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塵如何都想不到,才到酒吧就遇上了青梅竹馬的老公。
這......
他腦子當下閃過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饒時琛為什麼會一個人在酒吧內喝酒?
據悉,很多婚後的男人在婚前一個樣,婚後又另一個樣。
於是乎,他開始產生了一個懷疑,那就是饒時琛來這兒是為了艷.遇!
當然,他只是懷疑,沒有確切的證據,自然不敢妄下定論。
只見他抬手將門給關上,長腿一邁,走到了吧台邊,臉上掛著一抹禮貌的笑,「饒總,真巧,你也來這喝酒。」
饒時琛撚著酒杯輕輕搖晃了一下,漫不經心的回應道:「是挺巧的。」
「不介意一起麽?」
「如果我說介意?」
景塵:「......」
這是開玩笑還是開玩笑?
饒時琛抿了一口酒,薄唇挑起一絲弧度,「開玩笑的,坐。」
景塵抹了一把臉,「饒總真是幽默風趣。」話落,他入座,抬手敲了敲桌面,和調酒師桑葉說了一句,「給我也來杯酒。」
吧台內,桑葉面容冷冷,不說話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她快速的調出了一杯小酒,然後放到桌上。
高楷臉上笑眯眯的,「景醫生,您今天怎麼也有空來了?」
聞言,景塵扯了扯嘴角,「今天做了個手術,把我給差點搞出精神病來了,我這不就趁著晚上沒事,過來放鬆放鬆麽。」
說話間,他捏起小酒,抿了一口,臉色一變。
靠!
什麼酒?
刺辣又難喝!
景塵礙於面子,沒敢將酒給吐出來,愣是硬著頭皮給咽下去。
只是,咽下去後,他眼眸不善的看著吧台內的桑葉。
桑葉還在調酒,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於是,景塵在心裡做了個決定。那就是等他把酒吧拿到手之後,一定在第一時間內就將桑葉給辭退了。
饒時琛再次抿了一口酒,眉宇微挑,「從事醫護看來並非一件容易的事。」
聞言,景塵回過神來,輕咳一聲,將手中的酒放下後,便再也沒碰了,回答道:「是不容易。」
高楷也加入了話題,「說起來,之前的疫情,要不是醫護人員們的貢獻和付出,只怕咱們沒法有現在的正常生活了,景醫生,說實話,像你們這些當醫生的,我可是打心眼裡很敬佩的。」
「嘖,瞧你說的,我不過就是興趣愛好罷了,從小我就想要當醫生而已,」景塵心裡有點小傲嬌,「之前的疫情,對我們醫護人員來說正是一個考驗,還好都挺過去了,不過,能夠為人民服務奉獻,我是很樂意的,其實這也沒什麼的,畢竟我是醫生嘛。」
說話間,他還是不忘在看似謙虛的態度中提高形象一把,再趁機自誇一下。
高楷笑了笑,「景醫生,你太偉大了。」
「你這說的,我有什麼偉大的。」景塵嘴上這麼說,實則臉上已經以肉眼可見的表現出了驕傲。
饒時琛眉目間染上笑紋,「是很偉大,念念從事護士以來,我一直很支持她,能夠娶到一個護士,我感到榮幸。」
聞言,景塵愣了愣,忽然間覺得這話聽起來有點那啥。
這是在炫耀,撒狗糧?。