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栩栩冷淡地看著男人複雜又震驚的神色,目光滿是冰冷。
「你認錯人了——放手。」
可霍景行卻對她的否認充耳不聞,隻一味地拽著她,自說自話。
「不可能!我不可能認錯……你就是秦栩栩,為什麼不承認?!」
秦栩栩冷笑,另一隻手用力出拳攻向男人的肋骨,然後用力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腕。
「先生,蠻不講理也得有個度。這可是看守所,你也想進去蹲著?」
霍景行長眉緊蹙,吃痛地捂著自己的肋骨,滿眼震怒地盯住了眼前的女人。
秦栩栩,她沒有死,她還活著,但是卻這麼多年不回來,現在被他看到了,還不承認!
他動了怒,又一次朝女人伸出了手——抓住了她的衣領。
霍景行的動作又急又快,秦栩栩沒來得及閃躲。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拉下了衣領,她勝雪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幾乎熠熠發光。
霍景行記得很清,秦栩栩的肩膀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只要他看到胎記,秦栩栩就沒法再抵賴!
而與此同時,霍景行的助理也剛匆忙趕到。
他看著眼前的一幕,頓時呆愣在原地。
霍總這是……在幹什麼??
光天化日,扒人家的衣服?!
這個女人是誰啊……
秦栩栩感覺肩膀一涼,心底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
她用力的掙脫霍景行,二話不說,直接就反手甩了男人一巴掌!
「臭流氓!你不怕遭報應嗎你!」
而霍景行只是有些怔忪地看著她的肩膀。
那裏沒有胎記,只有一個暗紅色的櫻花紋身。
……她不是秦栩栩。
可當霍景行抬起頭,看到女人惱怒的模樣,他的心又動搖了起來。
這個女人生氣的樣子,和秦栩栩的神情一模一樣。
他心下不由得一緊,危險的視線緊緊盯著眼前的女人。
「說,你到底是誰?」
「你神經病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秦栩栩有些心虛,但面上依舊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她就不信,她今天都化成這個樣子了,這個男人還能認得出她。
可她的回答顯然又令霍景行更加懷疑起來。
霍景行抿了抿唇,乾脆二話不說,直接面色陰沉的一彎腰,扛起了眼前的女人!
今天,他必須弄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霍景行單手打開車門,一把將女人丟進車裏,緊跟著坐在女人身邊,而後一把鎖上車門。
「開車,去林苑的別墅。」
「是。」
坐在駕駛座的助理戰戰兢兢的應了一句,驅車駛向林苑。
秦栩栩突然被砸到車後座之後,整個人都有點懵。
等她反應過來後,發現被中控鎖上的車門車門,她根本打不開。
秦栩栩沒有再做無用功,而是飛速在心裏盤算起來,一會兒到底要怎麼對付這個狗男人。
很快,車子便在她緊張不安的情緒中到達了林苑別墅。
霍景行下車後,一把拽住了躲在車裏的女人,面色陰沉的扛著反抗激烈的秦栩栩直接朝別墅裡走去。
進了屋,霍景行一把將肩上的女人丟在沙發上——
「把你的衣服脫了!」
秦栩栩聽著男人不容拒絕的命令,臉上寫滿了震驚。
她沒想到,這個渣男現在竟然會賤到這種地步!
在看守所門口把她挾持了就算了,現在還把她綁回別墅,要求她脫衣服!
而霍景行雙眸緊緊盯著眼前的女人,臉上滿是陰鬱的神色。
這女人肩膀上的胎記沒了,他就不相信,她大腿內側的痣還能消失!
秦栩栩面對霍景行陰狠的目光,眸色微冷,「不可能!」
「你這個色狼,我要去告你綁架!猥褻!」
「像你這種人渣,就是社會的毒瘤!」
霍景行聽著女人像連珠炮一樣罵了一堆,臉上越來越鐵青。
他再也忍不住,衝上前去按住秦栩栩的肩膀,傾身將她壓在沙發上,伸手直接開始她他的褲子。
秦栩栩呆愣了幾秒,隨後動作劇烈的推搡起來。
「啊!你有病吧!你是瘋狗嗎!」
「你到底要幹什麼!趕緊放開我!」
霍景行被女人的動作打得很痛,表情卻連變都沒變一下。
他伸出大掌,將身下女人的兩隻手攥緊,禁錮在她頭頂上,然後用另一隻手,繼續脫著她的褲子。
秦栩栩被氣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男人力氣太大,她只能盡全力滾動著身體,抬腳胡亂踢著身上的男人。
這凌亂不堪的場面,活像是犯罪現場。
兩個人拚命撕扯著,絲毫不覺有人來到了別墅門口……
溫雅兒心心念念了那麼久的婚禮被搞砸了,她是勢必要來問個清楚的!
於是她連破了洞的婚紗都沒換,便匆匆趕了過來。
秦栩栩死後的這五年,一直都是她陪在霍景行的身邊,根本不可能會有別的女人有機會給霍景行生下孩子!
所以那個攪黃了婚禮,又神似霍景行的孩子,到底會是誰的孽種?!
她一直以來那麼努力,就是要成為唯一配得上霍景行的女人。
現如今到了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容許別的女人奪走應該屬於她的一切!
可溫雅兒想不到,她急匆匆地走進,會看到那樣令她憤恨的一幕!
只見霍景行正強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而那個女人正羞憤大叫——
「不要脫我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