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棟別墅裡——
溫思柔一回到房間,就氣惱的將手上的包用力砸在床上。
緊隨其後進入房間的許安琪,快速關上房門。
她疑惑的看著溫思柔,低聲詢問:「怎麼了?早上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還不是因為溫晴那個賤人!」
溫思柔惱怒罵了一句,看著前方的雙眼微微眯起。
許安琪好奇,走近一步,疑惑問道:「溫晴做了什麼?」
「她那個狐媚子,什麼也不用做,就有兩個男人為她拚命。」
溫思柔的眼神滿是憤怒,恨不得現在就將溫晴置於死地。
厲應寒從來都是一個冷靜理性的男人,可他今天竟然會為溫晴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
這讓溫思柔難以接受,更不敢去想,他現在對溫晴的情感。
許安琪聽到這話,心下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她想,應該是封子戚跟厲應寒為了溫晴相互較量,所以才……
不等她回神,溫思柔怨恨的話語響徹整個房間。
「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就是死不了。」
溫思柔只要一想到過往,從幼時她就在找機會,弄死溫晴。
可是一次又一次,溫晴都命大躲過了。
命運就是這麼不公平,同樣是溫家的女兒,溫晴永遠比她耀眼,深得長輩喜歡。
死去的厲父厲母,也一直喜歡溫晴,而對待自己時,眼神總是透著異樣。
為什麼,她和溫晴比,到底是差了什麼?
許安琪拍了拍面前女人的肩膀,安撫道:「放心吧,溫晴不會再得意多久了。」
「她一天不死,我的心就一天都不會好過。」
有些怨,有些恨,只能拿命來換。
想必對於溫晴而言,同樣期也盼著她去死。
許安琪聞聲,嘴邊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容。
「放心,這次絕對搞垮她,你讓我做的都弄好了。溫晴肯定想不到,出去了一趟回來,房間裡就多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溫思柔暗下神色,對於許安琪的沾沾自喜,她並沒有表現出太多情緒。
畢竟,搞臭溫晴的名聲,只是第一步。
但若是計劃成功,那溫晴就再無翻身的可能。
她想到這裡,轉頭看向許安琪。
「那葯呢?」
「我把葯抹在她的水杯上了。」
許安琪得意的看著許安琪,眼睛裡是瘋狂,是報復的快感。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溫晴後悔曾經侮辱過她。
她要把溫晴加註在她身上的羞辱,通通還回去。
溫思柔聞言,點了點頭,「只要我們在監控裡看到她喝下水,就立刻行動,找個借口讓封子戚去她的房間。」
「倒時候記錄下那樣不堪的畫面,我們再把視頻公布給媒體,到時候……厲總肯定會跟她離婚。」許安琪說著,腦海裡開始幻想溫晴丟盡臉面的場景。
溫思柔嘴角勾起的弧度加深,那個賤人說,是應寒哥不肯離婚。
那她就讓全世界都知道溫晴『偷人』的醜事,逼著應寒哥跟她離婚不可!
……
另一邊,溫晴在見過簡助理後,回到了房間裡。
她將包放下,就淡定的朝浴室走去。
她自然不會放鬆警惕,但也不能做出任何錶現。
畢竟……誰知道這個房間裡有什麼。
溫晴拿過卸妝棉,一邊卸妝,一邊在心裡暗暗思索著。
許安琪偷偷進她的房間,到底會是什麼目的呢?
偷東西,似乎不像。
那就是……放了什麼不該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