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張的上前一步,語氣裡也是難得一見的焦急。
「安,我……我不要你的感謝,我們是夫妻,我保護你本來就是應該的事情。」
簡安淡漠的看向路易斯,淺笑著說:「先生要是不提醒,我差點都忘了我們已經領證了。」
「你……」
路易斯俊眉緊蹙,看著坐在病床上的女人眸色愈發深邃。
下一秒,他陰沉著臉轉身離開病房,
他很想在這一刻開始,就把就把簡安囚禁在醫院裡,讓她一步也不離開他的視線。
可同時他心裡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他要是真的那麼做,那他跟簡安之間,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所以,他在自己尚有一絲理智的時候,選擇了離開。
路易斯離開後,病房裡便只剩下可可和簡安兩個人。
小傢夥敏銳的感覺到媽咪的變化,擔心的伸手扯了扯媽咪的衣角。
「媽咪,你怎麼了?」
「媽咪沒事。」
簡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黑色的眸子裡滿是對可可的心疼。
跟路易斯離婚以後,她跟可可的自己,只怕又要回到過去了。
倒時候,可可又要跟著她受苦了。
她想到這裡,伸手輕輕摸了摸小傢夥的腦袋,心疼的說:「可可,媽咪以後可能不能給你住大房子裡。」
「媽咪,你說的不對。」
小傢夥乖巧的坐在簡安面前,歪頭看向自己媽咪,一本正經的說:「媽咪說過,有可可的地方才是媽咪的家。」
「這句話同樣對媽咪有效哦,有媽咪的地方,才是可可的家。」
簡安聽到這話,心裡頓時感動的一塌糊塗。
她的可可太乖巧懂事了,不愧是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寶貝。
……
另一邊,路易斯離開醫院後,直接飆車回別墅。
別墅的臥室裡,擺設是簡安喜歡的擺設,就連空氣裡都依稀殘留著簡安的氣息。
可惜,那人卻已經選擇離開了。
他陰沉著臉,一腳踹開房門,右手拿著酒瓶,仰頭就是一頓猛灌。
此時的路易斯,滿腦子都是簡安已經想起了過去的記憶。
他薄唇輕啟,喃喃的說:「安,我知道錯了。」
「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就在男人側身的時候,掉在脖子上的繃帶一緊,痛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可惜,身體上這點微不足道的疼痛,根本比不上他心裡的分毫。
很快,一瓶紅酒見底,路易斯雙眼迷離的看著再也倒不出一滴水的酒瓶,隨手將瓶子丟在了一邊。
半個小時後,男人頹廢的坐在地上,周身散落了一地的酒瓶。
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千萬根針扎了一樣,疼得他連呼吸都覺得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