,我們現在車上!」
「那又怎麼樣,你哪沒看過,害羞什麼?」
男人挑眉,伸手直接脫掉了穿在身上的濕衣服,他頭髮上的水珠滴下的時候,剛好順著腰腹的人魚線滑落。
秦栩栩俏臉頓時爆紅。
她急急地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可坐在她身側的男人,卻沒想過這麼輕易放過她。
霍景行想著秦栩栩身體一向比較虛落,剛剛又掉進了池塘裡,現在要是再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回家,肯定會感冒的。
可他勸這個女人把衣服脫下來,這個女人卻根本不聽。
他無奈之下,決定親自動手。
霍景行的手剛碰到秦栩栩的細腰上,秦栩栩就警惕地轉頭瞪著他,「你要幹嘛?」
「幫你把衣服脫下來。」
霍景行說得理直氣壯的,絲毫沒覺得現在脫掉衣服有什麼不對勁。
秦栩栩蹙眉,反手朝霍景行的臉打過去,「流氓!」
男人反應迅速,一把抓住女人的雙手鉗製住,看她這副不識關心、還對他避之不及的樣子,眉頭緊緊地皺起了一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聲反問,「你是我的妻子,我就算耍流氓又怎麼了?」
「難道法律規定,我不能對自己的妻子耍流氓?」
「你……」
秦栩栩頓時被噎得說不出一句話,用力地想抽出自己的手,可無奈霍景行抓得太緊了。
她瞪圓了眼睛,面頰通紅,「霍景行,你快放開我!」
男人神色冷淡下來,不管不顧地鉗製住她的手腕,又騰出另一隻手,吃力地給秦栩栩脫下衣服。
秦栩栩感受到霍景行溫熱的手指從肌膚上劃過,她身子忍不住地微顫,臉頰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